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什么不敢的？”
乔安娜一把将霞姨拉到自己身边，如怨灵一般，看起来令人瘆得慌。
她声音带着无穷尽的可怕。
乔安娜怒骂道，“林婉，你都敢叫人查我了！我还有什么不敢的？”
“我告诉你，要是你真的要毁掉我，我也就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我也要毁掉你！”
好在现在她幕后的金主还没有厌弃她，也许觉得多年的金丝雀站到调香界最高处，他也觉得很自豪。
可，她不确定，金主会不会从一而终的挺她替她做主。
林婉手心里已经冒了汗，要不是行动不便，她真想拼了老命的，将手中的石膏砸到乔安娜的脑袋上！
“怎么会有这样蛇蝎心肠歹毒的人！”
霞姨不可置信盯着身旁的女人，“德不配位，必有灾殃！”
她冷冷道，“你要是身正不怕影子斜，就不会怕婉婉查你。既然你行不正坐不直，那就算婉婉不查你，你也迟早会落马！”
霞姨虽然不会调香，但是却也知道唐莉禾年轻时对国际调香师这一名号的向往。
没想到现在站在国际调香界金字塔话。
她声音轻快，“没关系妈妈，反正你刚刚凶的是爸爸，而爸爸压根就不会生你的气。”
“妈妈你不用道歉，而且你要道歉的话，也应该向爸爸道歉啊！”
林婉这才重新正眼看了眼封程衍。
她身为一个母亲，就要给孩子做榜样才对。
尽管道歉的话难以启齿，但是她还是鼓足了勇气。
她郑重说道，“对不起封程衍，刚刚是我冲动了。”
“不用道歉，你的坏脾气，留给我也很好。”
起码，要是全留给他了，就不会再有别的男人肯接受这样的林婉。
而且他觉得刚刚林婉发脾气着急的样子，还挺可爱来着。
林墨简直觉得没眼看，老夫老妻了还**……真是的！
林沐则用双手捂住妹妹的眼睛，“墨墨，你也觉得刚刚爸爸那话辣眼睛吧！”
“一把年纪，真是羞羞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