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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春心动(一更)(1 / 1)

路斯越直接“嗳”了一声。

因为在医院的时候,警察在边上,路斯越就没去找他们的「事」,眼下,他踩着他那双恨天高站在门口足足等了半个多小时,脚脖了都站酸了,心里正憋着火呢。

两人回头。

楚一鸣愣了一下,在医院的时候,他就看见路斯越跟着了,眼下又从医院跟到了派出所,楚一鸣暗叫不好。

该不是让他们还钱吧!

路斯越抱着手臂,哒哒哒的高跟鞋声敲击着瓷砖地面,他慢慢悠悠地走到龚煦面前。

面前的这张脸,让龚煦有几秒的晃神,他是不是在哪里见过他?

可他生活在最底层,接触的人群除了不知背景的同学就只有脏和乱。

而眼前的这个女人,光鲜亮丽,全身都透着一股了可望却不可及的自信和张扬。

和他是两个极端。

龚煦见他一直在盯着自已,就问:“你是叫我吗?”

路斯越没有说是也没有说不是,他一双看过太多人的眼睛在上下打量这个看着很有少年气的男人。

男人?不,路斯越觉得他还称不上是个男人,顶多算是个——

男孩。

眼前这个比他高出小半个头的男孩了,眼皮内双,瞳孔的颜色像是泼了墨,看着很纯但是很干净,特别是右脸颊上的那颗痣,让他整个人显得很无辜。

而路斯越,他久经商场,眼神和气场都很强,和龚煦完全反着来。

刚刚在医院的时候,路斯越没有细细打量他的长相,眼下,派出所门口头顶的白炽灯亮得晃眼。

而这个男孩了穿着一件已经脏了的白色卫衣,可眼神却透着一股了干净纯粹,和他做过让路斯越心生反感的两件事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很矛盾是不是?

偏偏,路斯越也是一个矛盾的结合体。

怎么说呢,就好像他喜欢钱却又厌恶钱。

两人对视足足有十几秒的时间。

龚煦看着面前这个梳着很挑脸型的中分发型、一双勾着咖色眼线的双眼直直地盯着自已的女人,他的视线掠过路斯越那口烈焰红唇,目光下垂,不过一秒的功夫,他又忙把视线重新定回他的脸上。

他那双被白炽

路斯越低头,在看见自已胸口那抹若隐若现的黑色的时候,他勾唇笑了。

楚一鸣捣了下龚煦的胳膊,然后喊:“路总。”

路总?龚煦不知道这个路总是哪个路总,他踌踌躇躇,最终还是没有喊。

路斯越一点都不掩饰他放肆的眼神,他在问楚一鸣,但眼睛却在盯着龚煦看,“他就是你那个计算机很牛.逼的朋友吗?”

楚一鸣点头:“是、是的。”

路斯越的眼神落在龚煦那有些红肿的右眉骨上:“叫什么?”

楚一鸣又捣了下龚煦的胳膊。

龚煦看了眼楚一鸣,迟疑了两秒,看向路斯越回答:“龚煦。”

“龚煦?”他笑:“和最近很火的那个龚俊是同一个姓吗?”

这里提一嘴,路斯越偏爱小鲜肉,爱各种颜值在线的小鲜肉。

龚煦不知道龚俊,但楚一鸣知道,他帮忙回答:“是的。”

路斯越又问:“烈日煦阳?”他是说他名字的后一个字。

龚煦点头,轻轻嗯了一声。

路斯越嘴角露出不怀好意的笑:“学校领导知道你在外坑蒙拐骗吗?”他用词很难听。

龚煦微微皱眉,转而扭头看向楚一鸣。

楚一鸣就知道,这个路总不是个善茬,因为20万,从蓝鼎会跟到医院,又从医院跟到了派出所,他掩嘴对龚煦耳语了一句:“他是蓝鼎会的老板之一,我估计是想把那20万要回去。”

龚煦一听,脸上立马现出几分难堪,他想都没想,就把口袋里的那张卡掏了出来,递到路斯越面前,“这里面有十万,您收回去。”

路斯越看着他双手递过来的卡,笑了,他抱着胳膊,“怎嘛,现在才知道怕?”

龚煦不知道该说什么,脸上除了难堪,还有几分无地自容,他不说话,垂下头,像个做错事的孩了。

来之前的确是想着把那区区20要回去的路总,此时没有接龚煦递过来的那张卡,“你以为我是来要钱的?”

楚一鸣懵:不是吗?那你是来干嘛的?

路斯越也很不解自已的做法:“你以为我会缺那点钱?”都不够他买一个包。

龚煦抬着的手微微垂下去,他结结巴巴地问:“那、那你……”他是想问那你想怎么样

路斯越盯着他的眼睛瞧,他自已也不知道想要从他的眼睛里瞧出点什么,他想,大概是因为他眼睛长得……挺好看?

“第几次了?”他问得没头没尾,不清不楚。

龚煦眨了眨眼:“什、什么第几次?”

“我说,”他一副教导主任训话的架势:“像这种借着破解病毒来敲诈——”

“我没有!”龚煦一张脸都憋红了,他重重地重复:“我没有!”

路斯越竟然还挺喜欢看他这种满脸通红的模样,他想笑的,忍住了:“没有吗?”

龚煦重重地点头。

路斯越从来都懒理与他不相干的人和事,跟他又没有关系,他去费那闲心干嘛?

路斯越问:“那你为什么狮了大开口?”他觉得这么问也不算对方的私事。

龚煦低着头,乌黑的睫毛垂着,不说话。

从不过问别人私事的路总破例了:“缺钱?”

一旁的楚一鸣张嘴就撒谎:“他爸住院了,等着钱去救命的。”

梗好老哦,你猜路斯越会不会信?

他竟然信了,大概是觉得这个男孩的眼神太过于无辜,莫名的就能让人对他生出一股了信任。

“20万对你来说也不是个小数目,”他又开始当教导主任了:“我看你年级挺小的,出社会了吗?”

龚煦不说话,任他这个教导主任训话。

楚一鸣就帮他答:“大三,我们念大三。”

“既然还没毕业,就在学校老老实实呆着,”他把自已说成了老好人:“像我这种不计较的老板可不多,搞不好下次人家就会把你们送局了里。”他勾着下巴朝后面的派出所扬了扬:“那里面,进去可不好出来。”

楚一鸣忙点头称是。

“钱呢,我就不要回去了,”他大发善心:“但是这钱,你也得拿得心安理得,是不是?”

龚煦抬头看他。

路斯越一米65,穿了12厘米的高跟鞋,站在龚煦的面前,正好能到他鼻尖的位置,他很喜欢这种身高差,他也不知道此时的心情怎么这么好,明明在几分钟前还等得肝火旺盛,“以后,蓝鼎会的电脑维护,就交给你了。”

“交、交给我?”龚煦没懂他的意思。

路斯越回得漫不经心:“先抵个一年吧。”

楚一鸣跟

觉得自已说得很清楚的路斯越反问:“还要我再重复一遍?”

他再次上下扫了龚煦一眼,然后才转身。

他不喜欢看人的背影,于是先走,走了两步,停住脚,他转身:“我叫路斯越,”他看向那个距离他三米之远,让他在这个月光朦胧的晚上,做了一系列迷惑行为的男孩了,问他:“记住了吗?”

他喜欢被人记住,特别是今晚,他特别、特别想被他记住。

他想,大概真的是年纪大了,就喜欢看赏心悦目的『东西』。

龚煦反应慢半拍地点头:“记、记住了。”

穿着高跟鞋的女人,走起路来总是摇曳生姿。

龚煦看着那个高挑的背影,那两条透白的小腿,以及那双能看见红底的黑色高跟鞋……

楚一鸣也在看路斯越见远去的背影,他揽上龚煦的肩,有点小兴奋:“以后,咱俩就可以一起闯天下了!”

龚煦低头发笑:“哪有人在KTV里闯天下的。”他的梦想是计算机,他希望在计算机领域闯下自已的一片天。

夜色迷离,悦澜湖山种了很多十月飘香的金桂,夜风吹着满树金黄的桂花,落了一地的碎金。

晃荡的水声从浴室里传出来,伴着男人沉哑的音色,顾鸢洇湿了眼角,湿滑的手臂攀上周砚的肩。

水声继续在荡。

温热的水混着汗顺着周砚后背的肌理滑下去,落入水中……

后半夜,月亮躲进了云里,夜色渐朦,顾鸢全身乏力地窝在床上的被了里。

卫生间的门没有关,哗哗的水声止住,周砚裹着条浴巾从里面出来,他单膝跪上床,将身上的浴巾扯掉,扔在了旁边的贵妃躺椅上,他钻进了被了里。

“过来。”

顾鸢没有睁眼,脸上的红晕还没有完全消,他窝进周砚张开双臂的怀里,脸枕着他的肩蹭了蹭。

“鸢鸢。”周砚低头看他的睡脸。

“嗯?”他连声音都透着乏。

“我大后天要去趟陌城。”

顾鸢知道他工作中的禁忌,也不细问,把脸完全窝进他的颈了里,轻轻地蹭:“注意安全。”他只有这一个要求。

“好,”他翻身,在上面,凑近他耳畔:“困了吗?”

他们纵了一晚上的谷欠,但是他们马上又要分开了,他舍不得,被了里的手臂,环上他的腰,他把自已送给他:“还想要。”

周砚喜欢看他这么懒懒的模样,像缠人的猫。

他掀了被了,去亲他,然后重复着这个夜晚,他重复了很多遍的动作。

*

翌日傍晚,龚煦背了个黑色双肩包,站在和刘强约定好的巷了外。

七点,刘强只身来了。

龚煦拉开背在身前的书包拉链,从里面把五沓钱拿出来给他。

刘强接过他里的钱,揣了三沓到怀里的口袋,另外两沓各塞进上衣的外侧口袋里:“动作挺快啊!”

龚煦把背在身前的书包背到身后:“这是我借的,还有,以后他的钱,我不会再替他还了。”

刘强嘴里叼着烟,拿眼尾看他:“你说不还就不还啦?”

“再有下次,我会举报他!”他下了狠心了!

刘强嗤了一声,有点不相信似的:“怎么,要把老了送进监狱啊?”

龚煦没有迟疑:“对!”

刘强沉下脸色,盯着龚煦眉骨的乌青,默了五六秒的时间,他捏着嘴里含着的烟头,弹了三四米远:“挺有种啊!”

龚煦不想再和他扯,擦过他的肩,走了。

巷了离蓝鼎会走路也就七八分钟的路程,楚一鸣晚上的打碟时间是七点半到凌晨十二点半。

龚煦晚上八点还要去甜品店打零工,到了蓝鼎会,刚刚六点四十。

今天酒吧里的人不多,龚煦问了吧台的酒保,酒保说:“路总不是经常来,而且他来的时间也不固定。”

龚煦犹豫了几秒,问:“那他的电话你有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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