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场误会,咱们不能冤枉了吴小爷。”张老爷子恬不知耻的说道。
“吴小爷,你辛苦了。”这时,吴宝同被人带着出来了。
“孤鸿,谁叫你们放他的”洛七知问道。
“禀报大人,是庆堂主亲自下的命令。”孤鸿一脸愤然。
“吴小爷,咱们走吧。”葛存说道。
“洛七知,虽说你抓了我,不过,我倒是有些欣赏你。”吴宝同说道。
“小爷,此人还想杀伯爵大人,狗屁不通的东西,欣赏他什么”葛存冷笑道。
“你再敢骂我师弟一句!”一声冷哼,葛存被孤冷一把提拎起来,吓得葛存大叫,“刑天使要杀人哪”
“孤冷,休得胡来,放了他。”楼上传来庆大壮的声音。
“老东西!”孤冷把葛存狠狠摔在了地上,给他来了个狗吃屎,满嘴都是血。
“你们一门三师兄,我葛存记下了。”葛存爬起,大怒。
“再说老子拧下你狗头!”孤冷道。
“老朽读书人,知书搭理,跟你们这些强盗论什么简直贻笑大方。”葛存哼道。
“读书人,你算个狗屁!
老子是儒师,在老子面前说读书,比文才,你算个屁。
我师弟一本书就能压你出屎来,想吃屎啊,快滚!”高帅骂道。
“有辱斯文,有辱斯文啊……”葛存气得差点吐血,狼狈不堪。
“师弟,晚上咱们去添春楼,师兄我请你。”高帅一脸张扬。
“伱有钱吗”冷孤问道。
“师弟先垫上,过后就给。”高帅舔着脸,一点不脸红。
“洛公子,省刑天司容不下你,何不到我监天司来”这时,一道笑声传来。
侧头一瞄,是个清瘦老者,不认识。
“你是”洛七知有些疑惑的看着他。
“顾克堂!”清瘦老者说道。
“不好意思,我好像不认识你”洛七知问道。
“是顾大师啊,庆某有失远迎,失礼失礼。”庆大壮匆匆从楼上下来,一脸笑容的连连拱手。
“七知,这位是省监天司的三品火器大师。”庆大壮又说道。
“顾大师讲得好像也有道理,这刑天司容不下我,监天司嘛……”洛七知拿眼看着顾克堂。
“对对!听说你对火器也有一些研究,不如拜我为师,入我监天司门下,看谁敢欺负你!”顾克堂老气横秋。
“呵呵,顾老抢人都抢到我刑天司了”这时,庆大壮身后传来笑声,是个穿着红袍衣衫胖脸老者。
老者手上戴着一個大号扳指,估摸着也是空间板指之流了。
“是红总管啊,哪股风也把你从省刑天司吹到海州来了”顾克堂挟枪弄捧的说道。
“我来跟庆堂主喝喝小酒不行吗更何况,这海州刑堂还是刑天司的地盘。不过,我倒是纳闷了,你怎么就过来抢人了”红总管说道。
“你们刑天司无容人之量,居然把人家给解职了,洛兄弟到我监天司也是明智的选择。”顾克堂道。
“看来,你们监天司在我刑天司有内应啊,这么快消息就传到你们耳里了”红一东皮笑肉不笑的说道。
“那倒没有,只不过,罗之照到你们刑天司,而且,省城好些有爵位的贵人们最近都有人谈到海州刑堂洛七知。
说他小小一个副总舵主攻击海州伯爵府,要杀伯爵爷的事。
刑天司胆小怕事,忌惮罗之照,自然,这黑锅就让洛七知给背了。
你们也太不地道了吧洛七知为刑天司立下汗马功劳,你们居然要解他的职。
此地不留人,自有留人处嘛。”顾克堂尖刻的笑道。
“顾大师,最近我被解职了,闲也闲着,倒可以到省监天司去帮你一些忙。”洛七知故意说道。
“好好,你若能帮上忙,我会向唐监司推荐你升为正四品术师。
别看刑天使走出去人模狗样的,好像很吓人。
但是,我们监天司哪一个走出去都是红人,下边人招待得更热情周到。”顾克堂说道。
“洛七知,你是刑天司的人,可不能胡乱加入什么地方”红一东有些生气了。
“对不起红总管,我已经被解职了,我爱去哪就去哪,你们管不着。”洛七知哼道。
“讲得好,走走走,咱们喝茶聊聊。”顾克堂扯上洛七知就往外走。
“顾克堂,你若违规拉人,我省刑天司绝不答应!”身后传来红一东愤怒的叱责声,不过,顾克堂却是不鸟他。
“红总管,你看,洛七知可是天才,早给监天司盯上了。
咱们还如此冤枉他,他必心里不服气。
到时,他真走了,咱们后悔可就晚了。”庆大壮趁机说道。
“这个顾克堂,还真是坨臭狗屎,我马上传信回去另作处理。”红一东哼道。
“你的勃朗宁哪里来的”到了一茶楼,点了一小包厢,一进去顾克堂就急不可耐的问道。
“勃朗宁,什么勃朗宁”洛七知故意装傻。
“看看,那小子都招了,你还想藏真把老子当傻狗糊弄”顾克堂脸一板。
“燕飞红”洛七知苦笑了笑,“我就知道他不靠谱。”
“那倒不是,他师傅跟我喝酒,遭到来路不明的人攻击。幸好有你的勃朗宁,不然,他师傅就死翘翘了。”顾克堂笑道。
“这个是我的秘密,你能把杀手锏告诉别人吗”洛七知摇头道。
“我当然不会让你白说的。”顾克堂应道。
“噢”洛七知侧头看着他,不再说。
“听说你的十色衣损坏了”顾克堂道。
“嗯,前次被阳会的一个堂主搞偷袭给弄坏了。”洛七知有些郁闷。
“看看这盒中是什么”顾克堂掏出一个盒子,洛七知打开了,看到了一团刺猬。
“这叫软猬甲,比十色衣更好。如果你受到攻击,软猬甲上的刺会竖赶起,对抗攻击。
如果对手肉身撞你身上,那恭喜他,那马上就会被扎得满身鲜血。
甚至,软猬甲在你真气灌注下可以扎破对方真气罩,护甲。
这软猬甲可是用千年的刺猬兽炼制出来的,宝贵得很。”
顾克堂吹嘘道。并且,随手逮到一只小狗往软猬甲上一碰,软猬甲立即毛刺竖立,把小狗扎成了塞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