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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4章 厚颜无耻小白莲(1 / 1)

阿汪没有闪躲,镇纸直接砸到他的头上,血顺着眉骨缓缓流下:“我很抱歉,但他活该。”

卫以珩骤然开口:“尚书未免过分了,朕还在这你就敢动手伤人了?”

祁纳川气得浑身发抖:“臣是有罪,可这奸贼……”

卫以珩打断他:“尚书丧子之痛朕能理解,可未免也太过心急,你看看自己现在都成什么样了,养不教父之过,若不是你平日里太过骄纵,他会有如此下场吗?”

“都是我这个做父亲的错。”祁纳川掩面而泣:“可陛下,难道杀人就不用偿命了吗,我儿有错,他就没错了吗?”

“当然要偿命。”卫以珩道:“将阿汪关入天牢,杀害朝廷命官按律当五马分尸,但念其事出有因,留全尸赐鸩酒,十日后行刑。”

容池临大惊失色,和齐木异口同声:“陛下!”

“不要多言。”卫以珩没有看他,却在下面悄悄捏了一下他的手指:“此事以定,齐木将人关下去。”

卫以珩起身,走到祁纳川面前屈尊降贵的将人扶起,伸手将他脸上乱蓬蓬的白发捋到耳后:“尚书回去处理丧事把,可要节哀顺变,万万不能哭坏了身子,让朕失望。”

祁纳川看着他泪水止不住的流,扑通一声跪在地上:“老臣多谢陛下。”

卫以珩差人将祁纳川和他儿子的尸体送回府,一路上祁纳川一直扑在尸体上痛哭,还没等走出大门就彻底晕死了过去。

容池临被卫以珩拉近马车,两个人都默契的没有说话,直到走出军营容池临才终于忍不住看向他:“你不想给我个解释吗?”

“阿汪杀人了,他就得偿命。”

“是祁谦先捅他的,他算是为了保护自己不得不为吧!”

“可是没有证据。”卫以珩道。

容池临一愣,这才意识到事情发生的整个过程都没人能够证明,若是有心之人非说那些伤都是他自己捅得的话也无法辩驳。

“可我觉得阿汪说的是实话。”

“你觉得没有用,需得大家觉得才行。”卫以珩深吸了一口气:“而且最近查贪官一事一直由祁纳川负责,朕现在需要他,若是不给他一个满意的答复,怕是之前的一切都要前功尽弃。”

容池临抿唇,仍是道:“你拉拢了祁纳川,也给了天下一个交代,可我……我不想让阿汪为了个人渣死,那个祁谦那么坏,根本就是死有余辜。”

卫以珩叹了口气:“那朕就帮你救他出来,给他换个身份活着。”

容池临眼中升起希望:“怎么换?”

“天牢里的死囚那么多,好办。”卫以珩道:“等过了这两天的风头,朕就派人着手去办。”

“你可真好。”容池临挨挨蹭蹭的挪到他身边,舒舒服服的靠在他身上长吁一息:“有皇上罩着的感觉可真爽。”

卫以珩这个人凶是凶了点,嘴是损了点,没事还总嫌弃他,可容池临知道他的温柔都是藏在点滴中,半分委屈都舍不得让自己受,更是有求必应。

容池临就是莫名自信,只要有卫以珩在,即便他把天捅出个窟窿来他也能帮自己处理的明明白白,他想要月亮只需要睡一觉第二天早上就能看到月亮摆在他的床头。

“衍之……”容池临咂咂嘴:“我想要月亮。”

卫以珩冷飕飕的看过来:“你想不想上天?”

容池临:“……”

好的,他收回刚刚的话,卫以珩就是个不解风情的臭男人!

第二日中午,太皇太后派来叫容池临去喝安胎药的宫女如约而至,正巧卫以珩刚下朝回来,于是二人便一同去了寿春宫。一路上容池临不停地出谋划策:“你不能直接说我没怀,皇奶奶年纪大了经受不起刺激。”

“你就说皇奶奶熬的药太苦了,我喝了难受,你看着心疼。”

“她要是还不同意的话,你就说等回去自己煮给我喝。”

卫以珩内心无比抗拒,道:“朕就直接说以后不要再煮了不行吗?”

“那多生硬啊!”容池临翻了个白眼:“对待老人家你得顺着,得循序渐进懂不懂!”

容池临亲昵的坐在太皇太后身边,捧着那碗安胎药死命的给卫以珩递眼神:赶紧说啊,再不说我就得喝了!

那么矫情的话卫以珩实在是难说出口,他吹了下茶盏上浓浓的热气,无意间对上他能杀人的眼神,这才慢条斯理的放下茶杯,清了清嗓子:“皇奶奶还是别叫池临喝这个药了。”

“为什么?”太皇太后一顿:“这是对他身子和肚里孩子都好的。”

“因为……”卫以珩咬牙,怎么也没办法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说出那矫情话。

药碗都被太皇太后举到嘴边了,容池临恨不得把眼珠子飞出去。

卫以珩被瞪得浑身难受,艰难道:“因为药太苦了,池临喝了难受……朕会……会心疼。”

太皇太后一愣,漏出茫然的表情:“苦,苦吗?”

寻芳连忙解释道:“陛下这是太宠公子了,舍不得公子喝苦东西。”

太皇太后显得格外无措,一时间手不知道该往哪放:“可哀家也喝过,没那么苦啊,池……池临……很苦吗?”

容池临认认真真的咂咂嘴,一脸单纯的看着他:“其实我觉得还好啊。皇奶奶熬的再苦也是甜。”

他一歪脖子,狡黠一笑:“不过陛下都开口了,我不能抗旨呀,以后就让陛下熬给我喝吧。”

卫以珩:“?”好一朵厚颜无耻的小白莲。

感情白脸都是自己唱的。

太皇太后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对劲,但是岁数大了怎么也屡不清脑子里的想法,只是一味地重复:“可是……”

还没等她同意,容池临直接开始谢恩:“皇奶奶真好。”

“那行吧。”太皇太后摸了一把他的头:“那孙儿可别忘了。”

卫以珩眯眼看着小白莲容池临:“不会忘的。”

容池临心虚的紧,眼皮都不敢抬一下,全当没听到。

一出寿春宫大门,卫以珩就将容池临逼到墙角,捏住他的唇瓣,准备秋后算账:“不苦?”

容池临苦哈哈的:“也……也还行……”

卫以珩扣住他的后脑,一副兴师问罪的模样:“又算计朕,嗯?”

见势不妙,容池临先动手为强,踮起脚在卫以珩唇上亲了一下:“你要罚我吗?”

他那楚楚可怜的模样一看就是装的,可偏偏名唤卫以珩的鱼还是忍不住咬了叫做容池临的钩。

“罚,必须罚。”卫以珩低头在他唇上讨了个长长的债,在他耳边悄声说道:“今夜……三回。”

容池临却一副漫不经心的模样:“想得美,你直接弄死我得了。”

卫以珩无语,他怎么就能毫无预兆的说出这么粗鄙的话,还说的一本正经?

须臾,容池临转过身犹犹豫豫的看着他:“要不,温柔点?”

反正快活的是他,不亏。

只有累死的老黄牛,没有耕坏的新开田。

卫以珩心漏掉一拍,顿时乱成一锅粥,耳边都能听到自己心跳的声音。

面对容池临这种明里暗里的蓄意勾引,他实在是无法坐怀不乱。

当夜,灯火通明,噤若寒蝉,只有时不时压抑不住的声响春光般泄露出来。

卫以珩说到做到,第三日祁谦出殡当晚,便叫人偷偷换了阿汪出来,死囚被毁了容貌,于天牢之内引火烧亡,火势放的大了些连带着烧了两个牢房。

其实本有更省事的办法,但卫以珩不想留有祸患,直接一把火烧干净了毁尸灭迹一了百了。

“从今日起,你便更名为逢河,去掖幽庭做事吧,虽然不是什么好地方,但那里很多面上刺青的罪人,都是终日遮面,你去了也不会太过惹眼。”容池临拿出一个黑色的面具,素雅简洁,递给跪着的阿汪:“这个送给你,面巾带着不舒服,这个会好些。”

阿汪双手接过,指尖颤抖着抚摸着面具,像是世上最珍贵的宝贝,半响才用力磕了个头:“逢河谢陛下和公子的大恩大德。”

容池临手在他肩膀上拍了拍:“好好活着,有机会就走出来,挣个好差事。”

打发走了阿汪,容池临看向窗外,最近天越来越暖和,房檐上的冰凌偶尔还会滴水,宫人正拿着木棍网兜往下打,免得过阵子开化砸到过路的人。容池临走出门伸了个懒腰,阳光照在脸上打出一片细腻的光晕,依稀能看到白皙的皮肤下淡青色的血管。

“公子出门怎么也不披件衣服?”小果子从房里出来,将披风系在他身上。

“皇上是不是快下朝了?”

“马上了。”

容池临紧了紧衣服,抬腿就走:“左右无事,咱们去接接他罢。”

平常这会儿功夫卫以珩已经在半路上了,养心殿距离太和殿近的很,容池临本以为自己出门以后就差不多能看到下朝的百官,可一路上都没见到半个人影,一迎就迎到了太和殿外。

里面的争吵声此起彼伏,嗓音一个比一个大,一个比一个决绝,煞有以死明志的决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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