芸香也不会说出来。
反正原主的身份挺好用的，就当从来没有替代这回事吧。
也免得这姑娘还要纠结是不是她害了原主。
“白师兄，现在可以跟我走了吗？”芸香问。
白蔹神色晦暗，不知在想些什么，还是跟着芸香离开了天台。
“我师姐从来都没有怪过你。”芸香最后劝慰了一句，“人还是要朝前看，你还有无限的未来呢。”
这一次白蔹没有在拒绝：“我知道了。”
顿了顿，他又说：“我知道了。”
芸香微微眯了眯眼睛。
白蔹已经向她告别：“谢谢你，还有，对不起。”
“真是个聪明人啊。”芸香不由得感慨。
林灵芝点头：“是啊，是个很优秀的人，所以，不应该为了不属于他的错误买单。”
芸香耸了耸肩：“师姐，你现在很虚弱，我先带你回去吧。”
林灵芝点头。
芸香将林灵芝收进了早些年从冥界带回来的百鬼瓶中。
林灵芝的个性太过绵软，而芸香身边终非净土，最适合林灵芝的，除了自在天就是幽冥天。
而出于某种不可言说的心思，芸香决定吧林灵芝送进幽冥天。
前提是，寒烟溟能够及时重建冥府。
回到原主住的小院，整个小院都已经焕然一新。
芸香并不意外，毕竟有卡尔这个管家在。
“主人，您回来了。”卡尔和布莱特在门口向芸香行礼。
“姐，你回来了！”小爱直接冲进了芸香的怀里，“我们找到当初博云走火入魔的原因了。”
博云就是千机家那位鬼王，也就是原主的太太太……太爷爷的名字。
小爱的表情，一看就是邀功的样子。
狡猾得有些可爱。
芸香摸了摸她的头：“所以呢？是什么？”
问这话的时候，她看的是芣苢。
小爱在说这些的时候，总是喜欢一波三折，跌宕起伏。
虽然有时候很可爱，但是芸香现在需要听的是结论，而不是故事。
“我们去鬼界转了一圈，发现了当年的一些秘辛。”芣苢确实不会讲故事，言简意赅，“当年有一名女性鬼王魑离一直想要得到博云的青睐。
“爱而不得，故而对博云下了蛊，让博云陷入了癫狂。”
芸香忽然笑了：“这真是，那女鬼怕是要气死了吧，都这样了还是没能把两人分开。”
芣苢无奈。
芸香的在意点总是那么清奇。
“我已经办了休学一年，我们去鬼界逛逛吧。”芸香一脸“就这么愉快地决定了”的表情。
芣苢：……
小爱：……
去鬼界用得着休学一年？
不想上学就直说啊。
“话说回来。”芸香突然想起来，“想要治疗心理疾病的话，我岂不是还要去学心理学，考个证？”
听她这语气，就知道她是嫌麻烦了。
果不其然——
“我觉得，我可以换一种方式。”
芸香一脸正色。
“什么方式？”小爱还真的被勾起了好奇心。
“回来再说。”
显然，芸香的恶趣味又一次发作了：“我们先去无间地狱，把我们的两位先祖带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