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想说什么？”芸香总觉得，玉竹的态度有点奇怪。
玉竹苦笑了一下：“其实我知道的，不正义的战争，终将会带来业报。
“但是，我没有办法扔下女皇不管。
“而且，惠惠啊，站在女皇的立场上，她也是被逼无奈，我们的国家，太贫瘠了。”
芸香当然知道大明内部因为多山地，经济十分落后，资源也很匮乏。
但是。
“这并不是伤害别人的理由。”芸香说，“资源不够，那就用已有的去换需要的。
“大夏是一个很友好的国家，原本，你们可以结成同盟的。
“只是你们太过在意自己手中的权柄。
“以己度人，才会担心被大夏反噬，多年前，大夏曾经对大明有过恩惠的，只是你们忘记了。
“或者说，你们选择了忽视。
“父亲，虽然我大明资源匮乏，但是，也一样能找到安身立命之法，只是决策者，走错了路！”
玉竹呆呆地看着芸香。
半晌，忽然笑得开怀：“惠惠，你变了，好，这很好啊！”
芸香抿唇：“父亲，你可曾听闻，道不同不相为谋？”
“不管相不相为谋，你找到了自己的道，我就很高兴。”玉竹倒也开明。
“好了，我也该走了。”玉竹又拍了拍芸香的肩膀，“惠惠，如果决定好了自己的路，那就走吧，不要犹豫，也不要彷徨害怕。”
“女儿明白。”芸香回答。
玉竹心满意足地离开了。
女儿长大了，他也没什么牵挂了。
这场战争，虽然现在他们还占有优势。
但是，玉竹已经高瞻远瞩地预见到了失败的结局。
真到了那一天的话。
他……
玉竹的背影给了芸香一种，并不那么好的预感。
“美惠。”是叶上秋。
【嘀！恭喜宿主，心动值+4，目前攻略进度，10%。】
芸香心下了然，叶上秋肯定是听到她和玉竹刚才说的话了。
人对和自己三观相似的人，总会多几分好感。
两人这几日看似已经走得很近，近的就差一张窗户纸。
但实际上。
这人对自己的心动值不过才只有10，还远没到喜欢的地步。
更不要说是爱了。
叶上秋靠近她，除了一部分是因为对她有好感之外。
更多的，大概还是为了给自己找一个保护伞。
同时，也方便他接近玉竹，探听更多的情报。
“元帅刚才……”叶上秋果然试探着问起。
“父亲没说太多，但是我总觉得，他似乎已经看到了大明失败的命运。”芸香也照实说了。
“预见到了，为什么不放弃呢？他在女皇陛下面前还是很有分量的吧。”叶上秋好奇这件事已经很久了。
他时常感觉，玉竹似乎并不想与大夏为敌。
“因为女皇陛下啊。”芸香叹息，“不是他在女皇面前有分量，而是女皇陛下在他心里太有份量。”
玉竹和女皇明祯，是青梅竹马。
小的时候，明祯是在将军府长大的。
玉竹从小就喜欢明祯，发誓要一辈子效忠，用尽生命去守护这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