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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章 洗脱污蔑(1 / 1)

魏姝遐惊慌失措,她霍地站起身,惨白着脸冲对面的女子凄厉喊道:“我没有!我没有和谁私通书信!”

四桌的女子在魏姝遐的哭喊中愈发呆楞,却在触及那抹狠厉眼神后狠咬唇齿,坚决指道:“姝娘,我同你是闺中密友你何苦欺我,你和程郎君的婚约没了不就是因为你和外男私通书信吗!”

“你敢说一个月前你的诗作和那男子的浪语没有被发现吗?”

“你敢说婚约不是因此而被退的吗?”

“你敢对天发誓我说的都是假的吗?!”

一连三问,魏姝遐嗫喏着嘴唇,竟是一个字都吐不出来。

退婚这事虽被压了,但还是有风言风语传出,众人因赐婚的事原还有怀疑,但现下看魏姝遐的反应都信了七八分。

一瞬间,魏姝遐的耳边被八卦和指责包围。

“怪不得这府印婚约都没了,原是程郎君戴了好大一顶绿帽子啊。”

“这帽子现在怕是传到桓大人身上了。”

“哈哈哈哈!”

“好一个荡妇狐狸精,先前就听闻她使了手段得以和桓将军有了情缘,原来是老手。”

“建邺竟有这样的贵女,真是羞耻,呸!”

悲痛、后悔,漫天的情绪快要从程予胸中溢出,他几乎快要脱口而出,前倾的身体又硬生生被程怀秉截断。他捏住程予手腕上的穴位,低声厉喝:“功亏一篑,你二十年的隐忍都就毁了!”

孤独站在席间的女郎没有看到那负心的旧情人是如何收回身体,如何垂眼逃避,她犹如一叶孤舟正被风吹雨打,眼泪如珠玉簌簌滚落,不多一会儿,泪痕已遍布小脸。一阵风吹来,发丝粘在泪上,魏姝遐仿佛随时要晕过去。

“我没有,我没有……我没有的。”

她双目泛空,呆呆站在那里,嘴里嘟囔着。

但没有人理会她。

直到“啪”的一声,桓昕站起身摔下酒杯,他锐利的目光扫过席间每个人,最后定格在程怀秉脸上,宴席的吵闹声才戛然而止。随后,他走到魏姝遐的身边,突兀地笑了一下:“这等骇人传闻桓某怎么从未听过?”

他位高权重,掷地有声,一时间众人脑海里都有了别的想法。

“不是的,我有证据,我有证据!”先前还怯懦的女子仿佛换了个人,进入极度亢奋的状态,她挥舞着手臂,从袖袋里掏出一叠东西撒在空中。

“桓大人不要被骗了,这是姝娘亲手交给我的,赐婚后她想让我替她销毁,但我不忍看桓大人受骗,身为女子如此不堪怎配得上将军您!”

围观的人群或直接或暗扫,将撒落在地上的东西看了看,越发深信这个传言。

桓昕抬脚从地上捡起几张,小娘子诗作上的字迹隽秀,笔锋收尾处又带着一股凌厉,词作多为抒怀叙景,儿女情长并不多见。但若有心诬蔑,描景也是艳词。

再看另一种纸上的淫词艳语,字乍看不错,但力道绵软,字如其人,定是懦弱之人。

两个纸张放在一起,桓昕也瞬间明了魏姝遐的计策,她先前要求的帮忙到这里才是正题,小娘子的戏还得他桓昕来主导。

桓昕低下头,柔声对魏姝遐问道:“我不管其他人怎么说,你呢?”

魏姝遐的身体摇晃了两下,桓昕伸出胳膊将她撑住,也几乎把她揽在了怀里,二桌的仪和郡主死死盯着两人,手里的帕子攥成一团。

“我虽才浅学疏、不通礼乐,但从未忤逆过母亲的教导做出这等事。我从未,从未和任何人私通过书信。奴家自幼体弱鲜少出门,连这位娘子的名讳来历都不知,怎么会让她销毁什么东西。”

魏姝遐声泪俱下,一张脸梨花带雨,窝在桓昕怀里如初荷方绽,清丽无双。

“你莫要再撒谎了姝娘,这东西是你的你可认?”那女子狠抓不放,咄咄逼人。

魏姝遐缩了缩肩膀,怯怯点点头:“是我的,可我真的没有和谁通过书信,真的。”说完她抬头看着桓昕,这一声悲泣,几点泪光已让她显出十足楚楚动人的美,任谁看了都要心生怜意。

桓昕一瞬陷入这漩涡中,停了半晌才回过神开口问道:“这些诗你作于何时?”

“永平十二年季春所作。”

桓昕听罢拿起纸张细细看了看,突然朗声笑了出来,他将怀里的女郎放下安置在椅子上,向另一桌走去,把手里的纸递给了其中一位中年男子。

“张少监且看看,这女子笔迹的纸可是永平十二年的东西。”

那男子双手捧过,将两种纸也细细甄别了一番后作揖说道:“这纸确为永平十二年所产,永平十四年春节前,南晋所有纸张均为少府监主持印造,上有少府监暗印兼年份,作不了假。”

桓昕勾起一个嘲讽的笑:“张少监在少府监供职五年有余,那另一张呢?桓某眼拙看着不像是同一年。”

魏姝遐闻言支起身子,探着头朝桓昕在的地方看去,整张脸流露出希冀和崇拜,攥到发青的手泄露了她的紧张。

张侍郎再作揖回道:“桓大人过谦了,另一张男子笔迹的纸确不是十二年的,上头并没有暗印,是朝廷放开民间印造后所制,最早也要到十四年。又看这纸张为赣州竹所造,还要往后推两年。”

这番话结束,在场的高官达贵了大致明白了,那私通书信纯属子虚乌有,俱是诬蔑。

“不对,不对!信纸可以用从前保存下的旧纸张,不能证明这是以前写的,不能!”挑起事端的女子再次大声喊道,但她说的话却也有道理。

仪和郡主在那女子说完后也似是而非道:“魏娘子被这样诬蔑,还需更有力的证据啊……”

魏姝遐突然抽噎了一声,然缓缓开口:“我……我……本来不想闹大,其实那些诗作永平十三年时我就用化名在‘言刊’上发表过,这是老板昨日发来和我往来约稿的书信,还提到了这几首诗,郡主说得对,纸张确实无法证明我的清白。大家若不信,可以查阅永平十三年那本刊物上的文章诗作,我也可以回家把那年约稿投稿的书信拿来。”

众人将魏姝遐拿出来的约稿书信看了看,和她说的无二致,此时席间有一人恍然记起:“我有印象了,时间久远先前忘了,我常看‘言刊’,确实对这几首诗有些记忆,几年前在‘言刊’上是见过。”

有了人证,想来魏姝遐说的约稿投稿也不会为假。

桓昕听罢轻蔑一笑,冷声说道:“魏娘子每首诗作皆有一一对应的所谓情诗,即是一一对应怎会横跨三年多之久!”

他忽然转身,厉光射向挑起事端的女子,犹如虎豹已将对方吞食干净:“诬蔑三品诰命夫人,你知是何罪!”

那女子闻言瘫倒在地,剧烈抖动后她突然抬起头疯狂大笑:“哈哈!哈哈!是魏国公府的人,是他们!是他们告诉我的,我也不是自愿的,我不是自愿的!是……“

“世间怎能有如此恶毒之人,快将人拉下去免得污了婚礼!”仪和郡主突然开口打断,开口前,她身边的一个奴婢已将一块布塞进了女子的嘴里。程怀秉挥挥手,几个奴仆将那女子拖了下去,她不停地呜咽挣扎,可是谁都不再关心。

魏姝遐看着女子狼狈的姿态,又看了看仪和郡主,心中涌上一个猜测。

一来一往中,这事暂且告一段落。

程予敬酒后醉意深重被仆人送回了婚房,只余程怀秉一人在场。

酒席虽然恢复了平静,但席间的讨论不绝于耳,只是这次讨论的主题变成了魏国公府的什么人做了此等事,竟要害自家府上的娘子。

在众人你一言我一语的猜测中,酒席结束,到了该归家的时候。

就在大家起身准备告退的时候,丞相府外突然传来一阵震耳欲聋的敲锣打鼓声,混杂着一个男子声嘶力竭的嘶吼。

“草民伸冤!草民伸冤!状告丞相府草菅人命,买凶杀人!”

石破天惊,众人骇然!

魏姝遐瞬间便意识到了,她震惊地看向桓昕……事情怎么会发展成这样,她明明告诉过桓昕,并不打算将此事闹大,只防日后再有栽赃留一个后手。

她漂亮的眼睛睁得圆溜溜,一时间忘记遮掩,比之方才刻意伪装的模样可爱许多,桓昕眉眼舒展了几分,这才闲闲抬起头看向程怀秉。

门外的动静一响起,程怀秉便立刻紧盯桓昕,这会儿桓昕眼神毫不遮掩,几乎明示此事是他一手促成。程怀秉知晓桓昕定是有将此事追究到底的意思,他心中盘算了一番,走前一步大声说道:“既然到了我府前,便让他进来,看看到底是什么冤情,桓大人意下如何?”

桓昕也走前几步站在程怀秉旁边开口道:“大人坦荡桓某佩服,若所言为虚,诬蔑朝廷命官那是杀头的大罪,届时自有法办。”

程怀秉捋了捋胡子点点头,差人把门外之人带进来,人刚一进门,程怀秉的身形竟晃了一下。

怎么会?

人明明早已被处理,怎么会突然死而复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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