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6、第 56 章(1 / 1)

“你很喜欢他?”殷绶问向清涟。

清涟坦然道:“是。”

“不是的大王!”琴音心底恐慌得很,生怕下一刻纣王发怒,就让人将清涟拖出去砍了,“是,是琴音有心勾引,殿下,殿下是被迷了心窍才……”

“君谢,你别说了,总归是要一死,我愿与你一起死。”清涟拉了他的手紧紧拽着。

两人活像死到临头的两只老鼠,紧挨在一起瑟瑟发抖。

殷绶见了,又是好笑又是无语,但他还得端着。

殷绶向清涟凉凉地道:“你既这么喜欢他,那就娶他吧。”

“……”两人听了,俱是一愣,不由看了对方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出了迷惑不解。又抬头看向殷绶,殷绶面色很淡,两人捉摸不透他说的是什么意思,不由低了头,都沉默了。

殷绶知道纣王的暴君形象太过深入人心,他也不能违背人设,忽然大发善心,只得继续扮坏人,“娶他,就不能娶别的女子,你要想清楚,想要子嗣是没有的。”意思就是,你娶了他,就得断子绝孙,这招够狠吧?呵呵。应该是古代最狠的了。

清涟当即道:“臣弟不要子嗣!”

嚯,这都能接受,应该是真爱了吧。绝壁是真爱了。

“琴音你觉得呢?”殷绶语气森冷地问向琴音,“以男子之身嫁入他府中,你可愿意?”

琴音心里自然是愿意,但想到这让清涟断子绝孙,又有些不忍。可若说不愿意,那才是真不愿意。

“草民愿意。”琴音清晰且坚定地道。

殷绶冷笑了一声,道:“好。那孤便成全你们,刚好也成全了世人看笑话的心理。你们这便回去成亲吧。办得风光一点,体面一点,要让这笑话看起来更好笑才是。”

琴音:“这……”

清涟:“臣弟领命!”

殷绶端茶送客,“滚吧。”

“臣弟告退。”清涟携了琴音起身。

琴音看了殷绶一眼,那只卧在大王膝上的波斯猫朝他喵了一声,被殷绶按着揉了揉。殷绶没再看他们一眼,好像对他们十分厌恶。

琴音却忽然明白了大王的意图,大王,这是在成全他,成全他们!尽管是以一种惩罚的方式,但到底是在行成全之事……琴音忽然感动泪目,他就说,大王并未如同外界传闻的那般残暴无情……

本以为有来无回的两人,离了王宫,顿时松了口气。

在车上,清涟紧握了琴音的手,看着他,露出了欣慰的笑,“我回去便娶你过门。”

“娶了我,你就不能有子嗣了。”琴音看着他,有些不安。

“没关系,到时从族中过继一个便是。”清涟将他搂了过来,轻叹道:“本以为大王要处死我们,不曾想他要我们成亲,让世人看我们的笑话。这对我而言,已经是最好的结局。能与你相守,便是我今生所求,我并不在意子嗣。”

“清涟,”琴音靠在他怀里,轻声道:“今生,你不负我,我亦不负你。”

清涟道:“我绝不负你!”

然后,这两人就回去成亲了。后来就传为了笑谈。

殷绶看着清涟和琴音离去,心情莫名爽快。没想到就这么把琴音给嫁了,也算给他寻着了一户好人家,这下可以放心了。

殷绶解决了这两个,想到还有一个尤浑,这也是个不安分的。得敲打敲打他才行,免得这狗腿子又给他整出什么幺蛾子。殷绶想着便当即差人去把尤浑叫来。

尤浑知道东窗事发,估计大王已经知道了,这才把他叫进宫。他不想进宫去送死,但抗命也是死!尤浑战战兢兢地来了,好得死之前辩驳两句,不然死得也太冤了!这都是那琴音闹的,跟他没有半点关系啊!

殷绶见了他,轻飘飘地道:“琴音的事据说已经传得满城风雨,尤爱卿可知啊?”

尤浑抖抖嗖嗖地跪在地上辩驳,“大,大王,这臣实属不知啊!臣一直以为琴音在宫中,承受天恩雨露,谁曾想他,他……”

“人家情投意合,你还把人往孤这里送,”殷绶凉凉地道:“你想让孤受世人唾骂,留下一个夺人所爱的骂名么?”

尤浑:哈?

这跟他听到的似乎有些出入,情投意合?夺人所爱?这什么跟什么!不是琴音勾搭了人,给大王戴绿帽吗?

大王!臣对不住您呐!被戴了绿帽,还被蒙在鼓里!尤浑心内悲呼。

“孤已见过清涟和琴音了,”殷绶叹息了一声,道:“他俩既然情投意合,孤便让他们成亲了。”

“啊?这……”尤浑感觉脑子不够用,他频繁地怀疑自己听错了。到底是自己脑子出了问题,还是大王脑子出了问题,这事,怎么尽透露着一股诡异?大王莫不是受了刺激,神经错乱了吧?

尤浑不敢抬头,只是趴在那里胡思乱想。

“他们既然互相喜欢,想必没有子嗣也可。”殷绶尽量将自己往坏人那边引,“那便让世人都看他们的笑话吧,一定很好笑。男子跟男子成婚,史无前例,绝无仅有。我朝先河,哈哈。”

尤浑:大王这是什么特殊的癖好?难道看到两名男子成亲很开心?

但想到“没有子嗣”,转念一想,难不成是大王在变相地惩罚他们?

“是是,大王说的是,”尤浑干脆应着,“既然如此,那便让他们成亲,别出来祸害别人家的姑娘了。”

“爱卿也觉得让他们成亲是好事?”殷绶轻笑一声。

尤浑狗腿地道:“好事好事。全凭大王的意思,大王觉得好,便是好。”

“嗯,孤觉得是好事。”殷绶揉着怀里的猫,道:“孤也不喜欢那琴音,只是舍不得这猫。琴音喂养它许久,有些经验,宣他进宫那两日,也不过是让他教孤如何喂养它……”

殷绶停顿了一下,继续道:“说起来尤爱卿府中许多貌美男子,前两次去得匆忙,倒也未仔细看过,只认识琴音和飞白两个。对了,飞白近来可好?”殷绶说着仿佛才看到跪在那里的尤浑似的,不由惊呼一声,“哎呀,爱卿,你怎的还跪在地上,快快起来回话。”

“啊,是,谢大王。”尤浑听了,踉跄着从地上爬起来,跪这么半天,腿都麻了,但尤浑不敢抱怨。勉强站直了回话。

“飞白,他挺好的,大王若想下棋了,臣便让他进宫来陪大王下棋。”尤浑听说大王并不喜欢琴音,只喜欢猫,感觉自己还真送对了。好歹猫留下了不是,至于那琴音就算了。

没了琴音,还有飞白,还有诸多貌美男子,总有大王喜欢的。

“嗯,孤有兴致了会差人去请的。”殷绶道:“尤爱卿多费心了。孤想起昔日去爱卿府上,回来心情也是不错。还想着改日再去府上与爱卿同乐呢。”

尤浑听了,当即激动道:“臣府邸的大门永远为大王敞开!随时恭候大王前来!”

“难得爱卿一片忠心,孤心甚慰。”殷绶对他表示赞赏。

殷绶的话让尤浑云里雾里,到最后他也不知道自己进宫来干什么的了。难道不是来请罪的?大王也不似生气,也不似要责罚他……尤浑都不敢相信这件事就这么揭过了。这可是事关大王的颜面啊!大王,你的颜面啊!就这么放过他们了?!(殷绶:你是不是欠砍?)

殷绶敲打完尤浑了,就把人打发走了。

这一上午的,说了许多话,殷绶喝了好几盏茶。

眼看尤浑也解决了,还有妲己那里。

殷绶心里实在抗拒去看妲己,打算先吃了饭,睡个午觉再说。殷绶让人抱了猫去喂。自己去吃饭。

松木剑殷绶随身携带,一只狐狸精都不敢靠近他。他近日睡了几天好觉。但偶尔安静下来,又有些空虚。不知是不是松木剑的关系,新月狐也有几日没来了,不知是来了自己睡着了不知道,还是压根没来。

殷绶想起那狐狸的种种,有些感慨。它应该属于那种见了恨,不见了想的类型吧。

若说殷绶现在想得最深的是谁,排在首位的便是那狐狸了,毕竟和他关系亲密,想忘都忘不掉。反倒是最初有好感的国师,陈小臣,琴音这些人,还没怎么想,不见也就不见了,从未有如此深刻的思念之情。

这是不是说明,他是特别的?

殷绶躺在床上,闭上眼就是新月狐抱着他亲吻的画面。殷绶好了伤疤忘了痛,时常在心里咂摸当时的滋味,竟然觉得有些该死的甜蜜。如若他不如此粗暴,肯温柔些待他的话……

天,他在想什么!殷绶反应过来又有些懊恼,真特么欠草啊。浮想联翩的画面都是自己在下面的!有点出息!

拼命阻止自己去想,但梦境是如此真实地反应了他的所思所想。只是短短的一个午睡时间,他就在梦里被推倒了,梦中过滤了痛苦,只剩下了甜美……梦幻般的大型不可描述现场,殷绶主动缠了上去,迎合着那人……一脸春意迷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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