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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被拐骗的第一天(1 / 1)

卫以珩做出一副自责的模样:“这三日你真的受了很多苦,朕回去一定会给你治好的。”

容池临嘲讽道:“那这薄茧呢,也是这三天磨出来的?”

卫以珩信手拈来:“你习武。”

片刻沉寂。

“咳咳咳……”容池临浑身烧的厉害,突然用力的咳了起来,再度倒回地上:“好冷。”

他看着就蹲在身边的卫以珩,突然伸出好的那只手拉住了他的袖子,卫以珩顿时皱起眉,想要用力甩开,就看到容池临艰难的把自己拽起来,然后往他怀里钻。

卫以珩:“???”

卫以珩强压住想把人踹到一边的冲动,冷声道:“你做什么?”

“我真的好冷。”容池临嗓子又干又哑:“你我若是两情相悦,也就不用避讳这个了吧。”

其实他也没完全相信这人,他单纯就是想找个火炉暖暖,实在是太冷了,他都感觉自己要被活活冻死。

卫以珩咬咬牙,硬着头皮把人抱了一下。

容池临顿时一哆嗦:“疼……别碰我的胳膊,好像断了。”

“哪?”卫以珩低头去看,顺手捏了捏,以便辨别是脱臼了还是断了。

容池临吃痛,顿时炸了庙:“说了别碰你还碰!”

卫以珩眯了眯眼,神色极度危险。

从来都没有人敢对他大呼小叫。

容池临捂着自己的胳膊,再度往他怀里钻了钻,其实心里也有他的鬼算盘,天子不容造次,可若真是夫君,便可不顾及这些。

容池临不信任他,自然也要试上一试,殊不知这点想法早就被卫以珩猜的彻彻底底,他强忍下怒火,握住他的手臂:“没断,是脱臼了,朕帮你接上。”

卫以珩刚要发力,却见少年猛地抽回手,惊恐的从他怀里挪开,拼命往后缩:“我不要!”

“过来。”卫以珩冷脸扣住他没受伤的脚裸,往自己这边拉。

少年胡乱的蹬着腿:“我不要,你又不是大夫,怎能乱治!”

卫以珩骤然用力,少年立刻被拖到面前,却依旧不老实:“你我既是恩爱,你怎能如此逼迫我!”

“朕率兵打仗,接骨治脱臼都是常事,比宫里那些老太医经验丰富的多。”

“那也不用!”

在容池临的认知里,身为一个皇上,平日里恨不得一堆人伺候着,一堆人奉承着,就算接骨接偏了,被接的人也得笑呵呵的说陛下真厉害,他才不做那个枉死鬼!

卫以珩动了气:“那你就疼死吧。”

容池临捂着胳膊死不松手:“疼死就疼死!”

疼死也比接偏了拽下来再接强!

卫以珩差点气笑。

他不知道容池临失忆后竟是这幅模样,原本在宫中擦肩而过,他都恨不得从头抖到尾,胆子小的不行,怎么敢这般和他大呼小叫。

如此一来,到比先前有趣多了。

吵归吵,冷还是冷,容池临小心翼翼的再度钻回卫以珩的怀里,把自己缩成一团,说话的功夫便晕了过去。

卫以珩伸手推了推他,指尖传来滚烫的温度,他半分同情也无,猝然起身,把容池临推到一旁,无比嫌弃的拍了拍自己的衣服。

地上凉意彻骨,少年把自己缩的更小,气息杂乱,睫毛也在不安分的抖动,卫以珩全当做没看到,然而下一秒,身后便传来微弱的呼喊,声音里还夹杂着几分哽咽,喊的东西却让他顿时一愣。

他喊的是:“千秋……”

“不要……不会的……”

卫以珩,字千秋。

这辈子从来没人敢喊过他的字,双拳被捏的咯咯作响,他的字知道的人极少,这人又是如何得知。

许是听错了,毕竟声音太小,又被风声掩去大半听的并不真切,更何况他们二人交集不多,卫以珩可不觉得他能在睡梦中喊自己的名字,即便是喊,也该喊卫明泽才对。

卫以珩阴晴不定的看向他,只见那少年眉头紧锁,睡得极不安稳,似乎被梦魇纠缠无法脱身,忽的从眼角划下一道泪。

不知为何,卫以珩看着那滴泪,心口骤然一疼。

像是穿越了时间,早被他遗失在风尘里的那抹疼,再度划上了他的心口。

待到外面的雪小了几分,卫以珩出去折了几根树枝在洞口燃起,烟雾吹出,不多时亲卫便寻了过来,一进来便看到让他们终身难忘的场面。

杀人不眨眼无半点温情可言的皇上,竟然抱着那个他曾厌恶到极致的质子!?

而且那容池临衣服还穿的极不规矩。

亲卫内心波涛汹涌,面上却平静如水,卫以珩起身,把昏迷不醒的容池临交到旁边的亲卫手里:“带回去。”又对齐木吩咐:“你们几个继续在此处寻,莫要给卫明泽透漏半分消息过去。”

“是。”

卫以珩先行,亲卫背着容池临紧追其后,骑上战马,穿过林子空巷,一路赶往皇宫。

容池临被放到了养心殿,领事太监张福满诚惶诚恐的把皇上的命令传达下去,悄悄窥了眼厚重的床幔下那个躺在床上的少年,暗叹皇上的心思真是难以捉摸。

先前还放言要弄死这个不知检点的东西,如今就把人带回来了,甚至还放在了龙床上,如今这待遇怎么突然就不一样了?

不过说实话,这质子着实有几分姿色,年岁不大,又干干净净的,就让他看着都心动。

也是可怜,还未及冠就被家国丢到了这龙潭虎穴里,受尽白眼凌辱,也难怪会想和温润如玉的平康王远走高飞。

卫以珩换好衣服,掀开珠帘走到床前:“他怎么样了?”

“回陛下,”丁太医跪到床前:“风寒倒是不打紧,就是摔的实在是有些厉害,左臂脱臼,右腿断了,身上的伤也都不轻,最严重的就是后脑,似乎撞到了石头上,肿了很大的一个包。”

卫以珩伸手摸了摸,果然肿了个鸡蛋似的大块:“撞的这一下,可会导致失忆?”

丁太医一愣,陛下可是最讨厌与人接触的,圣心难测,他不敢深思压下心中惊讶如实道:“怕是会的,伤的如此重,死了痴傻了都说不准。”

痴傻?卫以珩面上依旧平淡如水:“能恢复吗?”

“臣不敢保证。”丁太医道:“月余经年,甚至是一辈子都是有可能的。”

太医同宫人交代完事项便离开了,卫以珩站在床前,凝视着宫人给他涂伤药,少年的衣服都被褪下,还未沐浴仍旧脏兮兮的,按照太医的说法最好是等到他醒过来以后再沐浴,时间不可过久,洗去浮尘血渍便好。

着实麻烦得很。

可能会失忆,也就意味着可能不会,他素来都是戒备心极强的人,怎可能轻易就信了容池临。

卫以珩靠在中室的软榻上,疲惫的揉了揉眉心,张福满连忙跪过来给他捏腿:“陛下早些休息吧。”

“都吩咐下去了吗。”

“都吩咐好了,”张福满改了称呼:“待容公子醒来,必须都要以礼相待,不会有人露出马脚。”

“除此之外,”卫以珩道:“不准他离开养心殿半步,而且不准任何人探望,尤其是长公主和丞相家的女儿,把他们的嘴给朕看好了,把人务必给朕关牢了,出一点差错为你是问。”

“奴才遵旨。”

“千秋!”猝不及防的喊声突然响起,是从床幔深处传来的,容池临眉头紧锁,无意识的抓住床单,额头都是细密的汗珠。

此言一出,宫人瞬间吓得跪下,屋子里的都是卫以珩的亲侍,张福满更是自小就跟侍候在他身边,可是即便这样,知道卫以珩字的人也并不多。

但是张福满知道,他首当其冲,额头冷汗直冒,这人竟敢喊陛下的字!

要知道这字可是陛下心头的一把刀,从不许任何人提起。

究竟是哪个不要命的泄露出去的,他全身抖如糠筛,生怕自己下一刻就脑袋不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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