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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2、和太后说事情的原委(1 / 1)

徐慧这拜帖一连递了几封,宫里却是半点回应都没,她这心里堵的哟,硬生生被气到小病了一场,日日向林广埋怨林一禾忘恩负义。虽然她称不上是一个好继母,但好歹也把她养大。

要说这林广对徐慧也是真心,任凭她日日唠叨,也日日照顾在病榻前,宽慰她,兴许是丞相不在,太后忙于朝政,才没有接见她。

徐慧也觉得丈夫这话有几分道理,想到林一禾如今的风光,说倚赖丞相也不为过,心里竟忍不住暗暗希望苏恒最好永远没有消息。但也担心,如果太后真风光不再,陈家是不是更加不把林一苗当一回事。

日子在鸡飞狗跳和矛盾中,一天天过去,苏丞相又消息了,苏丞相回来了。一切似乎又慢慢回到了正轨上。

当然啦,林家和陈家的这些,在深宫中的林一禾自然是不知道的。那时候她睁开眼就是担心,日子一样不好过呢,除了偶尔见见周若兰,是任何人宫外的人都不曾接见。满心满脑都是丞相,即便知道了也对陈林两家的鸡飞狗跳产生不起没兴趣。

不过现在丞相回来了嘛,她自然有心情啦。

林一禾眼睛虽然看着奏章,心里却盘算着,等和苏恒腻歪两天后,或许可以召徐慧进宫看看。

时间不知不觉过了午时,丞相还没来,又是林一禾与慕容庆二人的午餐。

临近申时,才停了没多久的风雪再次下了起来。

林一禾等的有些久,也坐腻了,推开窗看着外面硕硕往下掉的鹅毛大雪,玩心大起,随便披上软毛织锦披风便向外走。

元英担心她冻着,忙拿了暖手炉去追。

“娘娘,别冻着了。”元英小跑着追上,把暖手炉递到她手里。

“只是走一小会,不会冻着的。”她真的只是想到昨夜苏恒浑身寒气赶来见自己,忽然也想体会一下。

她昂起头,感受着雪花落在脸上。

很轻,很冰凉。这种冰凉是有穿透力的,它带来的刺激,会让人头脑格外清醒。

所以是这种感觉吗?昨夜苏恒来见自己。清醒到仿佛能听到自己的心跳声。

“这是做什么?”

林一禾闭眼感受的时候,耳边响起苏恒问话,声音有些远,也有些不悦。

睁开眼顺着声音看过去,只见苏恒在远处疾步走向她走来。那硕硕飘落的雪花都像长了眼睛似的,竟没有一片雪花落在他身上。

好神奇。林一禾笑得眉眼弯弯,就这么笔直站在风雪之中,看着他离自己越来越近。

两人距离不到三丈时,林一禾才注意到,苏恒眉头一直微皱着。

莫不是在政事堂发生了什么不愉快?

然而她很快知道自己想错了,苏恒看她只披了件称不上厚的披风站在这风雪之中,忍不住训斥道:“下雪了还站在外头!又不是小孩子了,怎么还这般不懂事。”

语气竟是前所未有的重。

也许是刚刚重逢的滤镜还在吧,林一禾竟然没有不悦,反而笑意更浓了些,对他道:“丞相不也是迎着风雪走来。”

他迎着风雪走向她,她在风雪中等他,这要是放在话本里,又是一浪漫桥段。

可很显然,苏恒没有这浪漫细胞,依旧板着脸道:“如何能一样。”

“如何不一样?”林一禾笑吟吟反问。

“这……”

苏恒本想说,我是男的你是女的,我扛得住这寒冷你扛不住,扛不住寒就会生病,你若是生病,我就会担心。但话到嘴边又怕这样说会伤到她。如此浅显的道理她又怎么会不懂。

罢了罢了,十七岁的小姑娘随性些也是正常的,他不应该跟她这般激动。和她讲道理什么的,还不如快些带她回屋来得实在。

终究,千言万语万语千言,苏恒也只能无奈说句:“快回殿内。”

林一禾真是爱死了他一副不知该拿自己怎么办的无奈样子,如果不是大庭广众之下,她可真想扑进他怀里,对着他撒娇耍赖,而不是只能像现在这样,明明心里都要乐开花了,却也只能点头一个嗯,完全不能表达她的热情。

回到勤政殿,有了对比才惊觉,屋外是有多冷。只是在屋外走了那么一会,她已经抱着暖手炉了,手指还是冻得有些发红。

元英看得心疼不已,可想到丞相刚才那严厉样,再心疼也不敢说什么,就怕一开口就引得他注意。

其实苏恒如何会没看到她的小脸小手红彤彤的,不过也是顾忌着‘大庭广众’才强忍着那想帮她暖手的举动。

苏恒言简意赅和小皇帝说了下自己这一个多月的经历,虽说是言简意赅,但这一个多月的经历毕竟复杂惊险,等到说完,已差不多薄暮冥冥。

慕容庆准备回乾清宫了,巴不得他快些走的林一禾和也很想和阿禾单独相处的苏恒此时除了暗暗高兴皇上的自觉,怕是没别的了。

待皇上走后,内殿又只剩苏恒和林一禾。

林一禾那迟来的‘扑进他怀里’总算实现了,而她那冻红的双双,早已被这满屋子的暖意烘得暖洋洋的。苏恒却有些意犹未尽,握住她白嫩的小手,和她讲迟来的道理。

她并没有听得不耐烦,反而撒娇道:“我就是这般不懂事,以后大人可要管着点。”

苏恒时完全拿她没有办法,他一绷脸哪个不紧张,偏她有恃无恐。

罢了罢了,苏恒短短半天内,两次对林一禾无可奈何,他了时候栽的彻彻底底啊!

放弃说教,苏恒也并未和她撕摩太久,坐下后,和他细细讲了这件事的来龙去脉。

原来当初裴高扬在江州寻不到奇人,完成巡视江堤任务后就准备启程回京,却不想出了个意外——晋王出现了。晋王嘴上说着邀约他去封地玩几天,实际上是变相囚禁他。

“所以,太傅是被晋王抓了?”林一禾懂了。

苏恒不得不为裴高扬辩解:“晋王这三十年在封地还算安份,突然出现在江州,太傅觉得不简单,于是将计就计,假装迫不得已,同意了他的‘邀请’。”

“这……”林一禾不知道该说裴高扬艺高人胆大,还是无知无畏,亦或是不怕牺牲的无私精神。

苏恒看出她想的简单,笑着又解释了翻:“如果是我,也会做出和太傅一样的决定。”

林一禾瞪大眼睛,无声问着为什么。

“晋王不惜冒着暴露自己的危险,难道就为了一个裴高扬?显然不是。一旦暴露,毁的说不定是这么多年的苦心经营。所以太傅这险,冒得值。”

林一禾联想到苏恒是带着那些刺客,打着去江州的名义离京的。她只是懒而已,又不是真笨,只需琢磨一下这其中的猫腻,就知道这之间定有什么关联。可还是有些不敢相信,晋王这是自己捶了自己啊!

“晋王冒如此大的险,真就是为了几个刺客?”

苏恒也不奇怪林一禾会觉得不敢相信,当初他收到晋王密信的时候,也是觉得不可思议。只是经过再三衡量,还是决定冒险一试。

晋王已经出手了,他们不能永远只是被动接招。

只是这次他有些出乎意料,晋王貌似真的是为了换回那几个此刻抓的裴高扬。

其实当时他已经做了两手准备,他走明路,吸引晋王等人的注意力。如果他不能如期一个月左右回来,于力夫等几个武艺高强的人就暗中出发,晋王使诈,就设法救走人。

林一禾再次不敢相信:“所以窦尚书和周尚书是联合起来骗我吗?”

她说要派人暗中保护,他们提了于力夫等十人。可听苏恒语气,这于力夫搞不好在他离开汴京的时候就安排好的。

林一禾觉得自己好傻,他什么都安排妥当了,自己却还在这边担惊受怕,气得拿小拳头捶他。

苏恒握住她两手,怕她弄出太大动静,低笑着哄她:“好阿禾,这不怪他们,都怪我,就原谅我这一次,好不好?”

虽然被心上人和外人联合起来欺骗的感觉不好,但她想要的也不过是他平安无事,又怎么会真的生他的气。而且,呜呜,丞相用这样温柔的语气哄人,她真的有些扛不住。不过她必须抗住,不然这样的事肯定还会发生。

林一禾努力维持着怒容,让自己不要那么容易被哄,道:“这一次可以原谅你,但你也要答应我,以后做什么决定都不可以瞒着我。”

“好。”苏恒应的干脆,他本就不想瞒她,不过是这一次情况有些凶险复杂,他也不确定晋王葫芦里到底卖什么药。

林一禾很满意他认错的态度,如果他和自己说了实话,不是去江州,而是晋州,这一个多月她也就不会这么担心了……呃,也说不定更加担心。她对那个晋王有着莫名的惧意。

好吧,这样一想他这错好像也不是很难原谅了,林一禾很大方奖励了丞相大人一个吻。

太傅失踪和苏恒失联这个迷解开了,但晋王为何会进京,林一禾还是很好奇。

可惜对于这一点,苏恒也想不通,只知道换回太傅后,晋王忽然说要为自己下属做出这种大不敬之事,亲自向皇上太后请罪。

林一禾笑容有些挂不住了,晋王这人是不是又病?要请罪,何不在人还关押在刑部的时候过来。如此大费周章,不惜抓了朝廷重臣做要挟,才换回人就说要赴京请罪。

这弯弯肠子绕的她是半点都想不通了,不过她也不需要懂,她只需要确认一件事,晋王若真是把这事放到明面上请罪,她是治罪还是放过?

这一点苏恒同样也想了很久,思来想去,觉得还是低调处理为上策。

此行去晋州,他亲眼所见,晋王封地之内,治理得井井有条。百姓富饶,一片繁荣昌盛之象。百姓对他的爱戴,甚至胜于皇上。晋州百姓必定不信他们温文尔雅的晋王会做出这种事。皇上若是治他忤逆之罪,也必然会引起封地上百姓的不满。

晋王敢让苏恒前去,想必是已经无需再夹着尾巴励精图治,甚至是故意想让他看到,在他的治理之下,晋州百姓过得有多好,他如今的势力有多强。

以上只是苏恒决定低调处理的其中一原因,其二嘛,自然是顾虑皇上才登大位不足一年,加上年纪尚幼,这天下若是乱了,容易一发不可收拾。他就怕晋王这样无所顾忌,正是想向天下人传递他的图谋不轨之心。

先皇算得上是个明君,奈何晚年实在是糊涂事干太多,不然也不至于给幼帝留下这样一个烂摊子。

其三,这一世苏恒最担心的。也许晋王在做出抓太傅换人的这个决定时就想清楚,要的就是一个双方关系变得剑拔弩张的契机。他背后莫不是还有着不为人知的势力相助?

林一禾听完苏恒这番话,那毛骨悚然的感觉又来了。

可在前世,她当太后的那十年,并没有发生晋王叛乱的事,也许这一世也不会发生。

可是前世,她也并没有一同去江州,自然也就没有刺杀,更没有接下来的一连串事。

所有的事都和江州有关,即便苏恒没有明说,但大家心里都明白,卜知府卜夫人,甚至可能还有整个欧阳家,和晋王有关系。但他们目前没有证据。

目前能做的,怕也只剩这以静制动。

低调,最好低到一切都不曾发生过。明日晋王觐见,她就当没有刺杀那事好了。

苏恒想到她两次三番差点死在黑衣人剑下,却也只能当做什么事都没有。如此大的委屈,他既心疼又恼怒,当然这恼怒是针对自己。若非他无能,怎么会让她忍下这委屈。

“委屈你了。”苏恒心疼把她楼入怀,再想起那两次遇刺,手不由更加用力。

他也算经历过不少凶险,却从没像那两次那样让他如此心有余悸。若是她出事了,苏恒真不知到自己会干出什么事来。

屋外已彻底天黑,雪月有越下越大的趋势。

林一禾咬牙推了推他,提醒:“天不早了,丞相该回家了。”

两人久别重逢,自然是恨能不分离。但两人又都知道,今日两人依旧要面临别离。

特别是林一禾,她懂苏家人殷切盼着苏恒回家的心情。担心了一个多月,终于能见到人了。

苏恒把她搂得更紧,打趣道:“这么久未见,难得可以抱抱阿禾,却被嫌弃了。”

“哪有嫌弃你,丞相若是这么说,那哀家今夜就不放人啦。”

她这话几乎是贴在苏恒耳朵说的,热气直接喷洒在他耳尖,瞬间让它们染上一抹红晕。

林一禾离得这么近,这次自然是看见了,觉得甚是有趣。原来男人耳朵红了是这般可爱的。

她忍不住伸手捏了捏他粉红的耳尖,又拉了拉。软软的,嫩得像婴儿的肌肤一般。

酥麻的感觉从耳朵瞬间传遍全身,苏恒不敢相信她竟真挑逗自己,担心今晚真回不去,忙牵制住她那双不安分的小手。

“今晚得回,快过年了,到时候接你和皇上出去住几天,如何?”

说这句话的时候苏恒并未想太多,只是想到春节快要到了,若是可以带她出宫,她定会从现在高兴到出宫。他的阿禾就是这般容易满足。

苏恒低叹了口气,心再次为她而疼。

果然,林一禾开心得两眼放光,大赞他最好了。

苏恒脸上终于又有了笑意,他的阿禾还是有一些改变的。至少在对她好的时候,不会再眨巴着眼睛问,真的吗?可以吗?

他根本不敢去想,阿禾在成长过程中得到的关爱有多少。只告诉自己,在她以后的人生里,自己要给她很多很多很多的爱,要把那十七年的缺失都补回来。

所以他很庆幸,阿禾终究平安无事,她和他还有很长的未来。

这样想,今晚的别离也没那么伤感了。

苏恒踩着风雪走向宫门,在雪地上留下一串长长的脚印。

林一禾坐在凤辇上探出头,看着那串脚印越来越长,越来越浅。

忽然,她也有些想踩雪了。

林一禾叫停辇轿,下来后,抱着暖手炉,也学着苏恒那样,咯吱咯吱踩着不薄不厚的积雪。

元英担心坏了,忙劝她进辇轿。

“娘娘,这样会动坏的。”

“没事,我就走一小段路。”

古代的靴子不防水,这样的雪地走久了会湿。她即便是再贪玩,也不敢生病。在这个时代,生病太难受了。

想到勤政殿离宫门还有一段距离,也不知道到宫门口的时候,苏恒靴子湿了没……

忽然想为丞相做一双足袜了!

“元英,瑾秋的针线活是不是也不错?”

虽不知天后为何问的这么突然,但瑾秋的针线活确实干的不错,元英点点头。

“太好了。”林一禾想,有人指导,她做出来的足袜应该不至于太丑。

林一禾又走了一段路,眼见这雪越来越大,天黑路滑的,元英说什么也不给她再任性了,赶着再次上了凤辇。回到仁寿宫,元英还坚持让她喝了一碗热姜汤,这才稍微安心了些。

不知道是受了凉的缘故,还是因为一个多月来的担心终于彻底放下,放松下来的人容易生病。林一禾坚定认为是后者的原因。

其实也就是感冒,但因为太过来势汹汹,让她整个人看上去显得严重了些。

已经连夜请了御医喝了药,但翌日晋王觐见的时候,看到的依旧是一个萎靡不振,对什么都不感兴趣的太后,莫名一愣。

眼前这女子,就是那个传闻机智勇敢见识广具有雄才伟略的小太后?莫不是他的消息来源有什么错误?

林一禾惧怕的晋王,在她因重感冒蔫头蔫脑的时候见到了。

她震惊!竟然和她梦中所梦见的那人长得一样!

但说也奇怪,那一直没有具体音容相貌的人,在乍见到他真人后,心中的惧意竟然消减了。难道是因为晋王长得还不赖的缘故?

眼前这男子身形修长,肤色白皙,高挺的鼻子,狭长的丹凤眼,整个人看上去倒也斯斯文文的。但当嘴角弯起,让他整个人气质看上去有些复杂。

勤政殿内,陪同太后皇上接见晋王的大臣不多,也就内阁几位重臣、六部几位尚书加上和此事关联甚沈的太傅丞相。但都聚集在小小的内殿,倒也显得人头涌涌。

林一禾担心,自己感冒了,但四周门窗都关着,这些人会不会被自己感染啊。然后他们回去又感染一个衙门的同僚,回家又感染家人……

抱歉,她想象力丰富了。

晋王还真是如昨晚苏恒所说的那样,承认刺杀之事是个别属下瞒着他所为,他不仅毫不知情,甚至在知道情况后狠狠责罚了他们。

林一禾想说他语文老师没教好,如此庞大数量的‘他们’怎么可以用‘个别’概之。

可这样的玩笑她只敢和丞相说,晋王这人,她能坐在这听他说已经很勇敢了。

诶,这么看,她是不是也算是欺善怕恶之类的人?

晋王虽然是微垂着头在说话,但余光也能看清太后表情。只见她全程呆愣,是不是向丞相投于求助的目光。心下想笑,看来他的消息来源应是有误。

语气一顿,晋王声音提高了几度,痛心疾首道:“他们追随臣多年,一直尽忠尽职,犯下这样的滔天大错,也是一时糊涂,臣没办法置之不理,这才特意上京,向皇上太后请罪。他们所犯治罪,臣愿意一力承担。”

林一禾鼻塞喉咙痛,别说开口说话,就连呼吸都难受。可她真的很想知道,她一介弱女子,为何要杀她?

沙哑带着浓浓的鼻音,林一禾艰难问出口:“他们为何要刺杀哀家这样一个弱质女流?”

“误信谣言,以为太后挟持幼帝,把持朝政。”

林一禾难受得眼泪都出来了,因为感冒感冒喉咙痛,却还要说话。

“这谣言传的可真有些离谱了。”说完转头看向自己那些栋梁臣子们,问:“莫不是你们想为哀家造势,故意放出去的?”

十几位大臣忙解释没有,更有人为了力证没有这些谣言,不惜道:“太后不信可在汴京大街上随意抓一百姓询问,皆知太后不勤政,都是丞相在呕心沥血辅佐……”

这话听着好像也并没有让人更高兴,说这话的大臣头越垂越低,声音越越来越小。

晋王轻抿着唇,心中嗤笑,看来他的消息来源是错的离谱啊。

让林一禾听着不仅没有不高兴,反而笑眯眯道:“对嘛,哀家就是一条小咸鱼,你们才是国之栋梁。”说完还对晋王道:“所以你那些下属搞错了。”

晋王再次自责:“是臣管理不力,甘愿受罚。”

“这些事是下属瞒着晋王所谓,哀家罚你,似乎说不过去,罚你那些下属,晋王必定又会求情,可真是两难啊。”

晋王不言,心中淡定。

林一禾沉默半响,苦恼不已,最后堪堪想了个办法,道:“不偌这样吧,晋王管理不力,罚抄大般若经一遍,”

晋王想笑,这太后果然胆小,罚人也是轻拿轻放。想他五岁的时候被父皇罚抄金刚经,可是五十遍起步。

“至于那几个糊涂的下属……”

晋王听到她还要罚自己下属,两眼一眯,抬起头看向太后。只见她面露难色,拧眉苦思。

呵。他倒要看看太后敢不敢重罚。

“既然晋王为他们求情,哀家也不好重罚,晋王你自己看着罚吧。”

算了,林一禾真的想不出什么妥当办法,干脆把这难题丢回给他。

晋王虽然没想到,但也应下,脱口而出道:“不如让他们也抄一遍大般若经吧,唔,抄十遍。”

为了显示自己严厉,晋王给她们加到十遍。

林一禾笑了,道:“就依晋王所言。”

裴高扬听到太后罚晋王抄大般若经,勾唇笑了,目光扫过苏恒和晋王。

苏恒面没什么变化,晋王甚至还露出嘚瑟的笑容。这俩人莫不是都不知道大般若经?

一直没怎么开口的太傅,开口道:“驿站怕是没有这经书,得麻烦礼部尚书送过去给晋王和那些下属们抄。”

晋王笑道:“无妨,集市上应有出售。”

周承平也笑道:“还是臣送过去吧,集市上售卖大般若经的不多。”

晋王也不坚持,只道:“那就有劳周尚书了。”

林一禾觉得甚是神奇,道:“礼部竟然还有经书!还有多一套吗?若有也送一套到哀家仁寿宫吧。”

周承平有些为难,解释道:“有是有,只怕送去仁寿宫不是很妥当。”

“为何?”林一禾一脸无辜,是她仁寿宫不配吗?

“大般若经有六百卷,非常占地方。”

六百卷!!!

晋王好像听到自己神经断裂了!!

作者有话要说:  为什么一下子就十号了,泪奔。我以为十二月底可以写到正文完结,结果没。以为元旦假期能写到正文完结,结果没。好,以为九号肯定可以了,所以夸下海口十号更隔壁那本前男友,结果这本还是没写到正文存稿完结。泪,做梦都想完结,,,但是一直写啊写啊写啊,怎么就还没写到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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