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音懵住了,后无可退,前无可挡。
关键是,微末去了哪里?怎么到现在还没回来?
徐音道:“羽公子!你在说什么?我怎么可能勾引你?”
“那天你约我,还不明白吗?就连我去城主府看望世子殿下,你还是想撩我,怎么,玩腻了微末,想攀高枝了?”姚世羽眯眼道,语气尖细怪异。
姚世羽一开口,徐音便明白怎么回事了,脑海里又是一声哀叹的声音,而他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
变了,人格,双重危险。
徐音就知道,以为有了姚世羽,相当于系统左右,结果更加坑爹的是,成为下祸的那个人!
以姚世羽与郡主的关系,肯定想把徐音给当场捏死了。
可徐音现在还不想死,更不想受折磨。
“郡主!饶命,我什么都没做,我是无辜的,请郡主饶……”了我。
冉月趁徐音说话时的不注意,以及两个人已经架住她了,一巴掌甩在了徐音的脸上。
啪的一声响亮,徐音的脸歪过一边。
冉月笑道:“真爽啊,徐音,我说过吧?你嚣张不了多久的。”
“你!”徐音回过头,眼神怒瞪着冉月,嘴角溢出了一点血丝。
她何时嚣张过,只是在替一个无辜的人活下去,那是唯一的线索和命令。
徐音牢记于心,不然早就跟微末跑了,怎么会跟你周旋至今?
“带回去。”梁优转过身道,一点都不想再废话了。
姚世羽狡黠的笑了,看向徐音的表情是一脸嫌恶。
徐音的脸有些疼,眼神里因恨意生了不少血丝,直接淋着雨,被两个大汉带走了。
前面一辆奢华的马车,梁优和姚世羽坐了进去,冉月在外面跟车夫坐着。
后面是两个人和徐音在雨中奔跑,是的,跑。
他们两个可不会怜香惜玉,对于这种瘦弱排骨的女子,也并非那么艳丽好看。
为了跟上马车,他们都是拖着徐音跑,脚下生风。
徐音的脚来不及跟上,时不时的膝盖磕到了地上,疼得她龇牙咧嘴。
不少雨水灌进鼻子和嘴里,眼睛也挣不开,一片朦胧,脑子混沌不清楚了。
徐音的脑里,唯一想到的是,微末去哪里了?
微末……
徐音的心里不停的呼唤,希望他快点出现。
可是,微末已经被支开去看姥姥了,完全不知道这边发生了什么事。
当晚至明日,微末才回到客栈寻人,早已过了多久。
徐音在拖着走,意识逐渐模糊,头顶上响彻着雷雨,好不温柔的打下来。
就在徐音快撑不住的时候,马车停了,她也停了。
徐音似乎听到“把她关住了,这次哪里也不许放过!”的话,她继续被架着走,到了一间靓丽的房里。
铿铿两声门关紧了,又是回到了黑暗中。
接着丝光,徐音知道这里是郡主的房间,并没有关她去黑屋子,是为什么呢?
翌日,一早门开,阿兰猛地丢来碗筷,饭食洒在了地上,很明显是故意的。
徐音冷着眼看去,说道:“你这是什么意思?”
“喂狗啊,不都是这样吗?阶下囚,失宠的人,还想受到什么好待?”阿兰嗤笑道。
徐音咽了一口水,有些干渴,看着素食饭菜没有胃口。
徐音犹豫了一会,说道:“兰姐,行行好,你把饭菜弄洒了我不怪你,我口渴了可以给我带水吗?”
阿兰笑了笑,说道:“水吗?当然有。”
说着,门外出现的汉子递来了一碗水,阿兰手握着,示意在徐音面前。
其实郡主府的房间几乎搬空了,床上一无所有,只是空壳的房间,装扮的靓丽而已,不像下人的房间那么破烂。
城主府那么大,她梁优想去什么位置住都可以。
所以徐音只是趴在桌子上,靠着椅子睡到了天亮,直到阿兰进来。
“诺,马上给你。”阿兰说道,端着水的手慢慢倾斜,一碗水就此倒在了地上。
“……”熟悉的桥段,熟悉的动作,让徐音想到了剧情。
这里,便是徐音音被关后即将受辱的前奏,不出意外的当晚和明天,会有人来。
但眼下阿兰的侮辱,够让徐音气了,却无法出声,免得她变本加厉。
阿兰道:“告诉你,今天的饭菜就这些,你不吃也得吃,水是不可能的,等郡主去拜了佛回来,再收拾你。”
她说完,转身出去,两个人把门关锁上了。
因是白天,外面的阳光照射,映出门外的两个影子。
徐音笑了笑,这是多重视啊,还让人看守在这里。
梁优信佛,徐音怎么也没有想到会有这样的桥段,这些先抛在脑后,她看着地上的饭菜,陷入了沉思。
一日里,徐音都在房里待着,没有任何办法。
昨晚的微末赶回了旧街深巷里,见到了姥姥,她已奄奄一息,快活不住了。
微末连忙找来大夫,连夜给姥姥看病,大夫需要时间,需要等待。
微末只好守着姥姥,望着她一动不动沉睡的样子,焦急的心时刻拧紧。
早上,微末用毛巾给姥姥擦了脸和手臂,继续看着她,大夫赶来继续看,仍是摇摇头。
“怎么了大夫?我姥姥她到底怎么回事?”微末问道。
“我想知道,你是不是有什么仇家?”
“仇家?没有,大夫你明说吧,我很想知道。”
“唉,其实昨晚我看的时候就觉得不对劲了,这里城郡哪有这样的药材,我看你姥姥是被人灌了毒水,所以昏迷不醒,恐怕不久要升天了……”
大夫的话音一落,微末的拳头就此袭来,重重地打在大夫的脸上。
大夫跌倒在地上,药箱子都洒了出来。
“你胡说八道!姥姥怎么可能会中毒水?是谁有这样的权利对她下手?”微末愤然道。
大夫不紧不慢的从地上爬起,似是见惯了病人家属的情况,没有大惊小怪了。
“打我照样要付钱,两份,拿来吧。”
大夫伸出手,微末看了一眼,从怀里掏出最后的银子,全部都给了他。
“我只是负责告诉你,爱信不信,我走了。”大夫转身就走,还哼着曲儿。
微末以前找过他看病,所以相信,敢下手,只是嘴硬不愿说罢了。
后面,传来了朝强的声音,“末哥,你姥姥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