蛊(1 / 1)

宫陌离抱着怀里的人儿不知道该说什么,他一直抚摸着宁洱的头,安慰她的情绪。

宁洱不高兴,因为宫陌离忽然出现把她带走了,她还没玩够呢。

太医拿着银针挑了几处穴位问宁小主的反应,她都摇摇头。

几个太医操作诊脉,商议之后只是无奈的叹气着:“陛下…宁小主这病治不了,估计是原来留下来,会跟着一辈子。”说完,他们就可以感觉到气压骤降。

宫陌离意味不明的扫了一眼太医们,最后硬深深的挤出来一个“滚”字,随后又把视线落在宁洱身上。

他忍不住亲吻着宁洱的额头,眼睛…神态悲伤,嘴里喃喃自语着:“是朕不好…朕应该早一些接你的…”

李福叹了一口气,把屋子里的人都遣散了。

宁洱不明所以的对上宫陌离有些悲切的眼神:“你哭了?”

宫陌离紧紧盯着她的脖子,一脸阴沉道:“谁弄的?”

“嬷嬷已经惩罚过了,换做你该怎么做?”宁洱反问一句。

宫陌离抿嘴不说,若是他罚,那个动了宁洱的人当下一定死了。他拿着药膏,小心翼翼的给宁小主上药,生怕这个精致的瓷娃娃会受伤。“秀女院…主子还是别去了吧,朕不在不放心。”

宁洱一听就不高兴了:“去…有热闹可以凑,别说我身份…”她是一根筋儿的脑子,凡是认定的事情都不会放弃。

皇帝最终还是妥协了,其实宁洱不过救了他而已,教他武功,诗书,谋略…给他势力。当宫陌离登基后,只要对宁洱敬重有加就好,没必要如此卑微至极,可他想这么做,这是他欠这个人的…

“暗卫跟着你吧,有事就找朕…朕第一时间赶过来。”宫陌离拗不过她,只好作罢。

待看着主子睡着后,皇帝才阴沉一张脸出来,对暗处的人说:“找烟雨阁的阁主,查查主子到底在过去几年发生了什么…”

说罢,一道黑影略过…

烟雨阁,是江湖上最大的情报阻止,世间万物的资料,只要你想要就可以找到,无所不能,无微不至。

而这烟雨阁向来不做亏本买卖,真相往往伴随着巨大的代价…同样保守秘密也是如此。

……

御书房里,宫陌离端坐在座位上,眉头紧皱。

“最近这礼部尚书倒是往前太子那里去的勤快…朕听闻他原来是前太子那边的人。”宫陌离手里把玩着小石头,一双眼睛阴沉的可怕。

“陛下,他最近老是去前太子那边,说不定是…”李福最近可是把礼部尚书看的紧紧的,任何风吹草动的都给注意到。

“朕倒要看看他有什么能耐!”宫陌离冷哼一声,手里的小玩意瞬间粉碎了一地,李福见状噗通跪下,连连磕头道:“是奴才多言,说错话了…奴才该死,但是陛下防人之心不可无呀!”

“朕知道…”宫陌离眯着眼睛,若有所思。

宫陌离是篡位当的皇帝的,他逼迫老皇帝退位,监控了太子,这才最后当上了皇帝,由于某些原因太子只是被监控在他的庭院里,没收了他手头的一切势力。

不论怎么说,还有些名不正言不顺,加上帝王本来就忌讳朝臣们参与皇位的争夺中,这件事情就显得有些麻烦。

礼部尚书最近可是拉拢了很多的朝臣,这些宫陌离自然看在眼里,加上他家还有一个当贵妃的妹妹,礼部和兵部秘密有往来,还和手握兵权的将军相谈甚欢…这礼部尚书可算是把脑袋伸出龟壳了,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模样。

不论从哪个角度,这礼部尚书都是眼中钉!

他若直接除去,朝廷中的老大臣们一定会上奏弹劾他,他登基不久,地位还不稳,多一半还要靠着这些老臣子。

但是若不把礼部尚书除去,日后定然是一大隐患…宫陌离思来想去,这件事情还得需要一个理由。

“你有什么看法?”宫陌离撇了一眼房梁上的人,轻笑一声:“朕早就发现你了,还躲在干什么?”

那人从房梁上跳下来,朝着宫陌离笑了笑:“皇兄的功夫倒是精湛不少,竟然已经察觉到我来了…”

李福打了一个激灵,立马行礼道:“给果亲王请安,王爷千岁。”

来的人是宫陌渊,宫陌离的众多皇弟之一,烟雨阁阁主,一位闲散久了的果亲王。不过他和宫陌离一样,都是被宁洱手下的人抚养长大的人,于情于理都有同一个主子…宁洱。

“朝廷上不能动手,那么就从后宫动手吧,弄一个株连九族的罪名,背锅的人自然是礼部尚书就行了。反正后宫水深,正好还会有人推波助澜呢。”宫陌渊啪的打开扇子,甩了两下扔到了宫陌离的身边。“这是主子原来的武器,你拿着吧。”

宫陌离接过扇子,神色一动:“烟雨阁有消息了?你何时打算去见见主子?”

宫陌渊闻言摇摇头:“查不到关于主子的事情,似乎被处理掉了。我就不见主子了吧…她现在失忆,加上性子孤僻,也就和你一个人亲近一些,指不定还防着我呢…倒是你说的失痛症的事情,我倒有一些眉目了。”

宫陌渊眼神之中划过一丝丝的失落,主子记不记得起来他或许都是命中注定吧…

“哦?什么眉目?”宫陌离挑眉问道。

“南蛮那边有一种蛊,可以让人五感尽失,我怀疑主子是中蛊了,你回去查一下主子的耳后,腰部,脚底,锁骨处有没有一个小红点…”宫陌渊说着说着,就发现宫陌离的脸色越来越不好了。

“此蛊可有解药?”宫陌离握拳更加的心烦意乱。

“无解…但是看主子的情况,那蛊并没有害去主子的性命,只是夺走了主子的痛觉而已,平常多加留意一些就行。”趁着皇兄脸色还没差到极点时,宫陌渊赶紧说完,准备溜之大吉。“皇兄,该说的我都说了,我还有事,走了…”

宫陌离把玩着扇子,片刻以后眼色一沉看着地上跪着的李福冷笑一声:“你可曾听见了什么?”

李福是一个聪明的人,听着皇帝念叨主子什么的云里雾里的,他好奇归好奇,但什么也会烂在肚子里,见皇帝冷笑连连磕头道:“奴才什么也没听见…”

“管好你的嘴…”

“奴才遵命!”李福吓得差一些破了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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