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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3、这男人是我的(1 / 1)

林一苗出嫁的这一天,天公还算作美。虽然称不上是晴空万里艳阳高照,但比起前几天的阴气沉沉,倒也让人觉得有几分爽朗。

林府一早鞭炮声不断,而府内上下,几乎是半夜就起来忙活,为迎宾送客做准备。

徐慧更是几乎一宿没睡,眯了会眼就过来盯着女儿上妆。女儿这边妥当了,又去前后院检查迎宾客的准备做的如何。看着慢慢亮起来的东方,露出了欣慰的笑容。

很快,就有宾客上门,是和林家世代交好的许家。

徐慧笑着上前迎接许少奶奶,说了两句话后,不断向后张望,忍不住问:“许夫人怎么还没到?”

许少奶奶脸上的笑容僵了僵,解释道:“今日起床的时候,母亲有些头晕,只好让我一个人过来了。”

徐慧脸上的笑容顿时散去,有些不高兴许夫人这做法。林家和许家这样的交情,在林一苗大喜的日子,竟然只让许少奶奶一个人过来,未免显得太不重视了。

但她没空去深究,因为她娘家那边来的亲戚也陆陆续续到了。

自家亲人,自然是更亲切了些。

许少奶奶转过身,脸上的笑容立刻没了,对一旁的婢女低声抱怨:“若不是看在两家交好数十年的份上,这点表面功夫也不想做。”

徐慧竟还对自己甩脸色,可真是气到了。

婢女马上安抚道:“奶奶且忍一忍,差不多时候,我们寻个借口提前离开便是。”

许少奶奶嗯了声,没再多言,因为领她们去入座的林家婢女过来了。

走去后院的这一路,许少奶奶的眼睛也没闲着,四处打量。不得不承认,林家这一次是花了心思,不仅把府邸翻新了,就那挂在长廊上的红灯笼,也是找了名家做的。

看着这些灯笼,许少奶奶冷笑。许林两家的交好,怕也就是这么回事。不然林家怎么会宁愿花钱购买别家的灯笼,也不愿意照顾一下许家。

今日回家后,她定要好好和婆母说说,现在的林家是徐慧当家,根本不值得深交。

昨日太后带着丞相和尚书上门的事,一夜之间就在汴京传开了。且不知怎么传的,大家竟还知道,周尚书苦口婆心全说了半天,让他们林家顾及一下皇家颜面,不要把次女的婚礼排场越过当初太后出嫁。徐慧喝林广不仅不肯,还巧舌如簧狡辩一通。太后最后是红着眼离开的。

也正是因为这事,很多本就冲着太后去巴结林家的人有了顾虑。许少奶奶心想,定会有很多受邀请的宾客找借口不来,送的贺礼定也会减半再减半。

毕竟,林广夫妻愚笨,他们可不愚笨。礼部尚书都发话了,他们若还上赶着给林家做脸,那不等于间接打了太后脸面吗?

太后虽然没什么实权,但架不住丞相人品高贵。不仅兢兢业业辅佐幼帝,对太后,那也是给足了应由的尊重,满朝文武没一个敢轻视的。

许家虽然世代经商,并未涉足官场。但能在汴京站住脚的人家,哪个能不与官场上的人打交道。她的婆母向来是个拎得清的人,昨日听到消息后,全家一商量,便决定不来了,让小辈代劳。这既不会显得太重视,也不会太无礼。

本来她也是不想来的,来了多半也是看笑话。但想到林家和陈家定亲后,徐慧没少在婆母面前嘚瑟,她想到这些憋屈,便主动提出替婆母过来了。

一会啊,她可得选个好位置坐下,好好看用心看。

说回徐慧,安顿好娘家亲人后,孙嫲嫲急匆匆跑过来告知,迎亲的队伍到了。

“这么早?”徐慧有些不高兴,林家再急切,也不该在送嫁的人都还没来几个就过来接新娘啊。

孙嫲嫲支支吾吾,道:“他们也是依着吉时来的。”

徐慧心一惊,吉时都到了?为何宾客才来了这么点?

但没时间给她细想,迎亲队伍到了,她得赶紧过去女儿身边。

接下来直至林一苗被接上花桥,徐慧忙到晕头转向,若不是有几个年纪大的嫲嫲从旁协助,只怕她也不记得自己要干什么。

等到新娘子被接上花轿,她和林广才各自顶着哭到红肿的眼睛回前后院招待宾客。

徐慧来到后院女眷待的宴席现场一看,整个人差点晕了过去,不敢相信自己看到的。

准备了几十桌,却空荡荡的坐了不满一半人。

她紧紧抓住孙嫲嫲的手,颤抖着问:“为什么会这样?”

孙嫲嫲活了大半辈子,也是第一次遇到这种事,那些被邀请的宾客,就好像齐齐在这一天受伤生病似的,一个个都来不了,只托人送来贺礼。一些过来的,在坐了一会后,也借口不舒服提前离开。活像今天不是好日子,出门不是受伤就是生病。

但这些话,孙嫲嫲不敢说,只是道:“兴许是今天日子太好,许多人家撞一起办喜事,好些来不及吃饭就离开了。”

徐慧暗暗咬牙,她不是天真烂漫不知人心险恶的小姑娘,怎么会不知道这些不过是借口。可她百思不得其解,为什么会这样?她家阿苗嫁的,可是陈阁老的长子啊。之前还上赶着巴结的这些人,怎么忽然像急着撇清关系似的?

越想越心慌,可客人再少也还是又,她再怎么不安也得收起心神,面带笑容招待,还要想各种妥帖的理由和他们解释,为何空了那么多张桌。

尽管她面上说的好听,好多人都跟着去了陈府那边。

此时还留在这的,除了想看像话的,如许家少奶奶,便是家世背景远远不如林家,不敢得罪他们的。大家心里还是很清楚,这不过是徐慧掩饰的说辞,却也没人会真去戳破。

都是千年狐狸,哪有不懂‘做人留一线,日后好相见’的道理。

林夫人怎么说,她们便怎么听吧。

如果说徐慧这边的情况是让她差点晕过去,那前院林广那边就是直接眼前一黑了。

看到两只手都数的过来的宾客,他真的还没进去就昏了过去。

还好小厮眼明手快接住,并机智地直接把人往屋里抬,不然就要惊动到客人了。

小厮把林广抬回屋子,忙跑来后院告诉徐慧。

徐慧听到脸色顿时变得惨白,也顾不得和其他女眷唠嗑,急匆匆回屋看看林广什么情况。

还好她来到的时候,林广已经清醒过来,只是整个人看上去特别有气无力。

徐慧有些恨铁不成钢,抹着眼泪说道:“你说你怎么这么不争气,这就吓晕了,若是给外人知道,铁定笑话死。”

林广因为刚受到如此大的刺激,脸上也是没有血色,看着哭哭啼啼的妻子,既羞愧又恐惧。这种恐惧,并不是说他知道了什么或者悟到了什么,而是缘于收到极大冲击后的一种直觉。

他哆哆嗦嗦问徐慧:“后院也是这样?”

徐慧泪流的更厉害了,点点头,十分难过说道:“我只在想不透,为何会发生这样的事。”

明日定会劝汴京都知道,林家的喜宴上,宾客都没几个。也不知道陈家知道后,会不会多想。她自问在待人接物方面,虽不敢称八面玲珑,但左右逢源总是算得上的。没理由忽然间这样的。

徐慧越想越坚定,这其中一定发生了什么事,她不知道,导致大家对林家有些避忌。

但会是什么呢?

徐慧细想了一遍,都想不出哪里不妥。

忽然,她心一惊,道:“会不会是陈康又做了什么出格的事?”

林广听后也是一震,心道,对啊,也许是陈家那边得罪人,并不是他们林家不受欢迎。

“等宾客都走后,我去打听打听。”林广一想到问题可能不是出在林家身上,不他已认定问题不是出在林家身上,整个人就活过来了,一甩之前的羞愤难耐。

徐慧也打起精神来了,只是心中十分放心不下刚被陈家接走的女儿,便把孙嫲嫲唤进来,让她赶紧过去陈家,看看那边什么情况。

孙嫲嫲得了吩咐,不敢耽搁。

夫妻二人因为把导致今日这局面的种种不好原因都怀疑到陈家身上,倒也能强打起精神,去应对外面那难看的场面。

其实宾客中,不少人也觉得甚是尴尬。

于是,原本要吃上一天的,在吃完中午这一顿后,都陆陆续续离开了。剩下徐慧娘家,她也没心情照顾,便也干脆让他们回去了。

本来要热闹一天的婚宴,不过午时就冷清下来。

而被委以重任去陈家打探情况的孙嫲嫲,在宾客都离开后终于也回来了。

徐慧一见到人,就抓着问话。

孙嫲嫲虽说脸绷的有些紧,但带回的消息总算让他们安心了。

陈家那边,车马盈门,一切都顺利。

徐慧放下心了,但随后夫妻二人脸色更加难看了。

按这情况推测,问题岂不是不在陈家?

不出在陈家,即意味着……

徐慧有气无力挥手让孙嫲嫲等人出去,双目似要喷火般看着自己丈夫,咬牙道:“一定是太后!”

林广没说话,因为心里也是这么觉得,但他这个觉得却是和徐慧的有所不同。

经此一事,他算是彻底明白了,有些事是他想得太简单了。正是因为他这个长女是任人揉捏的性格,那些大臣才会借着她的名义来打压林家。

如今的林家是外戚,不再是那个毫不起眼的没落世家。那些手握大权的大臣,又怎么会愿意看到外戚做大。

林广老泪纵横,感叹命运逼着林家不得不强大。

“阿慧,以后一定要花多点心思教导允儿。”

他以后可是太后的弟弟,前路注定难走!

徐慧含泪点头,想的却是,不管当初送林一禾进宫的初衷是什么,她现在已是高高在上的太后,以后还指不定怎么打压林家这棵独苗。唯有把儿子教导好,让他也成为像苏恒那样的人,林家才会有好日子过。

林一苗大婚这日林府门客罗雀的这一事,林一禾还是从周若兰口中知道的。

听完后,她吃惊到嘴巴张得能塞进一个鸡蛋,可见有多么震惊。但震惊的不是没几个客人去吃喜宴,而是那日他们林府短暂游的影响这么大。

难怪丞相如此淡定告诉她,无需多做,随心就好。

丞相出手,果然非同凡响!

还好这一世他是自己的人!

嘿嘿,丞相在手,天下我有!

林一禾一脸骄傲,想到自己男人这般为自己。

周若兰见她走神的厉害,笑得又那般迷离,料定她心思又想到苏恒那去了,抬手在她眼前晃了晃,打趣道:“魂还在吗?我还没说完呢!”

“还有?”

林一禾连忙坐正身子,像个准备认真听课的好学生。

“不过这些我也是听来的,如果消息错误,你可别怪我。”周若兰像是要放出重磅消息般,提前做了下简短声明后,继续往下说着自己打听到的。

林一苗是在三朝回门的时候才知道自己出嫁那日家里是这样的情况,难受的直接在饭桌上哭了。

新婚燕尔,正是浓情蜜意,陈康自然看得心疼,饭也顾不上吃,一个劲哄媳妇。

徐慧见状欣慰不已,认同了女儿说的,陈康已被她迷的神魂颠倒,于是开始对女婿洗脑,说这一切都是礼部尚书搞的鬼。

苏丞相没人不敢得罪,但陈阁老权势并不输周尚书,她不怕说。

陈康之前就被周承平念叨过几次,对他意见本就很大,听了岳母这番话,直接认定周承平毁了自己婚礼,回到家后就把这事跟自己父亲说了。

“陈阁老为难你爹了?”林一禾有些愧疚,这事说到底还是因为她。若真这样,她也要吹吹枕边风。

周若兰笑着摇了摇头:“你怎么会这么想,我爹那老狐狸,才不会被人为难。”

说完,她自己都笑了。

因为陈阁老还真是气呼呼去找她爹了,但不是为难,而是想通过他打听那天太后去林家干了什么。

周若兰说到这里,忙补了句:“不过我爹什么都没说,放心。”

“那天也没做什么,不怕说。”林一禾一脸认真,那日出宫的时候,丞相就和她说无需做什么。当时她还不明白,可现在彻底明白了。

做了什么才不可怕,可怕的是别人猜想你会做什么。林家那日的情况,不就是大家自己浮想联翩后的结果吗?

午饭吃完,林一禾知道得回勤政殿了,有些不舍才进宫的周若兰。可她答应了丞相,只是回仁寿宫和周若兰吃午饭,一吃完就赶回去。还好阿兰这次进宫会在住上几日,不像之前那几次般来去匆忙。

简单漱了漱口,林一禾不放心叮嘱周若兰:“阿兰,你若是觉得闷,我这有很多话本。”

周若兰觉得神奇,宫里还能有这些俗物?可当她看到瑾秋打开的那个箱子,愣住了。宫里不仅有这些俗物,还非一般多!

所以,她这个日理万机的太后好姐妹,在宫里就是这么忙的?

周若兰一脸困惑,林一禾却不得不忍痛离开。

坐上凤辇,她忍不住感叹。谈恋爱也不是没有苦恼的,比如现在,丞相越来越痴恋自己,连阿兰的醋都吃,讨厌。

心里心里想着讨厌,但那高高翘起的嘴角却泄露了她的得意。

因周若兰来了,林一禾把瑾秋留下照顾她,身边只带了元英几个。

元英听到坐在凤辇内的太后那熟悉的得意轻哼,无奈望天。

她想,陈副统领应该也是知道太后和丞相秘密的人,不然中秋那日不会这样打掩护。不知道他是怎样做到完全不受影响的呢,就不会担心紧张害怕?

俗话说白日莫论人,才想到陈副统领,他就领着几个御林军迎面走来。很显然是在巡逻,看到太后凤辇,齐齐跪下行礼。

元英吓得忙把头垂的低低的,似乎这样就可以欺骗自己看不到。

太后的辇轿过去后,陈游等人站起身,面不改色继续巡逻。

没人知道,在他平静表面下,想的都是刚才那惊鸿一瞥,元英为何脸色惨白!莫不是最近劳累过度?还是天气转凉,没休息好?

“副统领……”

下属的声音把陈游拉回现实,他嗯了声,顺着声音靠过去。

只见下属指了指另一侧,道:“我们是不是得往那边走?”

陈友脸微微发烫,他怎么下意识往仁寿宫方向走去!

点了点头,他冷着脸转过身,若无其事往要巡视的方向走去。

方才的走神也像那日一样,被他埋入心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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勤政殿内,地暖烧的正旺。林一个一进到里面就感受到了一屋子的暖意。

脱下披风,好像也连带着脱掉了外面带来的寒意。

但她还是可怜兮兮搓着小手道:“好冷呀,怕是快要下雪了,人在外面待一会都要冻僵。”

苏恒抬起头,脸上带着淡淡的笑意,知道她一进屋就叽叽喳喳说了这么多,肯定不会只是想告诉他,外面很冷。

果然,做好了铺垫的林一禾紧接着撒娇道:“但哀家还是坚强的冒着严寒过来了……”

苏恒:嗯,精神可嘉!

“……哀家可真是越来越勤奋了!”

苏恒:嗯,可不是,现在至少一天能看两三份奏章了。

“可是呀,哀家手冻僵了,在暖过来之前怕是不能”

苏恒:看,小狐狸露出真面目了。

他脸上的笑意更浓了,看着她白嫩嫩的小手,哪像冻僵了。

“辇轿里不是有炭炉子吗?”

不仅有炭火暖身子,还有汤婆子暖手。这些他都交代过的,不可让太后冻着。

“哦,我怕踢到,让人撤了。”她说的好不心虚,因为坐在轿子内也不安份,她烧坏了好几件衣服,一气之下她便不许人再在轿子内放炭炉,怕一个不小心把自己烧了。

没有炭炉,那这一路可能真冷到了!

苏恒脸上笑意慢慢褪去,不满她如此任性。身子那么弱,进宫前三天两头生病,进宫后好不容易养到这样白嫩健康,他可不许她这样虐待自己。

他板批脸对元英等宫婢训斥道:“娘娘如此胡闹,你们也由着?就是这么伺候的?”

元英等人吓的扑通扑通跪下,不敢为自己辩解。

虽然现在穿着棉衣棉裤,地板也铺设了毯子,但林一禾听得这跪下的声音还是心疼。眼眸一转,她又有了主意。

先是和丞相揽过责任:“这也不怪他们,是哀家要求的。”

揽完顺便打发伺候在里间的宫女太监去外间:“暂时没什么事,你们去外面后着吧。”

末了不忘交代把门关好,别让冷风吹进来。

再无其他人,林一禾兴奋地扑向苏恒。

苏恒熟练接住她,有些头疼。

只怕以后自己都不能放松锻炼,不然要是哪天反应慢了,岂不是会摔着她?

林一禾像只投入妈妈怀抱的小奶猫,在他怀中蹭了好一会才心满意足抬起头,水汪汪的大眼睛一眨不眨看着他。

苏恒对这眼神熟悉的不能再熟悉,对他来说,这简直就是无声诱、惑。

眸色一暗,他压根不想再做任何挣扎,低头就是热烈一吻。

不再是温柔浅吻开始,林一禾一下子就被亲到七荤八素。但心里却是甜到快滴蜜!

好家伙,越来越火辣了!

这样的他,她也好喜欢!

林一禾从懵懵的状态反应过来,搂住他脖子,以比他更激烈的态度回吻。

唇舌追逐算什么,现在她恨不能把丞相拆吃入腹。

林一禾如此激烈的回应,让苏恒短暂懵了一瞬。但一瞬过后,男人的不逊也被彻底激发了。

在亲热这件事上,男人有着天生的征服欲。一旦理智被丢弃,那征服女人的本能不亚于猛兽扑食。

粉嘟嘟的小嘴,小巧可爱的耳垂,白皙的脖子……苏恒的吻一路向下。他就像个披荆斩棘将军,在一寸寸征服领地。

当崭新的风景映入眼帘,他红了眼。微怔了半响,看着从未看过的风景。

以前听过的一切形容比喻都不如眼前所见来的震撼!!

林一禾睁开染上蒙蒙水雾的双眼,娇嗔了声,不满他突然停下。

苏恒轻轻捧住她的脸,一个浅吻落在她额间。

何谓心荡漾,苏恒想,怕就是如此。

就好像有一双手,在他心湖深处不断翻搅,泛起阵阵涟漪,一点点蔓延至全身。

从来没见过的风景,让他迷恋、欢喜,同时也小心翼翼。

【因审核修改,不影响阅读】一切太美好,他轻轻地,甚至亲吻都带着崇敬和膜拜。

以唇触碰,让他重新认识了为何人们总爱说姑娘家娇软。

林一禾第一次意识到自己【因审核修改,不影响阅读】是如此敏感。好像能透过它们,直挠心房。可偏偏心房,无法挠痒。

她在快乐和难受中来回冲击,身体微微颤抖。如是这般,眼睛湿润了,两滴泪珠自眼角滑落。嘴巴也控制不住,喃喃低呼他姓名。

苏恒听到呼唤,慢慢从混沌中醒来。

眼前一切,慢慢再次清晰。

眼眸依旧红的厉害,但理智总算回来了。

他小心翼翼替她拉起衣服,遮住那勾魂摄魄的迷人躯体,再紧紧搂入怀。不敢相信在迷失的时间里自己干了什么。

林一禾也慢慢从激荡中重新获得对自己身体的控制权,埋首在他胸前,气喘的厉害。

苏恒想哄她,喉咙却堵的厉害,根本无法开口言语。

无法,只有不断轻抚她后背,安抚她还在颤抖失控的身体。

其实他自己又何尝不是?胸膛剧烈的起伏就是最好的证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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