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挨的极近,任何细微的反应都感受的一清二楚。
卫以珩移开身子,坐起,盯着他睡的平静的脸,视线一点点下移,自嘲一笑。
“还装?”
容池临双眸紧闭,一声不吭。
卫以珩气的肺疼,一把掀开他身上的被子:“身子都这样了还想装?”
容池临一动不动,硬着头皮死撑。
“行。”卫以珩被气笑了,当即将床边的壁灯拿到帐子里悬着,抬手放下了最厚的床幔。
猛地将人拉倒怀里,手指摸着他的脸,一路向下。
滑过喉结,勾开他松松垮垮的衣带,再到腰带。
慢条斯理的拿过一根柔软的羽毛,轻柔的划过他细嫩的皮肤。
床上的容池临心咚咚咚直跳,一身的血都忘脑袋上涌。
这几天春梦做的有点多,实在是经不住这等撩拨……
卫以珩不急,一点点的勾着他的火,看着他越来越红的脸,越来越按耐不住的冲动。
卫以珩嘴角微微勾起,大掌在他腰上揉了一把正要往下,容池临满脸通红的一把抱住被子拼命的打滚。
“你还是不是个人了!哪有你这样的啊,我还是个病人你就这么动手动脚,简直臭流氓!”
卫以珩跨在他的身上,直直的盯着他:“什么时候醒的?”
“也……也没多久……”
“没多久是多久?”
“就是没多久。”容池临面红耳赤,嗓子发干:“你下去…………”
“下去?想得美你。”卫以珩气的无话可说:“要不是你那不争气的身子你还想装多久?”
“能装多久装多久。”容池临捂着脸:“谁让你大半夜占我便宜,又摸又亲的,要不是我醒了你是不是都要那个啥了?”
卫以珩磨牙:“没——有。”
“还没有,我看就有。”容池临心虚的看着他,忍不住往上边抬了抬头,有些事,他还是得确认一下才放心。
“内个……你是不是还喜欢我啊?”
卫以珩气的快吐血:“你自己看不出来吗?要是不喜欢朕犯得着没日没夜的守着你?”
容池临小小的得意一下:“那内个苗疆公主……”
“假的,做给你看的。”
容池临刻意拉长了音:“哦~”
容池临抬手环住他的脖子:“那我跟你说个事。”
“嗯。”
容池临面红耳赤:“我和卫明泽说清楚了,我……我还是离不开你。”
容池临双目明亮的看着他,温柔而眷恋的说着心里的话,便是再大的气也该消了。
卫以珩拿他被办法,埋怨似的捏了一下他的鼻子:“这么久才知道,该罚。”
容池临有心跟他腻歪,嘻嘻哈哈的抱着他往下拉:“我要是不醒你打算怎么办?”
卫以珩故意道:“把你丢出去。”
容池临撇嘴:“丢出去你还得巴巴的捡回来。”
“不捡,叫野狼叼走。”
容池临自信满满:“那你也得从狼嘴里抢回来。”
“真当自己是块香饽饽?”
“那可不。”容池临抱住他,把下巴抵在他肩膀上长出一口气:“快给我抱抱,多久没抱了都想死我了。”
“还不是你自找的。”
容池临正色:“你还有没有别的事瞒我?别过两天又给我当头一棒吧。”
“绝对没了,朕可以发誓。”
容池临好像吃了颗定心丸,安静了一会儿又忍不住好奇:“这段时间你是不是过的可艰辛了?”
卫以珩拍他头一把,不说了。
“是不是是不是?”容池临好奇的要死:“是不是大半夜都得抱着我的衣服,天天睹物思人,自己蒙在被子里抹眼泪?”
卫以珩无语:“没有……”
容池临哪肯轻易放过他:“那是不是天天晚上睡不着觉,一做梦满脑子都是我?”
卫以珩一把将他的双手扣在头顶,捏住他的脸亲上去,堵住他那张恼人的嘴。
两人分开,卫以珩静静的看着他,嘴唇微动:“你这几日做了什么梦?”
容池临呼吸急促,有些失神反应不过来他突然转变的话题,不经大脑的嘟囔:“太多了,我记不太清,好像做春梦了。”
卫以珩捏着他的脸:“记不清还知道做春梦,你说你是不是放荡?”
容池临不甘示弱:“你才放荡,也不知道谁趁着我昏睡的功夫又摸又亲!”
卫以珩心虚的偏开头,顿了顿,又道:“那日坠湖你可还记得什么?”
容池临脸上一阵茫然,回想许久才恍然大悟:“我记得有人推我!我当时急着见你,就从冰上抄近路,突然听到身后有声音还没等回头就被推到了冰洞里,然后他把我推远,我找不到出去的冰洞……”
容池临用力回想,头阵阵刺痛,面漏痛苦,卫以珩看着心疼,忙道:“难受就不想了不想了,明天再说,你想点开心的能让你放松的事。”
“开心的事?”容池临眨眼看他,突然猛地向上一顶,一脸放不开:“内个……好久都没……内个啥……能不能……”
“不能。”卫以珩皱眉:“刚醒你就想这些事,命还要不要了?”
容池临脸憋的通红:“可我燥的厉害。”
“忍着。”
“哪有你这样的,”容池临有些尴尬,忍不住给自己找面子:“说实话,你是不是憋太久了憋出病了,你要是不行的话咱们可以治……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