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5、第 55 章(1 / 1)

琴音一病,又得休养几日,结果又待了好几天。清涟在床旁伺候着。琴音索性当成最后几天的活头,放松了下来,病也好得快了些。

琴音在清涟这里,尤浑以为他在宫中正得宠,估计跟大王柔情蜜意,也没去打扰。殷绶则以为琴音如此高傲的人,被自己屡次拒绝,回去了不愿再来。本来也没想怎么着,不来正好,并不耽误他撸猫。

然后,他们谁都不知道琴音失踪了。

与此同时,一则流言慢慢流传了开来。

民间都在传,尤浑大人送给大王的男宠,又在宫外偷偷跟人好上了,给大王戴了好大一顶绿帽,偏偏大王还蒙在鼓里。百姓们都在偷着乐呵,要是大王知道了,非得宰了那对狗男男不可。多不成体统啊,王家的颜面还要不要了?同时大家也很好奇这两个不要脸的男人是谁。

传着传着,就传得有鼻子有眼了。据说是王公贵族,是那位闲散王侯清涟殿下。清涟殿下跟大王的男宠二三事,经百姓口口相传,一时风头无两。毕竟这也算挺稀罕一件事,加上有人在背后推波助澜,很快朝歌城都传遍了。连个乌龟都知道,大王被戴绿帽了。

殷绶大门不出二门不迈,自然不知道外面在传什么。宫人们知道,也不敢说啊。所以他确实是被戴了绿帽,还被蒙在鼓里。

殷绶知道这件事,还是陈小臣写信告诉他的,陈小臣当成一件新闻说给他听,还调侃了他一下。这下殷绶才知道自己被戴了绿帽了。

殷绶心里倒没太大的波澜,只是震惊了一下。心想着该不会那琴音感觉在他这里行不通,又另去勾搭别人了吧?

殷绶是现代人,思想开明,觉得完全可以接受。他又不喜欢人家,总不能耽误人家找下家吧?但百姓都传开了,到底不是个事。万一传到后世,说纣王有这么一桩,也太给纣王丢脸了。

殷绶先是给陈小臣写了信,告诉他,自己并未当琴音是男宠,只是一个普通朋友。外界传的夸大其词了。

陈小臣回信,问他怎么解决。陈小臣把百姓传的琴音的姘头是谁都告诉他了,意思也很明显,让他找这两人谈一谈,好歹把事情说开了。

殷绶也有意要找这两人了。

而听到外界流言的尤浑,差点没惊过去。什么情况?琴音不是在宫里伺候大王么?怎么又冒出一个清涟殿下来,这两人还狼狈为奸,给大王戴了绿帽,不知羞耻!尤浑第一反应是这事要牵连自己了,完蛋了!荣华富贵,顷刻化了云烟!

尤浑想进宫去向大王解释,但传言说大王还不知晓,自己贸然前去不是不打自招么!他打消了进宫的念头。当务之急,还是先把琴音带回来,带回来就关在府里,如果大王问起,就打死不认,说外面传的纯属无稽之谈!

尤浑想带了家丁去要人,转念一想,如此堂而皇之,岂不是坐实了外界传言?不妥不妥。不能太明目张胆。

尤浑白天不能去,只能晚上去。也不敢带太多人,就只身前往。只求见着了那琴音,动之以情晓之以理,让他知道些轻重。不然大家要一起结伴上地府走一趟了。

此刻都是一条船上的蚂蚱。

一荣俱荣,一损俱损。

尤浑悄摸来王侯府拜见,下人进去禀告了清涟,清涟对此人不大喜,正欲让人赶走他。琴音听见了,对清涟道:“让他进来吧,始终都要见的。”

清涟听了,沉吟了下,道:“那便让他进来吧,带去前厅。”

琴音休养了数日,身体已经好利索。整个人神清气爽。清涟瞧着也欢喜。

这些日子琴音心里有怨气,使唤清涟使唤得勤快。清涟看他一个废人,也不计较,事事顺着他,亲自服侍,端茶倒水,为他干尽了许多不符身份之事。

琴音使唤着使唤着,心境慢慢发生了变化。到底是他的第—个男人,不由另眼相待,又加上数日的亲密接触,见他洗漱喂食,端屎端尿,亲力亲为,毫无怨言,以他尊贵的身份,何至于如此呢?

他如此,他便不能不多想。

琴音以“纣王男宠”的身份,跟别的男子发生了关系,差不多死到临头了。知道没几天活头之后,琴音暂歇了攀龙附凤的心,不由着眼于眼前男子。看他英俊挺拔,温文尔雅,进退有度,虽比不得纣王睥睨天下的气度,但到底是王公贵族,尊贵非凡。琴音的心,慢慢有些松动了。待清涟也不似先前苛刻。

“你要见他,我陪你去。”清涟向他道。

“那便一起去吧。”琴音不以为意地道。

“事先说好,我不许你跟他离开。”清涟看着他道。

“到时再说吧。”琴音道。

琴音并不想离开,跟尤浑回去,就是一个死。大王那边还没要处置他们,何必自己去找苦吃。

待见了尤浑,清涟脸上就立刻冷淡了下来。

琴音招呼了他一句,“尤大人,你来了。”

尤浑一见琴音,果然在此,更坐实了外面流言!他还真敢,真敢啊!他不要命了!哎哟!造孽啊!

尤浑心里苦不堪言,见清涟在场,只得先拜见,“臣拜见清涟殿下。”

“免了,”清涟冷冷地道:“你来有什么事么?”

尤浑听了,偷瞄了琴音一眼,向清涟道:“实不相瞒,琴音,乃是臣府上之人,臣是来接他回去的。”

“琴音?”清涟冷笑了一声,道:“这里没什么琴音,尤大人找错地方了。请回吧。”

“这……”尤浑拿眼瞄着琴音,琴音脸上淡淡,也没什么表示,尤浑直觉头上悬着的那把刀落下来了,也顾不得许多,上前去压抑着恼怒对琴音道:“琴音,你怎么这么不懂事呢?你知不知道你自己的身份,大王对你青睐有加,你怎么敢!你知道外边都传开了吗?你要害死人啊,大王的脸面你都不顾了……”

琴音听到外边都传开了,神色一变。自己想的是一回事,真正面对又是一回事了。清涟见了,将琴音护在了身后,冷冷地看着尤浑,道:“说了这里没有琴音,尤大人请回吧!来人,把他请出去!”

“琴音!你不知死活!”尤浑见琴音不为所动,忽然发了飙,“大王是何等人!能饶得了你吗?你自己要死,为何要害我!好了,大家一起死吧,清涟殿下也跑不掉!不知死活的东西!”

尤浑被架出去了。

琴音脸色苍白,清涟回身拥他入怀,安慰道:“好了,没事了,你别听他的,明日我就进宫去面见大王,诉说你我之事。哪怕一死,我也在所不辞。”

琴音回抱了他,满腹愁绪,低喃道:“终究是我害了你……”

“说什么呢,”清涟见他抱着自己,到底有些欢喜,“是我先要的你。我也有责任。”

琴音抬头看他,清涟一双清澈的眸子熠熠发光,琴音有些心动。清涟被他瞧着,亦有些心动,脸慢慢凑近,轻咬了他的唇。琴音微仰了头,张开嘴,迎他进来。温热的气息,柔软的触感,甘美的味道,令年轻的两人血脉偾张。

清涟抱着人啃了一会儿,低沉的嗓音在他耳边难耐地道:“我们回房……”

“嗯,”琴音脸红了个透,还有些气喘吁吁。体内躁动的情绪十分热切,他想要他。

清涟拉了人快速回房。

帐里,琴音主动迎合着清涟,体验他带给自己的快乐和苦痛。

当成两人最后的狂欢。

翌日,还没等清涟进宫,大王就派人来传,让他们两个一起进宫。琴音听了,心惊不已,清涟脸色也不算太好看,但他还是拉了琴音的手,安慰他道:“没事的,我会一直和你在一起。要死就一起死。”

殷绶终于见到了传说中的两人,嗯,也算得一对璧人。挺养眼。

琴音就不说了,还是一样俊雅秀气。这清涟,身姿挺拔,似乎是个值得托付的。殷绶听说清涟也是王族,但在纣王的记忆中并没有多少关于他的记忆,所以殷绶此时也是第一次见,完全像看个陌生人。

大概是那种八竿打不着的王族,殷绶想,若是亲近的,怕是早死了。

殷绶抱着波斯猫坐在榻上,慵懒地看着跪在地上的两人,声音不冷不淡,道:“说说看,你俩都干了什么好事。”

两人一听,身子不由一抖。清涟正欲说话,琴音抢先开口,“大王!此事全是草民的错,不关殿下的事。草民与殿下只是旧友,近日遇上,到他府上小住了一段时日,只是叙叙旧,并未如同外界传闻的那般不堪。”

“是不是不堪,孤派人一检查便知。”殷绶道。

琴音听了,身子又是一抖。他身上遍布昨夜清涟临幸的痕迹,一脱下衣服便看得真真切切。

清涟听他要派人检查琴音的身子,哪里能忍,当即认了,“大王!此事全是臣弟之错,是臣弟强取豪夺,逼迫琴音,琴音他也是受害者,请大王降罪!臣弟万死不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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