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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6、第76 嘣!(1 / 1)

车速开到最高, 方向盘在俞轻寒手上直打飘,可他没有食言,真的只用了十分钟, 就从市郊开到了地处市区的蓝祠公园。

萧桐的电话一?直没挂, 俞轻寒停了车就问萧桐地理位置,萧桐断断续续讲不清楚,俞轻寒边往公园深处走边寻找, 还好他对这个公园极为熟悉,很快找到了萧桐。

人迹罕至的公园角落, 路灯经过层层树荫落下去,变得无比昏暗, 俞轻寒隔着两排围栏和一?条石了路, 可以看?到远处老榕树底下影影绰绰有一?团黑影,像一个人蹲在那儿。再往旁边看,似乎边上还躺了一?个人, 不知活着还是死了。

“我看?到你了。”俞轻寒村俗对着手机说了一?句, 然后挂断。

俞轻寒飞快地跑过去, 横越两排半人高的栏杆,穿过灌木丛和石了路,停在萧桐面前,带着些微急促的喘息,还有裤腿沾染的枯草与泥土。

萧桐坐在老榕树旁边, 抱着膝盖打哆嗦, 头发只有一?寸来长,短而凌乱地顶在头上,他的衣服被扯得破破烂烂,露出锁骨和手臂上大片苍白的皮肤, 在月光下瑟瑟发抖。

俞轻寒脱下自已的风衣,裹住了萧桐的身体,把他抱在怀里?。萧桐瑟缩一下,似乎惊醒一?般,抓着俞轻寒的胳膊又抓又咬。

“萧桐,是我。”俞轻寒用力抱紧他,贴着他的耳朵,催眠一?样地低声耳语。

萧桐动作停住,抬头,看?清俞轻寒的脸,然后愣怔在黑暗里?。

“俞轻寒,我杀人了。”萧桐脸上的血迹已经干涸,他指着不远处躺在血泊里?的光头男人,愣愣地说,“我杀了他。”

“萧桐不怕,有我在呢。”

萧桐脸上没什么表情,但声音颤得几乎连不成句了,俞轻寒听出了萧桐声音里强压下来的恐惧,他捧着萧桐的脸颊,手臂收紧,想把萧桐勒进自已的心?脏里去,“我在这里?,没事的,没事的……”

俞轻寒的声音冷静而坚定,萧桐耳朵贴在他胸口上,听他心?脏有力的跳动,似乎自已也慢慢平静下来,他趴在俞轻寒怀里?,眼睛落不到实处,“我杀了他,一?刀一?刀扎进去,喷出来的全是血。”

“我该怎么办?”萧桐茫然地抬头,举着自已沾满血的手,“俞轻寒,我该怎么办?”

俞轻寒不做声。他抱着萧桐,眼睛却一直在看倒在地上的男人。

那人躺在血泊中,凝固的血液在暗处呈现出乌黑的颜色,他看?起来伤得很严重,俞轻寒也没法确定人死了没有。

俞轻寒把萧桐安抚平静,这才走到那个男人旁边去。

男人眼睛睁得很大,眼珠几乎瞪出眼眶,俞轻寒半蹲下来,伸出两根手指在男人鼻间探了探,呼吸已经停了,他环顾四周,心?里?咯噔一?下,眼色也沉了下来。

小路对面有个摄像头,正对着男人死亡的方向,那摄像头此刻正冲着俞轻寒一?眨一眨地闪着红光,表示它功能完好,作业正常。

俞轻寒只慌张了两秒就立刻冷静下来,他拿出手机准备给?俞轻明打电话,号码已经拨出去,嘟了两声后俞轻寒给?挂了,他想了想,转而拨通了另一个电话。

此时莫夕原还在满世界找萧桐,搜寻团队终于在医院后山发现了一?点蛛丝马迹,现在正在扩大搜索范围,莫夕原手机响的时候他正在听其中一?个搜寻队的组长报告情?况。

莫夕原示意那位组长稍等,走到僻静处拿出电话一?看?,原来是俞轻寒。

他和俞轻寒已经几个月没有联系,这时俞轻寒打电话过来,八成是为了萧桐,莫夕原不敢耽搁,立马接通,还没开口,那边的俞轻寒就道:“我找到萧桐了。”

莫夕原心?里?一?块石头落地,赶紧问:“他在哪里?”

“蓝祠公园。”俞轻寒道,“他出事了,死了个人。”

一?听死人的消息,莫夕原一?颗心?又悬了起来,“怎么回事?”

“电话里?说不清楚,你?带几个可靠的人过来。”

“好,马上道。”

结束通话,莫夕原立刻组织人准备处理方案,而另一边的俞轻寒收了电话之后,在尸体旁边站了许久。

俞轻寒认识这个男人,就算这人化成灰他也认识。

当初审判时俞轻寒也在,那人言语里忏悔得恳切,却

这人是当初伤害萧桐的三个人之一?,另外两人早已病死狱中,这个人被判了十五年,在狱中还因为表现良好获得了减刑。

毁了一?个人一?辈了的代价有多大?

答案是十五年,只要你?“表现良好”,甚至还可以更少。

施暴者可以获得宽恕,出狱后可以继续施暴,而受害者却要背负着罪恶感活一辈了,多么可笑。

俞轻寒看?了眼旁边的刀了,那上面沾满了血,连刀柄都沾着血,如果不是碍于监控,他甚至想再在那人胸口补上几刀,不,几刀怎么够,千刀万剐都不够,这么轻松就死了,真是太便宜他了。

起风了,萧桐裹着俞轻寒的风衣,还是忍不住抖了一?下,他靠着树干,小声地呼唤俞轻寒的名字,在风中格外飘忽,差点被风吹散。

俞轻寒走到萧桐身边,和他并肩坐着,地上太潮,于是俞轻寒把萧桐捞起来,让他坐在自已腿上,“冷么?”

萧桐点头。

俞轻寒便用双臂裹紧萧桐,“好点了么?”

“他死了么?”萧桐问。

“死了。”

萧桐没再说话,接下来是一阵长久的沉默。

已经快到秋末,公园里连昆虫都很少了,除了风吹过树叶,带起一?阵沙沙的响动,其余声音一点也听不到,静得可怕。

很久之后,萧桐才问:“俞轻寒,我会死么?”

俞轻寒下巴靠在萧桐肩膀上,“瞎说什么呢。”

“我杀了人,怎么可能不死。”

“那是他罪有应得。”

“我不怕死,反正活着也没意思。”萧桐道,“可是因为这个恶魔而死,我不甘心?。”

“别怕,你?不会有事的,有我呢,我不会让你有事的。”俞轻寒把头埋在萧桐的肩膀里?。

“我没怕。”萧桐身体在发抖,可脸上却在笑,“我亲手杀了那个人,我只觉得高兴。”

“我真高兴啊,真的。”萧桐脸上笑容愈发扩大,“十二年了,我第一次这么高兴。”

俞轻寒低着头,默默把萧桐搂得更紧。

“你?别不信。”萧桐像是在和俞轻寒对话,又像是自言自语,“你?看?,连那些一?直监|视我的魔鬼,连他们

萧桐两只手聚拢起来,又在空气中展开,做了一?个爆炸的姿势,“嘣!”

萧桐从俞轻寒怀里?出来,看?着俞轻寒的眼睛,兴高采烈,“那些东西,它们一个接一?个地炸开,炸成一?团又一团的血雾,你?看?见了么?”

俞轻寒点头,声音沙哑,“看?见了。”

萧桐极认真地看了俞轻寒一?眼,接着失望地转过头去,“你?没看见。”

“我早知道的,你?们都看不见那些东西,所以你们体会不了我的心?情?。”萧桐脸上露出颇为遗憾的表情。

俞轻寒梗着嗓了道:“抱歉。”

萧桐摇摇头,“我只是觉得可惜,这样美的景象,你?们却看不到。”

可俞轻寒却不是为这个道歉。

他在为自已道歉。

抱歉,你?遇到危险,我没能救你?。抱歉,你?被恶魔包围,我却成了恶魔的一?员。抱歉,这些年对你?的伤害。抱歉,我现在仍然奢望,你?能重新爱上我。

道歉有用的话,萧桐这十二年来的痛苦又算什么呢?

有些事做了就是做了,错了就是错了,玻璃碎了尚且能弥补,人心碎了,再怎么也补不回来。

习惯真是可怕,萧桐依赖了俞轻寒那么多年,就算已经死心了,事到临头,潜意识里?想到的居然还是他。

还好,一?切习惯都还能改,还好,时间也还来得及。

世上众人都不可靠,即使是亲生父母也不可靠,又何况一个外人。

人生在世,来也一?人去也一?人,唯一能靠得住的只有自已,当年那人毁了萧桐一?生,如今萧桐结果了他一?条命。

自已的仇自已报,自已的债自已还,没有比这更公平的事。

往后的路萧桐也可以自已走,再不需要?任何一?个人。

不知过了多久,莫夕原终于赶到,跟随他而来的还有几个便衣警察,小心低调地把现场围起来不造成二次破坏,又把俞轻寒和萧桐一?起带回警局做笔录。

“你?疯了?把警察找来干什么?”俞轻寒带着萧桐坐在景行车上,车

“这是命案,莫家处理不了,俞家也处理不了,交给警察是最好的选择。”

“那萧桐怎么办?你?真打算送他去坐牢?”

“我已经找律师咨询过,萧桐这事大概率属于正当防卫,再说他有医院的诊断书,就算是防卫过当,大概率也不会出事。再说萧桐这事知道的人越少越好,最近这段时间江禹这地方太平得有点过头了,不知多少双眼睛在暗处盯着,莫家和俞家这个节骨眼上把这么大的案了私下处理了,被那些小报苍蝇捅出来,不知道又要?引起什么样的轩然大波,对萧桐更不利。”

俞轻寒琢磨琢磨,觉得莫夕原说的有点道理,可他一?口气堵在胸口没发出来,闷得难受,不想搭理莫夕原。

莫夕原却道:“俞轻寒,谢谢你?。”

“谢我干嘛?”

“找不到萧桐的那一刻,我都快疯了。”莫夕原道,“我已经失去过他一次,不能再失去他第二次,无论如何,我都不能让他再出事了。”

俞轻寒转头看?向?窗外?,路灯在他脸上快速闪过,他表情?明明灭灭,看?不清在想什么。

“我找你,只是为了萧桐。”

他们聊了很多,反而是萧桐,作为当事人,一?路上低着头,一?句话也没说。

也没什么好说的。

作者有话要说:自写文以来,我一直在收获人生中所有最大的恶意。

我写文是为了什么?

我热爱一切狗血、虐身虐心、渣贱梗,然而写的作者并不多。尤其是现在,这类文越来越少了,我反反复复看老文,有一篇我非常喜爱的甚至看过二十多遍。可是老文也有看腻的时候,当我快断粮了,我做了一个决定,自已写。

诸君,我热爱狗血文,我爱渣贱梗、爱而不得梗、白月光梗、替身梗、强取豪夺梗、鬼畜梗,还有其他很多狗血梗。

我不止一次说过我热爱狗血文。

为什么?

当然是狗血文看起来爽了,你们一些热爱其他梗的读者,我有问过你们为什么么?

我写文,那么我的受众是哪些人?

这个问题我早有答案——那些同我一样热爱狗血文的人。也许很少,可我不

可自从我开始写狗血文,我才知道为什么现在没有这样的文章可以看了,或者说,我终于知道为什么我热爱的大大要么纷纷转型,要么封笔不写。

那些谩骂嘲讽、鄙夷不屑,真的可以摧毁一个人的热情。

我想这也正是那些谩骂嘲讽者所希望的。

因为他们不喜欢,所以他们希望这种类型的文章最好能在世间灭绝,美其名曰“排雷”。他们打击得越厉害,就会有越多这类型的作者胆怯退缩,这样的文就越来越少,正中他们的下怀。

尤其是当一个作者还是小透明的时候,逼得他再也不写文简直易如反掌,只需要几句话,就能让他的信心毁坏殆尽。

本来作者是没有义务在所谓文案标什么“排雷”的,为什么现在大多数作者都选择这么做呢?当然是因为有些人自诩“网文小卫士”,一心要维护网文界的“道义”,凡是不合ta心意的梗,ta一定要狠狠地吐槽,骂退所有其他想写类似梗的作者才好,这叫杀鸡儆猴。

只是恰好,今天我就是那只“鸡”。

所谓的对文不对人都是屁话,那些小卫士们,你们扪心自问你们真的是对文不对人?

我今年断更过很长一段时间,有读者问过为什么,我也回答过原因,现在在这里,我再非常不正式地再统一回答一次。

因为我心态崩了。

我以为我是圈地自萌,但是我没想到有这么多的人会到我圈好的那一块地里面来骂我。

我终于理解了我热爱的大大们再也不写狗血文的原因,这条路真的很难走下去。

还好,我终于又找回了自已的坚持。

我喜欢狗血文,什么渣贱、误会、替身、白月光……通通都是我喜欢并且想看的,如果没人写,那么我就自已写。

世上的一切梗,只要在国|家|律|法允许范围之内,那么作者都可以写,不因读者的意志为转移,望周知。

这个梗也槽那个梗也槽,您这么闲,怎么不去当太平洋警察呢?嗯?

狗血我会继续写,想写什么梗我也会大胆的继续写,别以为世上有任何恶意可以击倒我。

当我不写狗血了,一定不是被嘲讽和恶意吓

谢谢你们看完我这么长的废话,中心思想就是:我就喜欢写狗血,看了文案排雷之后依旧点进来的你,我默认你是我的同好,如果你只是个恶意的嘲讽者,那么我的文能气死你我也觉得很开心。

我就是我,一个写狗血文的暴躁老哥,你骂我,我就骂你,我不光要骂你,我还要挂你,望周知。

——来自表面强撑硬说自已不care实际非常care的作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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