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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0、【双更合一】(1 / 1)

晏安眼睁睁看着黑衣男人伸过手,将江海潮一把抱起。

奇异的是江海潮居然丝毫不反抗,还寻了个舒服的位置安心地靠在男人怀里闭上了眼。

晏安跟江海潮合作了几个月,称不上多了解这个男人,却也知道江海潮面上看着没心没肺好亲近,可真正想要成为他身边的人、让他信任、亲近,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儿。

毕竟是在娱乐圈里打拼了这么多年的人,戒备心重再正常不过。

可眼下,江海潮却毫无防备地倒在了一个“陌生男人”的怀里——而且,这男人从面相上看就不是什么好人。

这个江海潮口中的“老公”到底是个什么人?

晏安不相信江海潮已经结婚,从江海潮进组拍戏这么久的状态来看,别说结婚,江海潮连男朋友都不可能有。

“你是谁?”晏安冷冷出声,挡在了霍焰跟前。

霍焰近乎不屑地扫了他一眼,懒得跟他多说废话,“滚开。”

男人抱着江海潮,轻车熟路地找到了江海潮的卧室。

见江海潮被人抱着进了房间,晏安怎么也不放心,他思前想后还是决定跟了上去。

一推开房门,晏安就看见那个男人一手抱着江海潮,一手将被子掀开盖在江海潮身上。

而江海潮醉得分不清今夕是何夕,胡乱一滚就埋进了被子里,还不忘伸出一只手勾住霍焰的脖子。

他勾着男人的脖子将人拉到自己眼前,睁着一双醉醺醺的眼,笑着说:“你不跟我一起睡啊?”

江海潮又口齿不清地喊了一声“老公”,抱着人不放手,“我不喜欢一个人睡,陪我。”

“乖,我给你去熬醒酒汤。”

“不啊,我不要一个人睡。”江海潮抱着人不肯撒手,而那个看似凶巴巴的男人竟也没有一丝反抗的意思。

两人的相处模式,怎么看怎么像...

难道,江海潮真的已经结婚...晏安默默地关上门离开。

就在他以为房间里的人今晚都不会出来之时,房门忽地一声响动。

晏安转头一看,见霍焰正站在门口轻轻将门关上。

霍焰手上的动作轻缓,可神色却不怎么友善。他抬眼轻轻扫了晏安一眼,沉着脸走到了客厅。

男人端坐在客厅的吧台上,慢慢收拾着吧台上的狼藉。

“你灌的他?”霍焰背对着晏安,忽地出声。

晏安无端对这个男人产生了近乎于敌意的恶感,他没有回答男人的问题,而是反问他:“你是他什么人。”

晏安:“据我所知,江海潮除了一帮不省心的前男友,可没有什么丈夫、现任...”他顿了顿,又说,“就算你是他前男友,也应该明白,江海潮他不会回头。”

说到这里,霍焰的手才微微停了一下,可他很快又从善如流地收拾起来。

“前男友也罢,现任也好——都是江海潮生命中的过客。”霍焰讥讽一笑,“你一个不知好歹的局外人跑这儿来指手画脚,不觉得脸上烧得慌?”

“局外人也有机会入局,而出局者,却没有机会再上台。”

霍焰挑眉,这才正眼看了他一眼,“嗯,你说得对。”他一笑,“不过这种话,从你这种一开始连入场券都没有的家伙嘴里说出来,就有些讽刺了。”

晏安皱眉:“你什么意思?”

“江海潮这人的喜恶看似无常又善变,其实简单得很——合他眼缘的,跟他投机的。”霍焰收回视线,冷笑一声,“你嘛,两样都不沾边。”

晏安生得不错,可他从一开始就走岔了一步——江海潮站在了对立面。

江海潮能理解晏安因流言蜚语而对自己产生偏见,所以能跟他继续合作。

但,要更近一步是不可能的。江海潮不会跟一个一开始就膈应自己的人在一起。

就连脾气最暴躁的两位——霍焰、隋韵成,一开始在江海潮眼前展露的也是一副人畜无害的纯良模样。

可以说,跟江海潮交往过的所有人,无一不是千方百计宠着、哄着江海潮的。

而感受过这么多热烈爱意的人,又怎么会看得上一个一开始就针对他的家伙?

“我劝你最好死了这条心。”霍焰语气平静,可这份平静下却压抑着微不可察的暗流,他沉声说,“别再来招惹他。”

男人语气里警告的意味不言而喻,可晏安从小就是在众人的簇拥中成长起来的,心里的傲气不允许他轻易低头。

而且,他是真的爱上了江海潮。

他承认一开始是带着偏见跟江海潮相处的,毕竟网络上的那些流言蜚语传得到处都是,他就算不全信,却也还是受到了影响。

可在江海潮试戏的第一天,晏安的防线早就溃之千里。

他看见了那个真正的江海潮——充满魅力、演技一流、随性洒脱的年轻影帝。

晏安生平第一次这么喜欢一个人,他不想轻易放手。

晏安:“这是我跟他之间的事,轮不到你指手画脚。”

霍焰:“小子,别敬酒不吃——”

忽地,霍焰看了一眼江海潮放在桌面的手机,手机上涌进来无数条信息。

而后,霍焰一笑,“有件事你还没弄清楚,关于江海潮,从来都不是一个人的事儿。”江海潮身后,可是跟着一群眼冒绿光的恶犬。

任何人想打他的主意,都是在那群恶犬的眼前作死。

门铃响起,霍焰给那群闻风而动的恶犬们开了门。

他不介意看一场狗咬狗的好戏。

门一打开,霍焰就出声:“江海潮在楼上睡觉,这是他家,你们注意点儿。”

来人无暇理会霍焰这一席喧宾夺主的话,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了晏安身上。

许墨白率先发难:“我当初向你推荐他,不是为了让你假公济私在拍戏期间对他动歪心思的,晏安你他妈现在给我解释解释,你为什么会大半夜在他家里?”

许墨白越说越上脸,那张常年看不出悲喜的脸上怒意愈盛。

“要知道你是这样的人,我怎么都不会让他进你的组。”

隋韵成耐着性子听了一会儿,火光直冒,他冲上前一把揪住晏安的衣领。他可不是什么假模假样的斯文人,有什么都写在脸上。

晏安对上隋韵成的视线,从中看见了滔天的怒火。

“说,你刚刚都对他做什么了?他为什么会忽然在你面前脱、衣、服?你是不是逼他了?”隋韵成将拳头握得咯吱响,仿佛下一秒就要狠狠地一拳砸过去。

在几个人连番的质问下,晏安不由疑惑:“你们,都是他什么人?”

此话一出,客厅里有那么一秒钟的沉寂。

霍焰收拾好杯子,避开一触即发的现场,往厨房里去了。

身后不一会儿就传来压抑着的怒骂声。

“我们没资格,你又是哪根葱?”、“如果你还想在圈里混,就趁早交代自己对他做了什么,否则我不介意在法庭上见到你。”

霍焰闭上眼听着耳边的聒噪声,轻轻一笑。

他熟练地从柜子里找出来一个砂锅,然后将冰箱里阿姨提前熬好的砂锅粥倒了进去加热。

外头一片混乱之中,霍焰不慌不忙地在厨房里转了一圈,找来几包药材打算熬个醒酒汤。

他刚刚拧开火,就听见客厅里一声闷响,是拳头打在肚子上的声音。

嗯,废话这么久终于动手了。

霍焰仔细地将药材分拣好,放进了汤煲里。

就在一群人按着晏安“严刑逼供”之时,厨房门口忽然传来项思明的声音。

“霍总。”项思明此前跟霍焰有过过节,但现在是在江海潮家里,就算彼此不待见也不好在这里闹起来,“你怎么会在这里?”

霍焰头也不抬,“这话你应该问你自己。”

项思明此刻显然没心思跟他争口头上的输赢,他巡视了厨房一圈,说:“你在熬醒酒汤?”

“江海潮人呢?睡下了?”项思明问。

霍焰:“这个不用你费心。”他将熬好的粥舀出来一碗,“你还是专心对付门外那个觊觎他的晏导吧。”

项思明:“可我一直觉得,你才是最大的对手。”

难得的,霍焰的动作微微顿了顿,他一笑,“谢了。”

倒还有一个聪明人。

“既然觉得不是我的对手,那就趁早离场不要做无用功。”霍焰端着碗,走到项思明跟前看了他一眼。学霸就是不一样,在所有的人的思维都被绞成一团乱麻的时候还能抓住重点。

晏安是误打误撞进了江海潮的家里,可霍焰才是那个在江海潮的地盘如鱼得水的人。

霍焰的目光从来都是锋利近乎伤人的,可项思明此刻却不想避开。

他直视着霍焰,“可你应该比我们更加清楚江海潮是不会回头的,飞蛾扑火,不觉得没意思么?”

“这话你说给自己听最合适。”霍焰连眼皮都没动一下,径直朝江海潮的卧室走去,“诛心这种小伎俩,留着给隋韵成那种没脑子的比较好用。”

而“没脑子”的隋韵成正将晏安按在地上,“你他妈的再缠着他我不介意让你住院!”

许墨白在一旁冷眼旁观,火上浇油,“你是想让他又被铺天盖地的黑料压垮吗?跟拍戏的导演传绯闻——你知道怎样的黑料对于一个演员来说有多致命吗?”

许墨白一针见血,“你以为当初我怎么不跟你抢他,要不是身份的缘故不想给他添麻烦,还轮得到你跟他合作?”

晏安一时没有说话,显然是听进去了。

他们都想得到江海潮,按理来说彼此都是恨不得对方消失的仇敌——可一群人还是默默遵循着不成文的规矩,那就是尽量不要给江海潮添麻烦。

甚至,在必要的时候需要临时配合帮助江海潮。

这也是为什么那个荒唐的【友爱交流群】存活到现在的原因。

此刻,晏安也算是明白了,为什么这群人明明是势不两立的一群人,却仍强撑着没有对彼此下手,维持着表面上的和气。

因为一旦开始彼此撕咬,最后难免会波及江海潮。这是所有人都不愿意见到的局面。

见晏安没有再口出不逊,隋韵成也不揪着小子不放——他今天来可不是为了跟一个毛头小子打架。

隋韵成抬眼,就看见了端着碗、静静站在一旁看戏的男人。

“霍焰...”隋韵成眉头紧拧,神色竟比刚刚对付晏安还难看,“你怎么在这儿?”

霍焰冷笑一声,没有答他。男人看垃圾似的看了看一群人,而后转身上楼。

晏安:“他是霍焰...”他终于想起来自己之前是见过这个男人的,“就是他忽然给电影投了一个亿?”

他想起那笔忽如其来的巨款,忽然明白了,“难怪江海潮叫他‘老公’。”晏安猜想,男人或许是以此为威胁,胁迫江海潮跟他暗地里在一起。

隋韵成闻言,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狼狗,“你说什么?江海潮叫他什么?”

“他们应该不是夫夫关系,只是霍焰逼迫江海潮...”

晏安话还没说完,就被隋韵成打断,“他们当然不是夫夫关系!离婚几百年了夫什么夫?!”

晏安:“...”江海潮不仅有一群前男友,还有个,前夫...

还是个肯为他花一个亿的前夫...

隋韵成可没功夫去管晏安的脸色,他转身就往江海潮的卧室走去。

项思明挡在楼梯口,拦住了隋韵成,“江海潮在睡,我们这多人贸然来他家本来就是越界,你还想丢人丢到他面前?”

“那他呢?”隋韵成指了指紧闭的卧室房门,“霍焰那个混蛋就可以进去打扰他?”

许墨白显然也不放心江海潮跟霍焰独处一室,“这样,我们中派一个人进去盯着不让霍焰乱来。”

“行。”、“可以”、“好吧...”

好,问题来了,谁进卧室?

几个人面面相觑,渐渐地,眼里的敌意涌了上来。

房间里。

霍焰一手抱起昏昏沉沉的江海潮,让人靠在自己怀里,一手舀起一勺粥吹了吹喂到江海潮嘴边。

“唔...”江海潮本来就是空腹喝酒,此刻胃里正不舒服什么也吃不下,“不要。”

霍焰极富耐心地等了一会儿,等江海潮哼哼唧唧地抱怨完,才又将勺子递到了江海潮嘴边。

“乖,喝一点儿,不然胃里难受。”

江海潮被男人抱在怀里哄得不耐烦,终于微微张口咬了咬勺子,抿了一小口粥。

男人松了口气,微微低头,薄唇不经意般扫过江海潮发热的耳垂和后颈。

要是你能一直这么听话,该多好...

“你在干什么。”一个冷冷的声音响起。

霍焰抬眼,看见了门口门神一样的隋韵成。

“出去。”

隋韵成抱着胳膊没有动,一向脾气火爆的人此刻意外沉得住气,因为他知道自己不能在这儿跟霍焰打起来。

“好好喂,别想趁机占他便宜。”

霍焰懒得理会他,江海潮喝了一口粥后咂摸出点儿鲜美的味道,迷迷糊糊地又张了张嘴。

霍焰小心地喂了他几口,附在他耳边低声问,“还要不要?”

“嗯...”江海潮迷迷瞪瞪地点点头,缩在霍焰怀里喝了小半碗粥。

就这样,在十分诡异的场合里——楼下一群心怀不轨的人,房间里一个前夫,一个虎视眈眈的前男友,江海潮硬是舒舒服服地喝完了粥,末了还舔舔唇,有些吃不饱的意思。

霍焰没敢纵着他吃太多,喂完了粥,又端起床边的一小碗汤药递到江海潮嘴边。

江海潮即使是醉成了个任人摆布的偶人,也存留着对食物极高的敏锐,在闻到了那一丝丝不详的药味后就挣扎着要缩进被子里。

“乖,喝一点儿。”霍焰牢牢地抱着他,哄孩子般放软了声音,“不然明天起来头疼。”

“不。”江海潮固执地想往被子里钻,奈何霍焰力气太大,他挣脱不开。

“我不喝...”迷迷糊糊之际,江海潮微微睁开眼,看见了站在门口的隋韵成。

隋韵成今天也是一身黑衣,凶神恶煞地盯着霍焰,眉眼处的阴沉几乎和夜色融为一体。

恍惚之中,江海潮朝隋韵成伸出手,求救一般,“老...”

一声石破天惊的“老公”还没叫出口,江海潮就被霍焰按在了床上。

男人咬牙切齿地看着他,“江海潮,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么?”

感情这家伙已经醉到连人都分不清了!

隋韵成见霍焰忽然发火,冲上去一把扯开霍焰,“你他妈别欺负他!”

霍焰咬着牙,眼底渐渐起了让人胆寒的暴戾。

“不想死的,滚。”

隋韵成也不遑多让,牢牢地挡在江海潮身前,“你别想——”

话还没说完,两人都不约而同地顿住——江海潮从被窝里钻出来,从身后抱着隋韵成的腰,闭着眼靠在他肩上。

被抱住的隋韵成一僵,霍焰也随之一顿。

而后滔天的怒意和妒火席卷了霍焰的每一寸骨肉。

江海潮,当着他的面,叫别人,抱别人...

霍焰眯了眯眼,手背青筋暴起。

隋韵成偏过头,几乎痴迷地看着抱上来的人,“江海潮...”

“嗯?”江海潮晃了晃脑袋,有些疑惑,“你怎么叫我的名字...”

他嘀嘀咕咕了一阵,似乎有些不满,又有些无奈,“你是不是又生气了啊。”

江海潮叹了口气,靠在隋韵成的肩上,“霍焰你生气的样子一点也不好看,我喜欢你笑。”

“老公——”江海潮拖长了尾音,醉醺醺的嗓音里带着从未有过的柔软,“你笑一个嘛。”

***

排在楼下的几个人都有点不耐烦,“隋韵成怎么不守信用?说好了一人十分钟,那家伙怎么超时了?”

是的,这帮人在激烈地争论过后,还是采取了最简单的轮流制——一人上去盯十分钟。

就在项思明要上楼去将人赶出来的时候,隋韵成,打开门走了出来。

他脸上全然没有一丝喜色,相反,仿佛遭受了什么重创一般整个人脸上都没什么血色。

不过一群人的注意力从来都在江海潮身上,没有人关心隋韵成到底怎么了。

项思明还不忘指责他超时,隋韵成抬起眼看了他一眼,忽地扯出一个冷笑。

“你进去吧。”隋韵成哑着声音,说。

隋韵成抬眼不知看向何方,幽幽地说:“你知道他刚刚叫我什么么。”他的笑比哭还难看,意气风发的眉宇间透露着一丝苦涩,“我这辈子想都不敢想的,今儿算是实现了。”

哪怕,是披着另一人的身份,充当着一个替身的角色。

他借着另一个人的光,窥见了江海潮那段婚姻的一点儿痕迹。

羡慕、嫉妒、苦涩...几乎淹没了他。而更多的是不甘,不甘心。

凭什么是另一个人呢?凭什么不是他?

凭什么他这辈子想都不敢想的奢望,却早已属于过另一个人?

项思明没有理会他莫名其妙的语气,径直往楼上走去。

他正走到门口,就看见霍焰端着碗走出来。

霍焰:“人已经睡下了,你别去吵他。”

项思明不放心,“我就进去看他一眼。”他顿了顿,又说,“我得确保他没事。”

霍焰意外地没有阻拦,只是神色不善地扫了他一眼后就端着碗去了厨房。

江海潮被醒酒汤灌的嘴里现在还发苦,他嘟嘟囔囔地翻来覆去,怎么都睡不舒服。

“水。”江海潮轻轻唤了一声。

项思明倒了杯温水,扶起江海潮喂了他几口。

江海潮嘴里的苦味淡了些,紧蹙的眉头也松了松。他抿唇笑着,环住了项思明的脖子。

项思明虽然知道他喝醉,可忽如其来的亲密还是让他有片刻的晃神。

更别提,江海潮那甜甜蜜蜜的语调,在他耳边轻轻一挠。

“想吃糖。”

心上像是被小猫挠了一下,项思明微微调整了一下呼吸,才从口袋里拿出几颗糖。

他挑了一颗江海潮喜欢的柠檬味,拨开送到了江海潮嘴里。

要是以往,江海潮是喜欢这个味道的。可吃完药嘴里正是发苦的时候,骤然被喂了一口酸得妈都不认识的糖,江海潮登时一激灵。

“怎么——”项思明话还没说完,就被一双手抱住了脖子。

江海潮将人压到了自己跟前,凑上去...

嘴唇一触即分,柠檬的味道涌入了项思明的嘴里。

江海潮亲完人,对于对方红得发烫的脸色浑然不觉,他寻到了自己的枕头,抱着被子又缩了回去。

而项思明在片刻的怔愣后,才意识到发生了什么。

他含着糖,目光幽幽地盯着江海潮。

而后,项思明俯身,寻到了江海潮的唇...

“你在干什么。”门口,穿来霍焰近乎暴怒的声音。

这一声,直接将江海潮从昏沉中又揪了起来。

一次又一次地被人吵醒本就令他有些烦躁,更何况,还是在醉酒极度想睡的情况下。

隐隐约约中,江海潮听见霍焰含着怒意的声音。

“你他妈在干什么?”

“想死么?”

“还不滚?”

啧,吵死了。江海潮不耐烦地翻了个身,睁眼看到一个模模糊糊的黑影。

大半夜的不睡觉又在发什么疯...江海潮一不做二不休,抬手就将“霍焰”抱住,拉进了被子里。

“老公,你要生气到什么时候?”江海潮敷衍地在那人的脸上亲了亲,“你再这样我就不理你了——”

江海潮将人抱在怀里,丝毫没有察觉自己“老公”变瘦的骨架,只是抱着人粘粘糊糊地打了个滚。

“好了好了,我今天没力气做,别闹...”江海潮不满地嘟囔着,“不是才在你办公室里...了么,这么想我啊,明天,明天...”

江海潮说着说着,声音就小了下去。

徒留一脸震惊的项思明,和凶恶似阎罗的霍焰四目相对。

作者有话要说:  蒋哥:千杯不醉

竹儿喝醉:无情的背诗机器

海子哥喝醉:在座的各位,都是我老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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