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殊?你是季殊吗?”
然而就在靳博深将人拉近,想要进一步做点什么时,一声不合时宜的询问打断了两人之间暧昧的气氛。
这声音听起来紧张,激动,又复杂,可落在靳博深耳朵里就不太美妙了。
关键时候被打断,靳博深的脸都黑了一层,不快地转头,便看到两个衣着不凡的中年男女正在激动地看着被他拉在怀里的季殊。
季殊却是一看就知道怎么回事了,毕竟原主被找到也就这两天,不是今天就是明天的。
只是,他实在没想到会是这种别开生面的见面方式——他被一个男人拉进怀里,再晚一秒就被亲上了。
看来他在亲生父母的初见印象里,恐怕会比原主还不太美妙了。
不过,他也不在乎沈家人的看法,他所图并不是沈家。
也许对原主来说,沈家二少爷是他最拿得出手和倚仗的尊贵身份,但对他快穿者季殊来说,沈家二少爷日后只会成为他最普通的一个身份。
原主被身为沈家亲生儿子却被沈家厌弃,而他要做的,是让沈家引以为傲,甚至高攀不起!
墨墨:“宿主好中二,我好喜欢!”
“你喜欢?靳博深也喜欢,要不你跟他pk一下?”
季殊识海的声音带着戏谑与调侃,嘴巴同时出声,却是里外割裂般的疑惑茫然,“是啊,我是季殊,你们怎么认识我?”
墨墨:这也可以!?
这可是识海和身体同时交流,却截然相反的两种语气和状态,他是怎么做到这么一心两用的?
“真的是你!”
沈母激动地上前一步,刚想拉住他的手,却被沈父拽住了,“我们还没弄清楚,别急。”
说话间,他也终于从激动中回神儿,后知后觉地看到了季殊此时的姿势···被个男人抱着,而且抱太紧了,看起来不像正常关系。
沈父当即皱了皱眉,他顺着吊坠查到季殊,当然也顺道知道了他喜欢男的。
而且听说在纠缠齐家继承人齐嘉鸿,而齐嘉鸿又似乎,是对岩书有好感,最近这三角关系,在学校里已经成为学生们的饭后闲谈,不是什么秘密了。
这可真是,冤孽。
喜欢男的,就算现在同性婚姻合法已经十几年,可传统观念依旧难以改变, 尤其是他们这种大家族,可丢不起这脸。
何况他们家也需要正常结婚生子需要继承人!
就算他们家不止一个儿子,还有个可以继承事业的,那齐家呢,人家齐家就一个儿子,肯定不会允许出这种乱事儿,是,可以上科技生孩子,但是,齐家不要颜面吗,那肯定还是不行的。
不管怎样,等他把这个儿子带回去,一定要好好纠正一番!
“唉,还有什么不清楚的,”相比沈父看到季殊跟男人暧昧的千思百转,沈母则更多的还是高兴,“这就是我儿子!”
在学校虽然没见到季殊,但是照片已经见过了,他们今天本来是找到季殊家里来看看的,没想到这还在门口就看到了。
这张脸虽然跟照片好像是有点不一样,但她还是一下子就认了出来。
沈父低声道,“我不是说弄不清楚他是不是照片上的季殊,我是说,我们还不确定季殊是不是我们儿子,毕竟只是因为吊坠儿,万一期间有什么误会呢,我们还是先做个亲子鉴定好。”
沈父的话也让沈母冷静了下来,“对,对对对,亲子鉴定。”
万一,吊坠儿是当年早就被丢在哪,季殊家只是捡到的呢?
不过,也许有更快的方法大概确定一下,“对了,季殊是吧,我们能见见你父母吗?”
是不是亲生的,不是问一下就知道了。
季殊明知故问,“有什么事吗?你们刚才说,什么儿子?至于我父母,我父亲早死了,我母亲···”
季殊忽然苦笑一声,脸上尽是难为情的苦涩,“这不,因为我被学校劝退,她把我赶出来了。可我也不知道我做错了什么学校就劝退我了,她说我废物,还说,还说我不是她亲生的,是基因不好才这么废物。唉,我知道她生气,可是也不能说我不是亲生的啊。”
靳博深:???
深知缘由,还把季殊和方芳的对话听了个一清二楚的靳博深此时大为震惊,季殊居然还有这编起瞎话来信口就来的能耐?
而且他左看右看,季殊别说脸红了,那是连睫毛都没抖一下。
“基因不好?”
沈父气笑了,“谁敢说我沈家基因不好?”
尽管没有亲子鉴定,但毕竟二人已经觉得可能性很高,何况听了季殊刚说的他妈说他不是亲生的话,内心已经基本确定了,基因不好四个字,瞬间气到了,顿时连见季殊养母的想法都没了。
这话沈母同样听得不舒服,上前一步看着季殊,“孩子,你有没有想过,她说的不是气话,你可能真不是她亲生的?这样吧,你跟我们去做个亲子鉴定,好吗?”
“不行。”
不等季殊开口,靳博深就出声了,本来这两个人偏偏刚才关键时候打断他,他就已经很不爽了,这下要是让他们把季殊带走,那岂不是到嘴的鸭子就要飞了?
他好不容易让季殊住进自己那里,才三天!
还什么都没来得及做呢!
他本来以为只要住在一起就有的是时间和机会细水长流才耐着性子没有着急,结果现在杀出个沈家!
要是被沈家带走,他再想进一步跟季殊发展,可就坎坷了。
“你是谁?这关你什么事。”
沈父对于这个抱着季殊不放,还随意插话的年轻人很不待见,语气自然不好。
要不是还没有明确证据确定季殊身份,他还没立场管,现在真的忍不了看这个人抱着季殊一秒!
这光天化日的,两个男人这样搂搂抱抱,像什么样子!
季殊当然知道靳博深是什么想法,轻轻推开他些许,“鉴定结果出来前,我会继续住在你那里。再说了,鉴定结果,是或不是,我都想知道。”
“你不——”
沈父下意识地就想说不准住在这个男人家里,沈家丢不起这个人。
可话到嘴边,靳博深鸭舌帽下冷如蛇蝎的眼睛,却让他不寒而栗,下意识的把话又噎了回去。
冷静下来再想说时,又想到还不确定结果,他现在其实还是没立场管的,只能咬牙扭头就走。
沈母见状,赶紧去拉季殊,生怕他不肯去了,“跟我们去一趟吧,就按你说的,结果出来前,你随意就好了。”
靳博深冷眼看着跟着沈母走远上了车的背影,握紧的拳松开收紧,收紧松开,季殊,那你可别怪我今晚“急功近利”了,我也是被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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