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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章 好丫头(1 / 1)

“小贱人,这次被我抓住,你死定了!”

歇斯底里的怒吼声,震耳欲聋。

气急败坏的命令下,一群高壮粗犷的男人如凶猛的豹子追扑过来,而她是荒凉夜色中拼命逃窜的白兔,如果被抓住,只有死路。

最后一眼,她慌忙中看到,那个被她抓花脸的少年,暴戾的神色,如吞人的猛兽,誓要将她撕的粉碎。

差一点点,她的指甲就要划到他的眼睛上,差一点点,他将会失去半只眼睛。

她及时收了回来,转身就跑。她已经记不清这是自己多少次在夜里用尽生命的力气逃跑。

被失去神志的酒鬼父亲拿着擀面的木棍追打,被学校劣迹斑斑,浑身痞气的男生欺辱,被街道角落里总是喜欢嘲弄她母亲的风尘女人讥笑……

现在,她终于惹怒了这个狠厉残暴的少年。他已经不止一次想要掐住她的咽喉,断送她残留的自尊和倔强。

浑身紧绷,穿过杂乱草野,穿过漆黑巷道,穿过街道角落里那女人深夜还亮着的窗前,最后,她越过了那道骇人听闻的禁界线,踏入一个她从未来过的地方。

身后的危险步步紧逼,她望着眼前富丽堂皇却又充斥着骄奢淫逸笑声的高楼,没有片刻犹豫,闯进去。

他们也紧跟着闯进来,虎视眈眈盯着她仓皇薄弱的背影,直逼向高楼顶层,那最危险,最神秘的一角。

那里,不同于楼下几层的莺莺笑笑,热闹喧哗,岑寂清冷得吓人,不像是有人居住的地方。

她盘旋了几圈,让身后一群人有些晕然愤怒,但仍然穷追不舍。最后她没有退路,只能闯进那唯一微敞的房间,将门紧紧锁上,背抵靠在上面,急促又极力矜持地喘着气,害怕让人察觉。

她的注意力紧绷地集中在门外的脚步声上,以至于疏忽了浴室里逐渐微弱,消失的水声。

门外的声音忽然消失,像是奔往了另外一处。她微微松口气,当目光移至房间里时,却又猛然惊骇住。

一个年轻男人倚靠在浴室门口,面若神祇,露着劲瘦上身,半眯着眼睨视着她,神情危险又诡异。

她长这么大,还从未见过这么好看的男人,一时之间怔了怔。

在这样奇妙的氛围下,她茫然又窘迫地和他对视着,不发一言。

“你是谁?”

他微微启唇,声音低沉清冷。

从门口到浴室,即便他们之间隔着一段距离,但她已经感受到无声无息袭来的的压迫和凛冽感,来自于眼前这个男人的独特气场。

“我…”,对于自己的擅自闯入,她不知道该怎么开口回答。

他只是问,但没意愿等她解释,微凉的目光扫过她单薄瘦弱的身躯,声音漠然:“出去!”

她还不能确定他们已经离开,如果现在出去,也许她很快会被抓住。

她扯掉脖颈上佩戴的玉佩,这是她身上唯一值钱的东西。

她走到他身前,摊开手心:“先生,我把这个给你,你能让我暂时在房间里待一会儿么?”恳求商量的语气,在他听来,是另外一种意味。

他瞥了一眼女孩手中泛着光泽的玉佩,勾唇嗤笑:“难道下面的人没有告诉你么?”

她疑惑地抬眸看向他。

“和我呆一晚,至少是这个数。”

他略显慵懒而轻蔑地伸出一根修长的手指,见她神色茫然,纯的没有欲望,于是轻轻点了点她的眉心,眼里掠过一丝深意。

她只觉得,他的指尖好凉。

他似笑非笑,缓缓吐出:“一个亿。”

一个亿?在这里呆一晚要一个亿?她瞳孔震了震,感到匪夷所思。

即便是劫匪,也不能说出这么离谱的话来。

看到女孩露出见了鬼般的神情,他轻笑,带着一点嘲意:“既然没有准备,怎么敢来找我?”

“我不是来找你的。”她立即解释,澄澈又倔强的眸子直直看着他,语气肯定。

她只是不小心跑进来,想躲一躲外面的追捕而已。

倏忽,男人的脸色微变,旋即又一笑:“没想到年纪轻轻,已经学会欲擒故纵的把戏。”

他戏谑地挑起她的下颚,凑上去,像是要吻她。

她吓得立即推开他,往后躲了躲。

他有些许意外,眯着眼赞赏:“不错,比其她女人要聪明。”

她糊涂了,不懂他在云里雾里地说着什么。

“先生,我真不是来找你的,一会儿我就走。”她认真和他解释。

然而她的真诚在他看来,更像是另一种掩饰。

他忽然靠近,胳膊抵在门上,沐浴之后的味道萦绕在她周围,明明很淡,却让人觉得喘不过气来。

“你觉得,我会信么?”

她心里骤然紧张起来。

他注意着她细微的表情变化,看到她抵触又戒备的神情,像是一只看到危险的小鹿,他突然觉得一丝奇怪。

目光从她的耳垂处移至她的脖颈,隐约间,他见到几处淤青,和她看似灰脏的肌肤融在一块。

尽管她用高高的领口掩住,但他还是一眼就看出来。

目光再往里处探寻时,她果断挡住,瞪了他一眼,“先生,请注意你的视线!”

她心里忽然涌上一股慌乱感,尤其是他刚刚讳莫深测的眼神,让她头皮发麻。

她想起那一晚,她看到的那一幕,小林被凌辱的绝望,那个男人深沉残忍的目光,她永远也无法忘记。

她去的时候,一切都已经来不及了。

他瞧着她突然加深的防备神情,漠然勾唇,同时,他敏锐地观察到,她眼角那处和她整张黄黑色的脸不太相衬的浅白。

她看着他微微挑眉,似乎知道了什么。

她警惕地望着他,突然,门外离去的脚步声又席卷而来。

”咚咚咚!”粗暴的敲门声响起,声音让人心烦。

糟了!肯定是他们又回来了!

她看着男人冷漠的眸子,若无其事地瞥着她,嘴角隐隐浮出的笑意,让她心里陷入一片冰凉。

如果他把门打开……

如果她被他们带走,带到那个恶魔少年身边……

她不敢再想下去,他会以何种残暴的手段对待她……

“求你,别开门。”她艰难地开口,声音干涩而迫切。

现在的情况,女孩的处境,他大概猜出点什么。

得罪了什么人么?他忽然生出一丝兴趣,那她又是什么人?

在这骄奢糜烂的环境里,他度过了岑冷黑暗的三年,现在忽然闯进来一个单薄又倔强的女孩,而不是一个浓妆艳抹,眼里写满欲望的女人。

像是一潭死水,被丢进一颗石子,泛起了一丝涟漪。

戏弄的,看戏的涟漪。

呵,人生太过枯燥,沉闷。

被困在房子里,每天看着那些讨好谄媚的金丝雀,倦了。这时,窗口上飞来一只受伤的小麻雀。

所以,他勾唇一笑,作势要去开门。

她一慌,去抓他的手,骨节分明,修长的手,煞是好看,但意图太过残忍。

“先生,不要开门…”她沮丧又紧张地一再恳求,她的语气,已经放的很低了。

挨打的时候,她都没有这样恳求过。

她的手,小,瘦,硌得慌,像是没正经吃过饭一样。

和她瘠薄的身体一般。

被她小小却有力的手紧紧抓着,他微微蹙眉,“放开。”

他厌恶和他人肌肤的接触。

但心里又生出一股没来由的诡异感,他对她的触碰,似乎也不是那么反感。

否则,在她抓住的那一瞬间,他会立即嫌恶地甩开,转身进入浴室洗手。

“如果你答应我不开门,我就放开……”她定定地看着他,忍住心里的恐慌,佯装镇定。

“呵,”他不以为然,笑她的简单。

她知道自己这是无稽之谈,也心知自己是在说糊涂话。

明明是以卵击石。

开不开门,肯不肯帮她,主动权都掌握在他手里。

门外的敲门声越来越不耐烦,大有破门而入的架势。

而眼前的男人没有分毫动容,看上去并不打算帮她。

她咬咬唇,掷地有声:“先生,我可以给你一个亿。”

她已经认定,他是只有被金钱才能打动的人,就像是冷血无情的资本家。

没有利益的事情,他是不会插手的。

情急之下,她只能说出这么荒唐的谎言。他眸色划过一丝诧异,嗤然微扬嘴角,显然不信。

“这个玉佩,作为押金。”她松开他的手,将已经扯掉的玉佩小心翼翼地放到他的手心里,虔诚地注视一秒,割舍住内心的颤栗。

玉佩的温凉在手心里蔓延,有种莫名的安抚。

门外的敲门声震耳欲聋,暴躁地捶打着门面,一声一声,撞击着她的心口。

“你—”来不及惊呼,她的发圈被他轻而易举地拿掉,黑发倾泻而下,被他肆意揉乱,显出几分凌乱和缱绻,遮住了她半张脸。

措不及防下,他扯开她的上衣,她想挣扎,听到他低声告诫:“不想被抓住,就别动。”衣服只滑落到尚未发育好的胸口,露出一段洁白干净的肌肤。随即,一条宽大的浴巾落下来,挡住她大半的身体。

她和他,几乎快要贴在一起。

她面红耳赤之际,他已经风轻云淡地将门打开。

门一开,她只觉一阵凉意袭来。

门口站着十几个彪形大汉,严肃而粗暴地打量着她。

他一只手揽着她细的已经不能再细的腰肢,一只手将她按在胸口,若有若无地撩拨着她的头发,神色暧昧旖旎。

看着门口十几个拿目光审视他们的黑衣男人,目光清冷逼人,像是被打扰了好事,颇为不悦。

黑衣男人面面相觑,原先的她在看到他的目光后,一阵心虚和胆怯。

从没见过这么冷静又恐怖的她色,他不发一言,单单盯着他们,便让人觉得后脊发凉。

他们感觉自己敲了一扇不该敲的门,这眼神比自己主子还吓人。

“有什么事?”他还在玩她的头发,声音慵懒低沉,但蕴着的恼意显而易见。

黑发雪肤,缱绻诱人,她窝在她的肩窝处,显得别样娇羞。两人又是这样亲密地靠在一起,还裹着同一条浴巾,不用脑子想,也知道他们是在做什么。

怪不得他的眼神那么杀人。

他们被勾的心也痒痒起来,但看到眼前男人眼底的冰霜,只好悻悻收回自己的目光,准备离去。

关门的一瞬间,一个多疑敏锐的黑衣男人突然叫道:“不对!”

虽然看得不明显,但男人怀里的身形总有些熟悉,太瘦了,缺乏肉感……

门没有关,留着一道缝隙,他在一刹那的时间里将她抱到床上,欺身而下。

多疑的黑衣男人刚看上去,听到床上发出一声吃痛呜咽的女声,便被身旁其他的黑衣男子拉走。

“走吧,难不成你还要在这里看别人好戏?”

“别受这个刺激了。”

“门都不管好,可真心急啊。”

……

渐渐的,门外的声音消失了。

他抬眸向门口看去,看了一眼身下委屈幽怨的小姑娘,淡然起身,关门。

她一下弹起来,摸了摸自己的锁骨处,有深浅不一的牙印。

她忍住唏嘘的痛意,皱着眉,她着恼意地盯着负手站在门口处的男人。

她最怕蛇,而且是有毒牙的蛇。

刚刚,他就像一条带着毒牙的蛇,浑身冰冷,牙齿也是冷的,而且锋利。

他盯着她看了两秒,露出嫌弃的神色,转身去了浴室。

她听到浴室里传来刷牙声,顿时,脸色涨红,接着一会儿红一会儿白,又气又觉得好笑。

稍稍镇定后,她脑子突然一转,现在正是离开的绝佳机会。

等到他出来时,房间里早就空荡荡。

房间的温度骤然降下好几个度,他拿出那枚被她称为“押金”的玉佩,冷眸半眯,端详片刻。

玉是好玉,但小丫头呢,未必就是好丫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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