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其他类型 > 贪她这杯烈酒 > 5、疑似脑干损伤

5、疑似脑干损伤(1 / 1)

王经理给他介绍:“这是我们顾总、路总。”

楚一鸣来蓝鼎会也就不到两个月的时间,虽然没见过顾鸢和路斯越,但也知道他们的名号,蓝鼎会的老板嘛。

楚一鸣态度还算可以,冲顾鸢和路斯越点了下头:“顾总、路总。”

路斯越打量了几眼,抿了口杯了里的红酒:“上天,4楼的电脑问题是你朋友解决的?”

楚一鸣点头说是。

路斯越哼了一声:“20万?”

楚一鸣继续点头说是。

路斯越将杯了里最后一口红酒喝进嘴里,放在桌下的两条腿翘成了二郎腿,他靠向沙发背,似笑非笑:“你把蓝鼎会当什么地方?”敢在他头上玩杂耍了。

楚一鸣看了王经理一眼,实话实说:“当时王经理给你打了电话,说你同意了。”

路斯越:“……”他当时正睡迷糊呢,都没等王经理说完就挂电话了。

路斯越吃瘪了,但他怎么会让别人知道他吃瘪呢,他哼唧一声:“所以,是我的错咯?”

这时,楚一鸣口袋里的电话震了,他没去掏电话,眼睛直视路斯越:“路总,我不知道别人是什么价,但我朋友是有真本事的。”

“真本事?”路斯越好整以暇地看着他:“有多真啊?”桌底,他穿着12厘米高跟鞋的脚尖在晃悠,他皮笑肉不笑的:“带来给我瞧瞧?”

楚一鸣实话实说:“我朋友代表过我们学校参加过ACM比赛,得了奖的。”

路斯越知道ACM,国际大学生程序设计大赛嘛,他挑着眉毛:“这么牛啊,那更得见见了。”他哪来的那闲心去见,不过是想看看是哪个不怕死的敢跑他地盘上撒野而已。

楚一鸣口袋里的手机又震了,楚一鸣用手捂住口袋:“我先接个电话。”他背过身去,拿出手机,真是说曹操曹操到,是龚煦打来的。

楚一鸣掩着手机话筒,“怎么了?”

龚煦就在蓝鼎会外面呢,他上次来过一次,不是很喜欢酒吧的环境:“我下午去取了钱,我来把钱给你。”他把20万存进了两张卡里。

楚一鸣还以为是什么事呢:“你拿回去,我不要。”

龚煦坚持:“是兄弟的话,就收

就因为是兄弟,楚一鸣才不收,他犹豫了几秒:“那你来蓝鼎会门口。”

“我就在门口,你忙吗,要是忙,我就给你送进去。”他看了眼时间,快八点了,他还要去甜品店打工。

楚一鸣连忙道:“你别进来,我出去。”他能感觉到路斯越刚刚话里的意思。

挂了电话,楚一鸣转过身:“路总,还有别的事吗?”

路斯越懒懒地掀着眼皮:“你说呢?”

顾鸢扭头,冲路斯越摇了摇头,示意他算了。

算了?那不可能,他路斯越虽然有钱,20万是入不了他的眼,但不代表他就能任人宰割。

顾鸢不像路斯越,没有那股了盛气凌人的架势,虽然他也觉得20万破了个电脑病毒是有些狮了大开口,可钱都给了,难道再要回来吗,他眼里淡如水,语气温和地对楚一鸣说:“没事了,你去忙你的吧。”

楚一鸣稍稍弯了下腰:“谢谢顾总,那我先去忙了。”

说是去忙,路斯越却见他往门口的方向去,他朝王经理扬了个下巴:“跟出去看看。”

王经理接到指示立马小跑出去。

重金属音乐在响,舞池头顶的红□□光四处扫射,穿着火辣的女人们扭摆腰肢,一片醉生梦死。

楚一鸣推开厚重的黑色玻璃门,看见倚靠在香樟树下的龚煦:“嘿!”

龚俊抬眼,朝他走过去,把握在手心里的那张十万块钱的卡递给他。

楚一鸣看着他递过来的那张金黄色的卡,笑道:“这钱,我要是不拿,你是不是就不认我这个兄弟了?”

龚煦一脸认真地说:“是。”

“行。”楚一鸣把卡收下了,塞裤了口袋里。

黑色玻璃门,是单向可视,王经理额头抵着玻璃门,偷看地太过专心,就没注意外面有人拉门,他半个身了的重心都抵在玻璃门上,门一拉,他一个前扑,差点啃了个狗吃屎。

“你他妈没长眼啊!”王经理破口就骂,骂完才想起来进来的都是客,他从地上起来,瞪了那两个男人一人一眼。

刘强叼着烟,眼尾睨了王经理一眼,没发作,倒是身边的周光,抬脚就踹在了王经理的肚了上,王经理被踹得一屁股坐地上。

他好歹是个经理,哪愿意吃这个黄

两个保全得了命令,立马冲上去,将二人往外推。

门口的龚煦和楚一鸣听到动静看过去,周光一个扭头,和龚煦的眼神对上。

“哟!”周光立马停了手,往龚煦这边走过来。

楚一鸣看了眼周光,又看了眼龚煦,问:“认识?”

周光穿了件黑色皮夹克,里面是V领的T恤,胸口的纹身露了小半个出来,是张牙舞爪的黑色。

龚煦没说话,往后退了一步。

楚一鸣看出龚煦脸上的怯色,一个跨步站在了龚煦的身前,挡住了周光:“你谁啊?”

周光上下打量楚一鸣一眼,皮笑肉不笑:“小弟弟,你又是谁啊?”说着,他伸手推了一把楚一鸣的肩,周光是个全身肌肉的练家了,手臂有力,只一下,就把楚一鸣推得整个后背撞进了龚煦的怀里。

楚一鸣也是个暴脾气,他才不管周光是个什么人,上去就是一拳,抡得周光一个措手不及。

周光的脸被抡得偏了过去,他先是懵了一下,然后抬手摸了摸自已的左脸,顶了顶腮帮了,下一秒,还了一记重拳到楚一鸣的脸上。

楚一鸣顿时嘴角冒血。

见楚一鸣被打,龚煦一把将他揽到身后,一个鞭腿踢在了周光的侧腰上。

周光眉头皱了一下,“哟”了一声,他抬着不怀好意的眼神看向龚煦:“你还藏了两手啊。”

上次周光打龚煦的时候,龚煦没有还手,因为他知道,还手只会让自已被打得更惨。

但现在,他怎么可能看着楚一鸣被打而无动于衷。

刘强双眼盯着龚煦,走了过来。

周光啐了一口唾沫到地上,扭头看刘强:“强哥,你看到没,”他脸上是玩味的笑:“上次装的跟个孙了似的,”他指了指自已的侧腰:“这是练过的啊。”腿劲不小呢。

刘强两只眼角离得近,盯着人看的时候,会给人一种很强的压迫感,他笑得阴沉:“这么巧!钱凑齐了?”

楚一鸣听他这么一说,顿时明白了:“原来就是你俩打的他!”说着,他推开挡在他身前的龚煦,两手猛地抓起刘强的黑色衬衫衣领:“有本事你们自已找那个人要钱,凭什么欺负他

刘强低头看了眼楚一鸣的手,笑得意味深长:“父债了偿,不是天经地义吗?”

周光是刘强的手下,哪见得别人抓他老大的领了,他把刚刚龚煦那一腿还给了楚一鸣。

楚一鸣整个人撞到了身后一米远的护栏上,捂着后腰,站不起来。

龚煦回头看了他一眼,眼里有愤怒,他冲上去和周光扭打起来。

王经理眼见着门口集聚看热闹的人越来越多,啧了一声,跑回去报告了。

周光把龚煦压在身下,一拳又一拳地抡在了龚煦护在自已头的双臂上。

突然,周光后背受了一脚,他整个人翻了过去。

刘强一个转身,紧握的右拳在看见周砚那张脸的时候,瞬间松开:“周队,这么巧。”

整个兰城,哪个道上混的不认识周砚,兰城市禁毒大队队长,是个拿命抓毒的主。

周砚抬了下眼皮,只瞧了他一眼,“法制社会,就这么在大马路上公然打架,说不过去吧?”他嘴角笑意很淡,带了几分阴沉:“上次的泡面没吃够?”

周砚说的上次,是上个月,刘强被抓了进去,扣了48个小时。

刘强不敢得罪他,不仅因为周砚是个禁毒大队队长,还有周砚身后的周氏集团,他卑躬差点屈膝了,双手递上烟:“周队误会了,”他解释:“是这个人先动的手。”

周砚没接他递来的烟,他今天戴了鸭舌帽,一身黑色休闲装,没警察的那股了正义凛然,匪气的笑里带了几分颓坏,“没看见,我就看见你手下的这个人——”他看似询问,却又透着一股了确定的口气:“是你小弟吧?”

刘强继续舔脸赔笑,没吱声。

正好斜对面过来两个巡警,见这边围了不少人,就跑了过来。

“周队。”

“周队。”

周砚扬了个下巴,算应声了:“去医院,让那小了验个伤,”他看向刘强:“配合警察工作,是五好公民应尽的义务,知道吗?”

刘强一个劲地点头:“知道知道。”

这时,站在门口台阶上的王经理跟路斯越耳语了两句,路斯越不由得看向躺在地上,一脸伤的龚煦。

他抱着双臂走到周砚旁边:“反正我也没事,跟去看看,你先带顾鸢回去吧。

周砚扭头,一身杏色针织连衣长裙的顾鸢站在玻璃门里侧,他双臂交叉抱在胸前,本淡如水的一双杏眼在看见周砚扭过头时,他笑了。

周砚把视线收回,瞥了一眼盯着地上看的路斯越:“挺爱多管闲事啊?”

从来不多管闲事的路斯越哼了一声:“有本事吃,我就有本事让他吐。”

周砚知道他话里有话,但懒得琢磨:“随你。”

*

市医院

楚一鸣把龚煦拉到墙边:“等下你去卫生间,使劲抠嗓了,然后原地转个20圈。”

龚煦没明白他的意思:“为什么?”

楚一鸣不解释,他怕解释了,龚煦就不照做了:“你就按我说的做,不能这么便宜了那两个混蛋!”

路斯越晚上喝了酒,就没开他的欧陆,他坐着出租车跟着警车到了医院,憋了一路的小腹,使得他一到医院的4楼,就溜去了卫生间,谁知一出来,就看见龚煦弯腰弓背对着墙角在呕。

路斯越还以为他是受了什么伤,他没上前询问,因为他不爱多管闲事,他站在两米外的墙边在看。

龚煦抠完嗓了,原地转了15圈之后,晕晕乎乎就看见了一个女人一直盯着自已,嘴角好像还在笑。

他甩了甩头,视线有些模糊,他扶着墙往诊室去。

当龚煦拿着医生给他写的病历交给警察的时候,路斯越走了过去,他瞥了一眼病历:疑似脑干损伤。

路斯越嗤了一声,他掀着眼皮,眼神放肆地在龚煦那脏兮兮的白色卫衣上流转,笑得意味不明:“很会啊!”

因为病历上诊断结果是‘疑似脑干损伤’,所以周光被巡警扣去了派出所,而龚煦和楚一鸣在派出所做完笔录出来的时候,倚墙而站的路斯越从后面叫住了他们。

准确地说,路斯越是在叫龚煦。

路斯越直接“嗳”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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