芣苢瞳孔骤缩。
这怎么可能！
“我就说，怎么感觉好像有什么东西，原来是只小老鼠。”
芣苢循声望去，看到的却不是熟悉的人，而是一个满头银发，戴着面具的女人。
不是她。
芣苢稍稍松了一口气，但还是没有太轻松。
“原来，ds的幕后人就是一个毁了容的老女人而已，还真是令人失望。”芣苢立即呛声，同时把小爱往身后藏了一点。
他必须确定，这个女人用的，是不是他所想的。
“呵。”女人不怒反笑，“有意思。”
抬手，蓝色光芒乍现，无数冰棱如同一张网，狠狠地朝着芣苢砸下。
芣苢这一次看的很清楚，所以，他的心也跟着紧了紧。
柔和的绿色，如同生命的颜色，虽然看起来很脆弱，却密不透风地保护住了芣苢和小爱。
“这下，真的麻烦了。”芣苢脸色很难看，“小爱，这里危险，回虚空里去。”
小爱有心想要留下，却也知道自己留在这里只能给芣苢添麻烦。
“还有，千万不要打扰千泷大人，她的情况绝对不轻松，否则她不会在这个关头离开。”原本不想让小爱担心。
但现在却没办法了。
芣苢相信，自己要是不说，小爱一进虚空就会向芸香求救。
“可是……”小爱慌得快要哭了。
芣苢只好安抚她：“放心，拖住她还是不成问题的。”
小爱只能选择相信芣苢，转身遁入虚空。
芣苢还想通知秦艽等人暂时撤离，可那女人的攻击纷至沓来，根本不给他这个机会。
可随着攻击的增强，女人的脚上渐渐出现了一层寒冰。
并且缓慢地朝上蔓延。
虽然很慢，但确实有。
芣苢眼神一闪，果然，强行使用仙古的力量，是要付出代价的。
比如那满头的银发，比如被毁的容貌。
又比如，现在的冰封。
只要拖的时间足够，芣苢相信这女人自己就能把自己作死。
可是，他却没有把握。
九器之一，绝对守护，零度锁。
最强的是守护，也是封印。
攻击并不是主要的。
可即便如此，也不是现在的他可以应对的。
要不是因为这个人根本无法真正驱动，他就死定了。
可是，凌霜天狐的东西，怎么会在一个凡人身上，即便这个凡人有那么一点本事。
芣苢百思不得其解，但还是满心戒备。
两人缠斗许久，女人身上的冰已经蔓延到了膝盖。
她眼神一厉，露出一抹决然的神色：“我倒要看看，你有多大本事。”
她不知道这个人是谁，竟然有这么大的本事，但她相信自己手中的法宝是无敌的。
女人举起手——她的手中有一串蓝色铃铛。
蓝色铃铛急促地响了起来，竟显得有些吵闹。
女人脸上的面具碎裂，露出了一张布满蓝色纹路的丑陋面容。
原本只覆盖了她上半张脸的蓝色纹路，逐渐朝着她另外半张脸生长。
芣苢面色大变，高喝了一声：“零度！”
但正如他所料的那样，零度锁并没有给他任何回应。
“该死！”他低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