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路刚到白甲军的当天,便是有一场仗。
只不过这一场仗对于白甲军来说,并不算是太大。
最多只不过是一种小打小闹而已,不过刚好可以给陈路适应一下新的环境。
这是一场双方加起来不过两万人的冲突。
对于这种小规模的冲突,其实无论是北荒军还是蛮国,都已经是习以为常了。
北荒军与与蛮国三天一小仗,十天一小战,三十天一大战,已经是经常的事情。
而就在这种经常的冲突之下,蛮国的军队与北荒军的军队素质都出奇的高!
正常来讲,北荒三州是不可能单单凭借着三州之势,就直接阻挡住蛮国一整个王朝的。
但是乾国的财政对于北荒三州有着很大的倾斜。
而且北荒三州根本就不需要对朝廷缴纳赋税。
在这种乾国的支持之下,北荒三州才能够与整个蛮国相抗衡。
乾国的朝堂之上,对于北荒的忌惮是很深的。
因为北荒的一切基本上都是自己打理,乾国最多是派个官员去监督一下而已,但是这监督就跟没有一样。
北荒没有人会把这种监督的官员放在自己的眼里。
然后乾国一直出钱,最后打造出了这么一支强悍的军队。
说实话,若是北荒反叛,乾国除了京城的龙血铁骑这一支极其优秀的禁军,没有一个诸侯,也没有一支军队能够与北荒相抗衡。
所以在乾国的朝堂之上,总是有人想要削弱北荒。
可问题是,北荒怎么削?
你出钱了没错,但是我北荒可是用大好男儿给乾国造出了一堵人肉城墙!
北荒军在的一天,蛮国就没有办法踏入乾国境内一步!
没有我北荒军,乾国的其他州郡所以能够过得这么舒坦?
你要是敢削我,信不信我就不干了!
而现在,随着乾国的太后还是北荒王的女儿,垂帘听政,这就更削不了了。
只能说,唯一幸好的是,北荒王没有儿子,只有女儿。
而这,也是朝廷允许北荒这种存在最重要的因素。
但是北荒王的女婿,就要好好的斟酌了。
万一北荒王的女婿是某个狼子野心之徒,这不就完了吗?
不过这也是后话了。
至少近期时间,没有人能够入得了澜雪的法眼。
而北荒王也从来都没有给澜雪介绍过那个青年才俊。
但是澜雪无论是身段还是外貌都极其出众。
再加上北荒尚武!
所以还是有很多的将军对于澜雪是倾心的。
尤其是澜雪已经是待嫁之龄,北荒军中传闻,乾国近期会排出一些公子哥来提亲,至少是先博得澜雪的好感。
现在,陈路来了。
而且一来,就是澜雪的亲卫侍从。
这就不得不让很多人去多想了,觉得这个陈路肯定是有问题,很有可能就是乾国过来骗去澜雪青睐的!
于是乎,骑在马背上的陈路感觉到了很多的敌意
陈路心中只能一叹。
自己这也算是遭受到无妄之灾了吧
陈路觉得,自己在别人的眼中,或许已经是成了一个只想要吸引澜雪注意的小白脸了。
偏偏让人无语的是,自己长得确实很帅,很像一个小白脸
“陈路,你刚刚来到白甲军,先跟着我吧,熟悉一下军阵再说。”
澜雪对着陈路开口道。
战场就是绞肉机,什么境界的人都有,什么境界的人都会死。
任何在战场上心存侥幸的人,都是死的最快的人。
澜雪是真的怕自己一下子就守活寡。
“确实如此。”一个名为石北的将军笑了一声,看着陈路的眼睛带着轻蔑,“陈大人这瘦胳膊瘦腿的,而且还是第一次来到战场,可不要吓坏了,先熟悉一下比较好。”
名为梁博的男子点了点头“我觉得啊,陈大人还是进营帐里喝茶吧,放心,到时候末将杀了几个蛮子,战功算在陈大人的头上,如此一来岂不更是美哉?”
梁博和石北对于陈路都很不待见。
一是北荒军本来就对于乾国官员们没什么多大的好感,甚至还有些敌意。
二是梁博和石北都是对澜雪倾心的,他们认为陈路是竞争对手,如果是一些勇猛的竞争对手就算了,还偏偏是这种小白脸,他们心里就更不平衡了。
甚至,要不是陈路是镇运使,他们对镇运使还是比较尊重的,否则的他们说的话会更加不给面子。
“若是你们再对陈路不敬,那你们都给我回去喝茶睡觉!”澜雪皱着眉头训斥道。
“还请将军恕罪。”梁博和石北连忙拱手。
不让他们杀蛮子,而是让他们回去睡觉,这简直是比杀了他们还要来的难受。
“澜将军,没事的。”陈路笑着摇了摇头,“在下确实初到战场,还有很多需要学习的地方,在下虽然不说帮忙,但是肯定不会拖后腿的,诸位放心。”
对于他们的嘲讽,陈路真的没放在心上。
北荒军一直在外征战,皆是让人尊敬的战士,从沙场上杀出来的汉子,自己还不至于因为这几句话就怄气。
否则自己真的就不是一个男人了。
在北荒军证明自己的方法只有一个,那就是军功。
自己要想在北荒军立足,就得立下军功。
而且他们当面把自己不满表现出来,远远要比那一些在朝堂之上背后算计的小人好了不知多少倍!
“陈大人大度!”石北抱拳。
“不过陈大人还是不要逞强的好。”梁博道。
“多谢。”陈路在马上作揖,“不过陈某还年轻,来这里并不是养老的,北荒军也不是养老的地方,澜将军,陈某还是想要下战场。”
“你确定?”澜雪有些担心。
“确定。”陈路点了点头,笑着道,“否则话,陈某真的要被看不起了。”
“那好吧。”
澜雪也不是那种扭捏的人。
“根据消息对方进攻沙石山,有一条陡峭的小路,不过五十米宽,你带着两百人驻守就行,记住,守住就好,以免对方奇袭。”
“若是如此的话。”陈路想了想,“陈某一个人驻守便好,不需要他人。”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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