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简易祁呢?却可以把女人随随便便带到家里?
呵,这不平等的待遇,还真是看得难受!
“简易祁,你恶不恶心?你总说我和牧宇辰有什么,那我现在是不是应该明目张胆地指责你了?”
简易祁没理会安颜,而是把言蓁蓁抱进了浴室,让王妈去给她洗澡,而自己则拨打了私人医生的电话。
“安颜,你给我闭嘴,你知道今天发生了什么吗?蓁蓁她被人算计了!”
言蓁蓁被人算计?这么说,言蓁蓁如今这个样子是被人……下药了?
刚才看着她难受的样子,安颜就已经猜到了七七八八,但是简易祁却没有趁着这个时候碰言蓁蓁……
难道,简易祁他正人君子了?
这一刻,安颜突然不知该说什么了。
“安颜,你以为人人都是你呢?你能不能把你那肮脏的思想收一收?”
肮脏……
好吧,也许她是真的想多了,可是这画面该如何不让她多想?
不一会儿,私人医生来到了简家,简易祁见了私人医生所说的第一句话就是“人在浴室”。
私人医生进了浴室,看到这画面皱着眉头道:“简先生,这位小姐是被人下了药,好在药性快过了,打一针就好。”
“那就交给你了。”
解决完言蓁蓁的事情,简易祁立刻将目光对准了安颜。
“你觉得你不应该对我说些什么吗?”
安颜这一刻突然有些吃瘪:“我怎么知道……”
“我觉得你这个时候应该和我道个歉。”
“简易祁,你把她随随便便领到家里,你让我怎么不多想?”
“好吧,她被人算计了,被人下药,中途给我打电话,我也不能见死不救。”
“嗯,知道了。”
言蓁蓁这才反应过来,他们两个人的对话,颇像是夫妻二人拌嘴之后的解释。
安颜有点懵了:她这是在做什么呢?简易祁怎么做,带谁,关她什么事?
而简易祁此时此刻也有些懵:自己做什么,何必要向这她解释这么多?
没过多久,言蓁蓁便昏迷了过去,医生给她打的是镇定剂,药性可维持一到两个小时。
安颜不想解释太多,简易祁此时此刻心烦意乱,看着安颜的脸庞,突然也不知该说什么好。
两个人就这样僵持着,只是这样的僵持最终被医生的话而打破。
“简先生,这位小姐没事了,只要多加休息就会好。”
言蓁蓁被王妈扶持躺在了床上,简易祁瞥了安颜一眼,转身去了房间照顾言蓁蓁。
一个小时的时间很快便过去了,言蓁蓁醒来,第一个见到的人就是简易祁。
当看到简易祁的那一刻,她整个人都崩溃了。
“易祁哥哥,如果不是有你的话,我早就……”言蓁蓁声音哽咽,抱着简易祁就痛哭起来。
而这时,言蓁蓁正好瞥见了迎面走来的安颜。
像是宣示主权一般抱住了简易祁,哭得更厉害。
两个人相互依偎,弄得安颜活像个局外人。
简易祁背对着安颜,此时此刻还不知道安颜已经出现在自己身后,只是抱着痛哭的言蓁蓁,轻声安慰。
“好了好了,别哭了,我不都已经来了吗,别哭了。”
谁知言蓁蓁哭得越发越大声:“都怪我,都是我不好,我不应该一个人去吃饭的,下一次我肯定叫上你。”
“好,下一次你叫上我。”简易祁轻轻拍着言蓁蓁的背。
安颜站在客厅,卧室的门大敞四开,看着相互依偎的两个人,她的内心是如此凄凉。
心从来都没有像今天这般疼痛,内心抽痛的感觉犹如凌迟一般,刀子在心上剜着,然而还不让她立刻就死去。
这种慢性痛苦,她承受的不只是一次,本以为她可以足够坚强,可是当事情发生的这一刻,她还是太脆弱了,有时候太高估自己,反而不是一件好事。
言蓁蓁在简易祁怀里抹眼泪,嘴角却噙着笑容,眯着眼睛,内心充满了机关算计。
言蓁蓁这时擦了擦眼泪,对着站在空地上的安颜微微一笑:“安颜姐姐,你来了。”
简易祁这才发现安颜这人的存在。
安颜突然有些尴尬,看着两个人互相拥抱的画面她并没有多么奇怪,虽然心里很是难受,但是毕竟她已经习惯了这种场合,已经没什么想说的了。
只是她纳闷的是……言蓁蓁竟然被下药了,简易祁竟然没有碰她。
“安颜姐姐,你过来坐。”
安颜神情有些不自然,站在这里活像个局外人,还不如离开。
“你们先聊。”安颜走开,活像个简家大大方方的女主人一样离开,留着他们两个人互相拥抱。
简易祁看着安颜离开的背影,有些难受。
以前的安颜如果看到他们两个人拥抱,表情定会僵住,可是现在……竟然很是自然。
她是已经习惯了,还是真的不在乎了?
“易祁哥哥,其实安颜姐姐也很担心我的对不对?”
“嗯。”简易祁轻声答应,此时此刻不想说太多。
他和安颜之间……似乎僵持了太久了,已经忘记了他们本应该有的相处模式。
“易祁哥哥,这次真的谢谢你能救了我,不然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
“蓁蓁,害你的人是谁?”
言蓁蓁抬眸:“易祁哥哥,你是想为我报仇吗?其实不用的,华生应该也不是故意的,可能像他们这样的人为了达成目的,都不一定给多少人下药了呢,易祁哥哥不必太注重这一点,我更相信恶人自然有恶报。”
安颜在拐角处听了这话,差点笑出声,只不过这笑,是苦笑罢了。
她之所以这么说,不就是为了突出简易祁对她的在乎吗?这又是何必呢?
安颜摇摇头,不想看着两个人在台上演戏,便离开,走得远远的。
“你今晚去见了谁?华生为什么会给你下药?”
简易祁自然是不会放过对方,但是也要明白事情的前因后果。
“易祁哥哥,其实不怪华生,是我不知好歹罢了。”
言蓁蓁这么一说,简易祁更纳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